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我睜大了眼睛,又一次看到那樣狀態的白衣,她的眸子又變成了綠色,在黑暗中像是兩個小燈籠一樣泛着瑩瑩的綠光,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匕首。
匕首在黑夜中還放着寒冷的寒光,而我對此毫不畏懼,我只是看着那樣的場景,然後慢慢的從牀上坐了起來,我無奈的聳了聳肩。
“白衣我沒有想到,到了最後還是你來找我的。”
白衣被當成了他們最大的殺手鐗,況且我看到了那尊觀音像後面的那個印記,他們自然而然也不會放過我,可是白衣啊,她的精神力未免也太薄弱了一些。
我搖了搖頭,然後就看到白衣直挺挺的朝我衝了過來,手上的匕首是對着我的心臟想要一擊致命,可是我早有準備,我伸手直接拿早就已經畫好的符咒一下子貼在了她的腦門上。
白衣似乎被什麼東西禁錮住了,她渾身上下僵硬,即便她不斷的朝着我努力的想要掙脫鉗制,你到此想我可是最終他的努力全然是白費的,我就看着他臉上的微笑保持不變。
“真是可惜呢,你差一點點就可以殺死我了,白衣你說對吧。”
我的手捂在了她的眼睛上,下一秒她就直接倒了下去,閉緊了眼睛就彷彿是睡着時候的模樣,我朝着門外走了出去,我看到一羣和尚早就已經圍在了我的門前,我並不在意的看着他們。
“是你們那一尊觀音想要見我,還是說他直接讓你們抹殺我?”
我的坦然倒是讓他們有一些不知所措,我直接站在那裡,氣勢就從我身上冒了出來,那羣和尚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前,而我看到了他們手中捧着的一株蓮花。
“本是天上的一朵蓮,掉下來不甘心吧。”
我說完這話感覺四周似乎有什麼,正當我可以十分清晰的感覺到那個野路子神開始憤怒了,我的話完全就是刺傷了他,他一開始或許只是擔心我發現了他的真實面貌,可是現在吧,她已經完全確定了。
一開始捧着那朵蓮花的和尚,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只是突然感覺自己手指好像有一點刺痛,他低下頭去看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手指不知爲何開始冒起了血珠。
那株蓮花下面連着根莖,突然不知道爲什麼長了無數的刺出來,那個捧着它的和尚手中捧不住了,剛想要撒手的時候,那種蓮花就像是長在他手上一樣,那些生長出來的小刺刺進了他的皮膚裡面,開始瘋狂的吮吸她的血液。
“啊!”
那人僅僅就只是三兩下就被吸成了一個人幹,我看到這樣一副情景也不爲所動,他估計原本就是靠着吸收普通人的魂魄,還有精血來生長的吧,要不然也不會變成現在那副樣子了,我緩步走了過去,看着那株已經開始變得有些詭異的蓮花。
“就你這樣嗜血的樣子,還想當一尊佛像?”
我說完這話之後直接跳呃一羣和尚,我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之中,幾步跑向了旁邊的花壇,想都沒有想就一躍跳了下去,那羣和尚都有些驚呆了,那下面可不是那麼容易能闖的。
我直接朝着花壇底下游了過去,之前我就在懷疑這幾個花壇,估計底下都是聯通的,花壇只不過是做出來的表象,下面還有更爲廣闊的空間,我看到了下面的空間,沒一株蓮花,他的經脈真的是十分的長,而且幾乎每一株上面都連着幾具屍體。
我屏氣凝神朝着那個方向遊了過去,有幾株蓮花,似乎自己本身就有着攻擊的意思,在我靠近的時候就直接攻擊了過來,而我並不在乎這些,我身上符咒的效果還在這些微不足道的攻擊,我還真的不放在眼裡。
我在廠這前面遊,我看到一個被花莖包裹着的綠色球體,我馬上游了過去,我拿出了一張符咒,符咒帶起的火焰讓整個水下都忍不住的沸騰了起來,那羣早就已經被當成養分的人一個個都朝我遊了過來,他們被花間控制着,咆哮着朝我飛速攻了過來。
我不慌不忙的點燃了手中的符咒,即便是在水下,福州的效率也依然在,我一下子就朝着那綠色花莖扔了過去。
他們原本就只是綠色的植物,在觸碰到火焰的那一瞬間也根本不可能倖免於難,而那羣**縱着的屍體只能呆呆的看着面前這樣的景象,後來才反應過來,一個個前赴後繼的就朝着前面撲了過去,彷彿不怕死的模樣,而我就只是微笑的看着。
“啊——”
慘叫聲不絕於耳,我慢悠悠的又一次朝着上方遊了過去,整個寺廟似乎都着起火來了,原本地下就是相通的,況且我符咒的力量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澆滅的,普通的水拿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而那座觀音像也從裡面跑了出來。
他張着血盆大口朝着我撲了過來,我計算着時間下面包裹着的那株蓮花應該就要被燒到了吧,我看着他朝着我跑過來,大地震動,而我在前面臉上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我朝着他揮了揮手,他似乎還根本就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下一秒他渾身上下也冒起了火光,他忍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臉頰慘叫,我看着它慢慢的都要化爲灰燼了,我估計他身上留下來的那個印記,不過就是某個墮落的神留下來的。的本體是朵蓮花,而他正好又發現了那塊石頭,就將自己的精魄索性就放在了那塊石頭上,被人們雕刻成了佛像。
他受到了供奉,受到了滋潤,它的功力也開始增長,但是到後來他不滿足於僅僅就只是這麼微小的進步,到後來他開始吸收人的精血,這一寺廟的和尚全部都是他的幫兇,喝下了她蓮藕湯的人估計也一個個都已經瘋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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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淒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我看着他他捂着頭慘叫着,他的嘴中飄出了一抹又一抹白色的東西,那是屬於人的魂魄,那些被他殘害的人都即將前往網上,我信不神仙回到了屋子裡面,白衣在我符咒的保護下面,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他躺在地上,臉色已經恢復了紅潤,我微微笑了一下,帶着她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