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來犯
城主滿意的笑着,然後轉過了身來,背對着那些邪修們,朝着白巖城的方向看着,微微的眯着眼睛,不知道在心裡想着什麼。
一陣風吹過,吹的她那束起的墨色長髮,和一身玄色都衣衫,都在空中鋪開,美輪美奐,驚豔絕倫。
“大家聽我的命令,朝着白巖城,出發!”
城主一聲令下,就率先往前衝着,她的身影一會可以看到,一會又看不到,給人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只是可以看到一團黑色的影子,正在朝着前面慢慢的跳動着前行。
黎鳶心口一疼,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那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一直在她身邊縈繞着。
她使勁的搖了搖自己的頭,然後快速的跟着已經走到了很遠的城主,其他的邪修看到如此,也都趕緊跟着,一時之間,一大片黑色的影子不斷的在陽光下跳躍着,給地上投下了一大片陰影。
秦府裡,那個經過打鬥的地方已經被收拾的差不多了,蘇陽收好了那把九幽鎖魂刃,看着依舊還在不停指揮着其他人忙碌着的韓黎。
“蘇陽,你不是一直想要恢復自己的力量嗎,現在這把九幽鎖魂刃已經是你的了,它現在已經被你借用太古銅門的力量給同化了,甚至比你這個令牌的力量都要強大的多得多,你要是想恢復力量,可以去借助這把劍上面的力量。”
夏師伯給蘇陽提醒着。
蘇陽在心裡回答了一下自己的夏師伯,然後這才往韓黎的身邊走了過去。
“韓老,我想去看看秦舞瑤。”
蘇陽有些不太好意思說出來,之前在秦文的房間裡,秦文還問過自己有沒有去看望過自己女兒,自己這纔想起來了。
他存在於秦府的身份,就是秦舞瑤的貼身侍衛。
而何爲貼身侍衛,就是要時刻的關注着秦舞瑤的安全。
可是,他居然對秦舞瑤現在的情況,是一點都不瞭解。
“嗯,也好。”
韓黎看着蘇陽,突然露出來了一些意味深長的微笑,這讓蘇陽有些不太適應。
“那我先走了,告辭。”
蘇陽說完就直接轉身離開,往後院的方向走去。
“你去吩咐一些兄弟,讓他們駐守在城外的林子哪裡,有什麼事情隨時來向我報告,這個林子確實是有些不**全。”
蘇陽在前面走着,隱約的還能夠聽到韓黎在身後給其他人吩咐着。
很快的,蘇陽就來到了秦舞瑤的院落門口。
蘇陽站在門口,躊躇着不知道該不該進去,而還不等蘇陽去糾結,就只看到晴兒從外面走了回來。
蘇陽有些疑惑。
“蘇公子,你在這裡幹什麼?”
晴兒好奇的開口詢問。
“你家小姐呢?她在裡面嗎?”
“小姐不在,我剛和小姐一起去了老爺哪裡。小姐聽說老爺受傷了,心裡放心不下,這纔過去的。蘇公子你有什麼事情嗎?你身體沒受傷吧?”
晴兒禮貌的說着,她一直在心裡,都對蘇陽很有好感的。
之前,蘇陽爲了去救自家小姐,心甘情願的甘願去犯險,讓她很是敬佩。
“我沒事。我就是想來看看她。”
蘇陽說着。
“既然他不在,那我就回去了,有空再過來吧。”
“那好,我待會告訴小姐一下,就說蘇公子你來過了。”
晴兒對蘇陽說着,蘇陽點了點頭,轉身往回走去,沒走幾步,就到了自己的院落裡。
蘇陽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那把劍放在牀上打量着,他心裡想要藉助這把劍恢復自己的力量,可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做到。
一時之間,他的心裡有些煩躁。
“夏師伯,夏師伯。”
蘇陽在心裡默默的念着夏師伯的名字,想要得到夏師伯的指點,可是卻等不到夏師伯的迴應,他不僅有些泄氣了,正打算放棄,只見自己的那塊令牌開始發光,伴隨着那道光芒,夏師伯赫然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不過,他的身體是一道虛影……
“又怎麼了!嘰嘰喳喳的,吵的我都睡不好覺了。”
夏師伯好像還怕蘇陽不相信似的,打了個哈欠。
“夏師伯,我到底應該要怎麼做才能恢復自己的力量?”
“真笨!”
夏師伯用自己的拂塵狠狠的在蘇陽的腦袋上抽了一下,明明夏師伯不過是一道虛影,可是蘇陽居然明顯的感受到了那個拂塵打在自己頭上的觸感。
下手真狠,真疼,這個糟老頭子!
“你說誰是糟老頭子呢,我打死你個小兔崽子,你師父可都是要尊我一聲師兄的,在你這裡我就成了糟老頭子了?”
夏師伯舉起自己手中的拂塵,作勢就要往蘇陽的頭上打着。蘇陽急忙伸出手來,想要攔住,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這次他卻沒有感受到和之前一樣的那種觸感,蘇陽心裡正在疑惑,就聽見夏師伯在的聲音。
“真是個見風使舵的東西!”
蘇陽擡頭就看到了那把九幽鎖魂刃,直直的衝着夏師伯過去,把夏師伯的拂塵給攪在一起。
“看什麼看,還不來幫忙!”
夏師伯沒好氣的對蘇陽說着,蘇陽忍住自己的笑意,趕緊上前來幫助夏師伯分開。
夏師伯分開後,一臉怒氣的看着那把劍,恨不得把它給毀掉。
而這邊,秦舞瑤正在和秦文父女情深,剛剛說了沒有幾句話,就看到韓黎急匆匆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出什麼事情了,怎麼這麼失態?”
秦文有些好奇,因爲一直以來,韓黎都是很穩重的,除了很久以前因爲黎鳶的事情失態過,這還是他第二次看到韓黎這個樣子。
“老爺,不好了,剛剛在城外駐守的侍衛來報,說是黑崖那邊有些不太對勁……”
秦文的眉頭狠狠的皺着,他看了一眼秦舞瑤,又重新對韓黎詢問。
“怎麼回事?”
“邪修……進犯……”
韓黎把這幾個字說的很慢,也很艱難。
秦文頓時臉色變了,他心裡某個地方好像被狠狠的給擊中了,悶的厲害。
對於邪修進犯的這件事情,秦文還是能夠想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