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野狼傭兵團的衆人剛要向最後那座山脈走去的時候,突然從一旁衝出一隊鐵騎,瞬間分開,左右包抄,把野狼傭兵團,團團圍住。
這支鐵騎數十人,其中大多都是引靈境八重,也有一些引靈境七重的修士,如此一支鐵騎,就算是放在洛陽城也可以說是有些地位。
如此一支鐵騎瞬間把野狼傭兵團的衆人團團圍住,可以說整時把野狼傭兵團圍的水泄不通。
這支鐵騎戾氣沖天,宛如是剛從沙場回來一般,殺戮的氣息凌厲,讓人爲之膽寒。而且這鐵騎似乎是在這裡等候已久,就等着野狼傭兵團的衆人出現。
看到這樣一支鐵騎出現,野狼傭兵團的各位瞬間一凜,但在他們看清來人的身份後,一雙眼眸瞬間噴薄出一絲怒氣。
見突然被一支鐵騎圍住,韓夜不由的眯了眯眼睛,然後露出了從容的笑容。因爲出現的這支鐵騎正是那血痕傭兵團的所屬。
血痕傭兵團以鐵騎著稱,一支血痕鐵騎踏遍妖獸森林,雖然他們還沒有暫居到傭兵團前十的地位,但在妖獸森林一帶,他血痕傭兵團的鐵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現在正是這樣一支聲名響徹的鐵騎攔住了野狼傭兵團的去路,意圖可想而知。
此時, 從血痕傭兵團走出一位中年男子,這男子正是血痕傭兵團的團長,郭雙霆。
郭雙霆從鐵騎上走下,緩緩而來,看着近在眼前的秦邱,笑着,說道:“秦邱,人生何處不相逢,想不到,我們大家在這裡又相見了。”
秦邱冷冷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白天則是眯着雙眼,瞟了郭雙霆一眼,“俗話說好狗不擋道,郭雙霆,你現在要來充當那條狗嗎?”
白天這樣的話一出,郭雙霆頓時臉色一冷,他冷冷的俯視着秦邱,冷聲的道:“秦團長,難道你們野狼傭兵團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嗎?”
“客人?你也算他孃的客人?我們之前還在找你,沒想到你到自己跑出來了。正好,老帳新帳一起算,兄弟們,上,爲我們死去的兄弟報仇!”聽到郭雙霆的話,白天更是推波助瀾,慫恿着兩團之間開戰。
白天這番話把野狼傭兵團的血氣,瞬間提了上來,一雙雙通紅的眼睛瞪着血痕傭兵團的衆人,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
看到野狼傭兵團現在的面貌,郭雙霆嘴角掛上一抹猙獰,沒有理會白天,轉即臉色冰冷的看着秦邱,“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們野狼傭兵團要怎麼報仇,就憑你們那點人,還想和我的鐵騎對戰?可笑!”
秦邱臉色大變,他那裡想到以往沉着的白天,今日會是如此急躁,三言兩語便把兩者的關係推到了風口浪尖。
但現在,如果他秦邱服軟的話,定會引起野狼傭兵團的內訌,如此一來只有一戰。
對於郭雙霆來說,雖然他們血痕傭兵團在人數上穩穩壓制野狼傭兵團,但是他們卻是不敢和野狼傭兵團硬拼,拼到最後,雖然他們能夠把野狼傭兵團吞下,但他們也將受到嚴重的創傷。
妖獸森林,一步一個危險,郭雙霆不敢保證他們把野狼傭兵團吞下之後,還有保護那靈藥的實力,所以他便選擇了計謀,讓白天從中挑撥,現在看來,他的計劃正一步步的走向成功。
“呵呵,白天副團長真是好演技,這一招暗渡陳倉,用的實在令韓某佩服。”一直站在一旁的韓夜,突然看了白天一眼,笑吟吟的說道。
先前韓夜一直在觀察白天的動作,直到白天成功的挑撥起,野狼傭兵團對血痕傭兵團的仇恨,他纔開口。
“小子,你剛纔所說是何意思?難不成你以爲是我故意挑撥不成?”白天臉色陰沉,一雙眼眸冰冷的看着韓夜,他卻不曾想,韓夜居然會這個時候跳出來。
就連郭雙霆也是眼睛一眯,看向韓夜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機。
“是何意思?字面意思而已,難不成白副團長忘了昨夜,窪地處?”韓夜淡淡一笑,自動把白天投過來的殺意過濾,慢斯條理的說道。
一聽昨夜、窪地,這兩個字眼,白天不由的目光一寒,他自認昨天沒有任何的破綻,但韓夜又是如何知曉?這讓他瞬間起了殺心,且不管韓夜如何知曉這件事,先行擊殺了纔是。
“一派胡言,你所說我又如何知曉?團長,我看這小子居心可謂,很有可能是血痕傭兵團的奸細,白天這就替野狼剷除禍患,清理門戶!”白天看了秦邱一眼,沒有等秦邱回話,便呼嘯着向韓夜衝去。
白天巨掌拍下,攜帶着千萬均的力量,一掌拍下,令四周的傭兵都是一顫,引靈境九重巔峰的實力終是不凡,達到這樣的境界,可以說是引靈境之中在無敵手,除非是聚靈境高手使用靈脈,否則這等實力也可戰之。
但是,就在千鈞一髮之際,秦邱突然出手,攔住了白天的攻擊,沉聲的說道:“白副團長,莫要急躁,且聽聽這位兄弟有何話可說。”
“團長,這小子,以下犯上,誣賴我投靠血痕傭兵團,試想如此心腸歹毒之人,留在我野狼傭兵團還有何用?”見親求出手阻攔,白天自知大事不好,但如果留着韓夜,只會讓他的出境更加危險。
“團長,韓兄弟是我帶進來的,我自知韓兄弟的性格,絕不會隨意出口誹謗他人,還請團長給韓兄弟解釋的機會,如若韓兄弟所言有假,我趙天海自願於他同罪!”趙天海走上前來,請求道。
“趙天海你莫要自誤,難道你也認爲我投靠了血痕傭兵團不成?”白天猛地甩了衣袖,冷哼道。
“是非曲直自有評判,如果韓夜真的像副團長您所說的那樣,不用你動手,自會有人裁決,現在白副團長又何必如此着急呢?”趙天海苦笑的看着白天,他現在只希望韓夜能說個所以然,否則,他的小命可就交代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