“怎麼,莫非當真敢做不敢當麼?還是一定更讓劉某將你追查出來?”
眼神有些冷,劉長通森然再次開口道。
“賭注是我下的,正好,藉着人多,就請先給我把星石結了吧!”
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吳池身形微微一晃,當即越衆而出,淡淡開口道。
這一開口,不禁讓所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種情況下,站出來,而且非但沒有任何解釋,而且上來就直接討厭贏來的星石,這位是真的有抗衡三宗的底氣,還是已經得了失心瘋,被嚇傻了?
一時間,即便是三宗其他弟子,如今看向吳池的目光也冷的可怕,彷彿在看死人。
區區一個碎星境初期而已,哪來的勇氣敢挑釁三宗?
然而,其他人卻唯獨沒有注意到,就在吳池現身的瞬間,劉長通的瞳孔猛然一縮,顯然沒有驚呼出聲!
吳池?!!!
即便相隔百年,如今也不是在黑暗獄界了,可劉長通又怎麼可能認錯人?只是,才短短百年的時間,這貨怎麼竟然就踏入了碎星,甚至跑到仙宮來了?
一時間,劉長通的腦子都有些懵了。
“怎麼着?這麼點星石,也想要賴賬不成?”
眼睛一斜,吳池再次嘲諷道。
雖然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如今賭了多少星石根本就不是重點,可既然吳池當空這麼喊出來了,自然是沒法抵賴的,事實上,也不過就是十幾萬的星石,敢開盤口接賭,自然也不在乎這些。
當即有賭場的人站了出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吳池,吳公子是吧?你讓人下了五萬星石的賭注,三倍的賠率,這是十五萬星石,您收好。”
原本一句吳公子就足夠了,可對方故意點出吳池的名字來,顯然就是在給三宗的人通氣了。
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吳池信手便把星石接了過來。
“剛剛幫我下注的小兄弟呢?我可還欠你五萬星石呢,來,來,來,我說話算數,星石少不了你的。”臉上露出一絲嘲諷之色,吳池繼續說道。
聽到吳池這話,人羣的小七不禁縮了縮腦袋。
如今他那裡還敢冒頭,那一份契約本身就是爲了誤導吳池而簽訂的,根本就沒想過要問吳池把星石取回去。
“好大的膽子!”
見到吳池居然還在糾纏這點星石,三宗的弟子當即就惱了,厲聲呵斥道。
挑了挑眉,吳池懶懶的說道,“我只承認下了賭注,可沒說過瞧不起三宗的話,至於是什麼人在算計我……我也很想知道!”
這話怎麼聽似乎都帶有一種想要抵賴的感覺,不禁讓三宗這些弟子更瞧不起吳池了。
“敢做不敢當麼?不過,如今到了這種地步,你以爲你還能抵賴的了嗎?”
嘴角透出一絲笑意,吳池目光頓時落到了劉長通的身上,懶洋洋的說道,“抵賴麼?還不至於,雖然不敢說瞧不起三宗,但是瞧不起你們三宗的某些人,還是敢說的!這麼簡單的圈套,都能把你騙的團團轉,劉長通,百年不見,你還是沒一點長進啊!”
“……”
此話一出,全場一片譁然!
之前沒露面也就罷了,如今竟然當着面嘲諷劉長通,這貨是活膩了麼?
所有人都以爲劉長通勢必暴怒,然而,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即便是吳池這麼嘲弄,劉長通竟然也沒有暴走,反而臉皮抽了抽,沒好氣的迴應道,“你當誰都跟你個變態一樣麼?”
身形微微一晃,劉長通已然落到了吳池的面前。
靜靜看了吳池一會,劉長通隨即大笑道,“哈哈,百年不見,吳兄弟,你這樣一來就拆我臺真的好麼?”
如果是其他人,劉長通自然不會相信什麼解釋,事關三宗的名譽,根本沒有迴旋的餘地。
可面對吳池,他那裡還能端的起架子來?
且不說,當初在黑暗獄界,吳池算是救過他們的命,單只是當初他們三人聯手,都被吳池吃的死死地這一點,即便是吳池真的嘲弄幾句,他又能發出什麼火來?
一別百年,如今再次見到劉長通,吳池心中自然也同樣歡喜,不過,如今可不是敘舊的時候。
倘若不是自己與劉長通相識,如今怕是就已經落入了死局之中!
這筆賬怎麼也都得先算清楚纔對。
瞥了劉長通一眼,吳池緩緩說道,“吳兄,你怕是還沒聽明白我的意思!我下了星石賭你們輸不錯,可剛剛讓人嘲諷三宗的人,可不是我!”
聽到這,劉長通的臉色終於變了。
他終究也不是傻瓜,相反在那份粗獷的外表下,還隱藏着一顆極爲細膩的心思。
這麼三眼兩句之間,終於真正反映了過來。
如果這不是吳池故意調侃他的話,那就意味着,是有人想要借他的手來殺吳池!
試想一下,若對方不是吳池,如今他怕是早就已經動手與對方分個生死了。
一剎那間,吳池的目光當即落到了周逸羣的身上。
一步之間,吳池頓時踏上了挑戰臺,“周師兄,我只問一句,是什麼人請你提前出手的?”
無論是之前在人羣中起鬨挑撥的,還是騙自己下賭注的人,如今都不可能找的到了。
如今這件事,唯一的線索,就是找到周逸羣,請他提前出手的人。
只要找到這個人,一切問題自然也都可以迎刃而解。
“什麼提前出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們的事情,不要扯到我的身上來。”神色有些淡漠,周逸羣平靜的說道。
這件事上,他是收了星石的,按理來說,其實也同樣不太合規矩。
何況,無論對方是什麼人,抱着什麼樣的心思,都跟他沒有關係,這一攤渾水,他自然不想趟!
吳池是不是被人算計,又跟他又什麼關係?
似乎早就已經猜到了對方的回答,吳池眉頭微微一挑,冷然開口道,“周師兄,你怕是還沒明白我的意思……”
眼中透出一抹淡淡的殺機,“無論是誰,想要殺我,總要付出一些代價的,周師兄若是不肯說,這筆賬,怕是就要算在你的身上了。”
聽到這,周逸羣臉上頓時露出一絲惱意,冷聲道,“算在我的身上?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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