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燁無奈地閉上眼睛。
這輩子除了怕天下大亂,上官燁最怕的便是楚璃這一招,每次都能將他撩得心旌盪漾、方寸大亂,而他又不忍將她拿下。回回他倉皇逃離,回府後必定要衝一個冷水澡,如此往復不論冬夏,折騰地他苦不堪言。
人人都知上官燁正人君子,美女當前坐懷不亂,卻沒人看見,他對唯一心動女子隱忍到了那般境地。
她像一條纏身的蛇,不安份的手順着上官燁腰間一路上行,經過他健朗的腰腹和強碩的胸懷,停在了他俊美無雙的臉上,淡淡的氣息穿過他的烏髮,灑在他的脊背。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呼吸剋制不住地發沉:“殿下,請適可而止。”
“大人,該守的你得守,比如君臣之禮,我一日爲攝政公主,代太子行天子法令,一日是你的君,”她莞爾笑道:“你自標榜忠誠愛國,爲楚家死而後已,那我若是下一道旨意,命你侍寢呢?”
哪怕她是上官燁放在心裡的女人,但她若是用這種方法得到他,也只會讓他感到屈辱。
只要想到她是爲了自保而將自已送給他,他便惱火不已!恨不得將她丟飛屋外!
“你確定,要下這一道命令?”
“嗯。”
“好,回京後,請下旨。”
楚璃聞言一驚,上官燁這塊焐不化的冰,終於開竅肯把身子給她了?可他一答應,她反而不大自在了……
“怎麼?”上官燁對她的熟悉猶如自已的左右手,甚至能感覺出她陡然變化的心情,他冷聲諷道:“臣親自爲殿下擬寫聖旨,讓臣爲殿下侍寢,違者誅其滿門——這樣一道聖旨,定是你所希望的吧。”
聽出上官燁負氣,楚璃笑了笑:“太傅這是逗我玩呢?”
“你不敢了?”
“笑話。”
“既然遲早要走這一步,那麼……”上官燁突然手腕一轉,將楚璃的手直接扭在身前,順勢抱她在懷裡,下頜緊緊地抵在她的臉上,直將她的臉擠壓變形:“臣和殿下提前適應一下呢?免得到時臣侍寢失誤,殿下又要尋臣的不開心了。”
“上官燁……”楚璃沒想到上官燁會忽然反客爲主,有些不知所措,想掙扎卻無法擰動他的力氣,要命的是身上的傷一碰便痛,她根本不敢動彈。
上官燁似乎丟棄了他在兩性方面君子的那一面,毫無節奏的呼吸胡亂拍在她的臉上,透着令人害怕的壓迫感,與如同曼陀羅般的危險。
“第一步要怎麼做呢,嗯?”上官燁在她耳旁冷聲道:“我們要進行怎樣的一場前戲?殿下,你要溫柔的還是粗魯的?不過看在殿下如此迫不及待,臣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等等……”楚璃抑聲說道,因爲顧忌門外有人不敢出聲太重。
不知爲何,明明是她主動撩起上官燁的火,這會兒倒覺委屈了,示弱道:“不是說好回京以後才下旨,我的傷還沒好……”
“傷沒好已經如此急迫了,傷若好了不是得如狼似虎?”上官燁輕笑,嘴角勾起了得逞的弧度,“可是臣興趣來了,怎麼辦?”
楚璃摸不清上官燁說的是真話假話,若他這時發獸性,她可受不了!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說的就是現在的楚璃。
楚璃心裡叫苦不迭,可想到她遲早要睡了這廝的,這廝好不容易鬆口,她索性硬下一口氣,一閉眼道:“好,我辛苦點,要你。”
上官燁嘴邊的笑容凝住,握住她腕子的手漸漸鬆開,沒等楚璃弄清他的意思,他突然按住她的腦袋,眼底顯着可怕的紅:“好,我給。”
“你……”
字未出口,迅雷般壓來的脣直接截斷她的話,將那張伶俐又欠吻的小嘴滿滿捕獲!
