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輕看許久未走的顧言問“這一次,還走嗎?”她低垂,聲音很小。
“走。這次是任務,待不了多久。”顧言道。
趙輕失落“哦!”幾乎沒一回都是這樣,她躺下拉起被子蓋過自己,背對顧言。
顧言沒再多留,便放下水,出了門。
聽見他離去的聲音,被中的人兒終是忍不住流淚。
上一回,他也是這麼離別,頭也沒有回的離別。
那熾熱的午後,趙輕獨自在街上徘徊等待顧言。
他說有東西要贈送與她。
她在原地等待多時,也不見他半分蹤影。
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再等等,再等等,他就來了。
最後,他還是來了,一襲黑衣在夜間朝她走來,猶如面臨的死神。
他贈她一支長笛,帶有彼岸的長笛。
她本想質問,卻又不敢,她知道,他很忙。
可心中有太多的牽絆與話語,全都卡在咽喉。
他說“贈與你,我走了。”
他轉身離去,她半伸的手終還是收回。
只怪她膽小懦弱,不敢闖,只願做那遠遠相望的單鶴。
他頭也沒回的消失在黑夜中,只剩少女獨自在夜中傷神。
很多時候,她會在想,自己是不是墜情了?
怎會有如此之多的牽絆與情絲,可她怎敢透露?而他又怎不知?
“還是我的錯嗎......”她在被中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