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江楓跟我‘彙報’陸超事件的處理結果,說陸超如今還被關押在看守所,根據律師的意思,可以以故意殺人未遂的罪名起訴他,但因爲他沒對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估計也就判個一兩年。
每天被公司的雜事纏身,我沒有心情再去關心這神經病的後續,但這時陳桂芳的女兒陸琴卻又跑到我公司來鬧事。
那天中午,她挺着大肚子,不顧秘書的阻攔,硬闖進我辦公室,倒是收斂了前幾天的囂張氣焰,欲哭無淚的說,“陸雲彩,我這次是來求你的!知道你現在有錢有勢,我大着肚子也鬥不過你!但這次算我求求你,無論如何看在我們同父異母的份上,別把我哥送進監獄,也多賠給我媽一些醫藥費,不多,100萬就可以……我知道我們以前對你不好,但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你就不能釋懷嗎?你當大老闆的人,心胸還這麼狹隘嗎?是,我恨你,特別看不慣你,但我們到底還是有血緣關係的,只求你別把事情做絕,不要把我們逼到絕境!”
聽着她連珠帶炮的一串話,我低頭看文件,嫌惡得不想給她一個正眼,只吩咐秘書趕緊把她拉出去!
“你聽我說完,”陸琴繞到我身邊來,姿態更低了,“上次來你公司展會上鬧,其實是孫晗微指使我們的,要不是她的策劃和忽悠,我們也不想鬧得這麼大!還有我哥上次來砍你,也是孫晗微慫恿他來的,都是她在背後撐腰,她給了我們一筆錢,不然我哥不可能那麼大膽子來走極端……我們這些親人,最多想要你一點小錢,但真正想要你死的人,其實是孫晗微!孫晗微!就是孫廣泓的女兒!”
孫晗微,這個遙遠而熟悉的名字,一下抓住了我的心。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幾乎要忘了她這號人物的存在,沒想到她還是這樣‘關注’我。
但是爲什麼,她如今連正面都不敢露,只是操控幾個蠢貨在我面前搞些小動作?
……
我回過神來,並不想把時間花在這種無聊的懷想上,瞥了陸琴一眼,沉聲警告,“聽好,我沒有欺辱孕婦的習慣,再給你一次機會自行離開,別拿你肚子裡的孩子做賭注,不然你會看到最壞的結果!”
“你……”她突然又崩潰了,發瘋的搖撼我的雙肩,“陸雲彩,你什麼意思,是在威脅我嗎,你以爲你真的無法無天了?我態度已經夠好了,我都在低三下四的求你了,你還拽什麼拽?!你撞得我媽下不了牀,現在還想傷害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成?”
她恢復潑婦面貌,破開口大罵,“陸雲彩,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你TM不過是我爸在外面找的lan女人發泄,然後不小心弄出來的垃圾而已,你永遠都是個見不得人的野種——”
本來沒想理會她這種無關緊要的角色,但她的辱罵還是觸到了我敏感的神經……
我擡手就抽了她一耳光!
“你不是口口聲聲求我嗎?”我緊緊逼視着她,再也沉不住氣,咬牙說到,“既然是‘求’我,就拿出你‘乞求’的姿態來!給我跪下,像條狗那樣匍匐在我的腳下,對我磕頭懺悔,讓我看到你跪舔我的誠意,哄得我開開心心了,我會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
“你……你做夢!我死都不會跟你下跪,我今天就要跟你拼命!”她破罐子破摔的朝我撲過來,旁邊的秘書立馬攔住了她。
“陸雲彩,我要去公安局告你!”她氣得渾身發抖,用手指着我咆哮道,“你開車撞了我母親是事實,我讓警察來調查你!還有你以前那些醜事,我會統統給你抖出來,讓你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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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麼告我?”我不緊不慢的瞧了她一眼,突然覺得她挺可憐,“就憑你?一個三十多歲,初中文化的鄉下婦女,嫁了個一窮二白的賭鬼,爲了要個兒子,還在二胎三胎的拼命生,全身上下除了一張會噴糞的臭嘴,別的屁本事沒有,你拿什麼跟我鬥?”
“你……”陸琴瞬間被堵得啞口無言,滿臉羞得通紅,指着我的手也垂了下去。
我最後輕飄飄的補了一句,“你回去轉告孫晗微,既然那麼恨我,讓她儘快想辦法幹掉我,如果幹不掉,就安分守己一點,不要擅自闖入我的領域!”
陸琴苦大仇深的瞅了我一眼,再也憋不出一個字,帶着恨意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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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裡,陸家的人似乎老實了很多,沒再頻繁來騷擾,而我的生活也迴歸到階段性的平靜,每天仍舊起早貪黑的忙於公司的日常經營。
剛好今晚有個重要的應酬,我下班比較早,打算先回家洗澡換衣服。
從浴室出來,我光、着身子來到牀邊,隨手將Bra套在身上,向前傾了傾固定好罩杯的位置,手伸到後面去扣排勾,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弄了好久都扣不上。
當我準備扯下來換一件時,突然感覺到有一雙男人的手伸到我背後,輕而易舉給我扣上了。那熟悉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包圍過來,讓我有點呼吸不暢。
很快,他從後面貼緊了我,左手摟在我腰間,右手在我胸前的溝、壑裡劃弄着,溫熱的氣息縈繞在我耳際,“有沒有想我?”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迎和,面無表情的任他進犯。
他埋在我的頸項裡親吻起來,嘴脣輾轉摸索到我的耳際,放在我腰間的手也開始往下……我終於還是忍不住了,轉身推開了他,冷聲道,“現在別來煩我,今晚還有個飯局,待會兒開車送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