楚璃慌如小鹿,驚惶地看着這個男人,他真的……吻了她?
在她面前向來清冷穩重,以師長身份自居的上官燁,吻了她?
她裡外前後、明示暗示了多少回都叫他打回原形,今晚,她竟然成功了?
可是,她除了意外與惶然之外,竟沒有一絲慶幸和得意,反而有淡淡的淒涼代替了原本該有的喜悅。
這吻太長,長到彼此有了窒息感,兩人粗重的呼吸抵死糾纏,這脣的感覺狠狠勾動上官燁的男人**,將他變成一頭攻擊力爆滿的兇狼。
狼,豈會只貪戀朱脣一點?
他要的是她的全身,吞筋噬骨,銷斷人腸。
感覺到上官燁的變化,那危險又恐怖的男人氣息越來越濃,楚璃已做好了被他蹂躪半死的準備……
“咚咚!”
敲門聲傳進耳膜,楚璃忽然睜開眼睛。
她圖謀上官燁至今,好不容易把他變成餓狼,可這時她竟然很想讓外面的人闖進來……
上官燁充耳不聞,手溫柔而霸道地伸進她的衣內,微涼的手所經之處,激起她一片戰慄。
“唔……”楚璃緊緊咬牙,他的手碰在了傷處,引起一陣刺痛。
他的手停下,緩緩放開她的脣,冷冷地後退一步,撣平因爲擁吻而弄皺的衣衫。
“進來。”
塵湮戰戰兢兢地站在屋外,她知道,她應該遠遠地離開不要打攪他們,但她還是忍不住擡起了手,卻在上官燁讓她進去時怕了,做爲一名婢女,她有什麼資格打擾主子們交好?
“進來!”上官燁怒道。
塵湮不敢再耽擱,趕緊推門進去,她頭也不擡地跪在二位主子面前,心驚膽跳地說道:“主子們傷還未痊癒,應當多注意休息,切忌……切忌劇烈活動,請主子們以天下爲計,萬萬要保重自已!”
這丫頭若不進來,一場“劇烈活動”是鐵定跑不掉了。
對此楚璃百感交集,今天她日常撩,哪知真撩出了火,看來下回還得悠着點……
空氣陡然凝滯,像藏着一把鋒利的刀,不知什麼時候會落在誰的頭上。
上官燁臉色僵沉,完全看不出平常的淡漠,而是充斥着一股兇戾之氣,徑自越過伏在地上畏縮着不敢擡頭的塵湮,邁出門去。
楚璃這才鬆了一口氣,“我們知道分寸,但下次不必再提醒了。”
“是。”塵湮暗暗抹了一把汗。
本來因爲迷昏上官燁的事,上官燁已經氣上了她,又加上那晚撩弄,上官燁有兩天沒搭理她,見面如無物,也不再去看望她的休養情況,除了暗地裡叮囑塵湮監視她吃藥外,不再有半點表示。
“殿下,太傅大人這兩天怎麼了?”在廳內早飯時,阿年從遠遠的上官燁那邊收回目光。
楚璃毫無食慾地揪着饅頭,一塊塊扔在桌邊,直愣愣地看着上官燁,“前晚,有人將我的藥送進了他的屋子。”
“您何意?”阿年偏着頭,費解地問,事發的前晚他正在底艙審問蘇沫,因此錯過了主子和太傅的精彩片斷。
楚璃揪完饅頭,又將氣撒在筷子身上,“啪”地一聲給撅折了,“呵,他吃錯藥了。”
“原來如此。”阿年一副瞭然的模樣。
說到這時,一臉沉鬱的上官燁向楚璃走來。還在爲找不到小說的最新章節苦惱?安利一個公衆號:r/d//444或搜索熱/度/網/文《搜索的時候記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這裡有小姐姐幫你找書,陪你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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