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創世之谷一出來,撲面而來的便是濃烈的熱風。創世之谷一出來,撲面而來的便是濃烈的熱風。
一望無際的黃沙場景,驕陽似火,遠處的沙漠上空甚至出現了被蒸發得模糊的氤氳景象。
“好熱啊”
小智幾人不由得都吐着舌頭,朝着自己的脖子連連扇風了。
纔剛離開創世之谷3分鐘,已經開始懷念了!
胡帕也是熱得壓低飛行高度,縮在幾人的陰影中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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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梅雅麗沒跟我們一起來~”
因爲突然的磕頭事件,現在創世之谷裡忙得很,梅雅麗一時間離開不了。
沒辦法,她只能拜託幾人帶着胡帕,單獨前往荒漠市了。
問題不大,兩個地方相距並不算遙遠,彼此都能看到大致的邊緣輪廓,並不會走錯方向。
“要是胡帕的金環全部都在的話,倒是可以直接送你們到荒漠市~”
胡帕搭聳着腦袋,失落道。
瑟蕾娜則是連忙安慰幾聲,不由加快了腳步:
“走吧走吧,據說荒漠市就連街道地面上都有安裝空調,24小時吹冷風,就不會這麼熱了.”
如果是正常的炎熱環境,倒是可以把她剛進化的冰雪巨龍放出來,後者的特性是降雪,一出來方圓數米就會出現冰涼的雪花.
只是沙漠的環境太過極端,即使是等級大幅度提升的冰雪巨龍,可能也撐不了多久,不到半小時估計就會中暑暈倒。
“可惜這裡沒有帆板。”
小智張望了一下四周,荒無人煙,並沒有什麼帆板租借小店。
他記得以前路過芳緣地區的一處遼闊沙漠時,就是讓飛行寶可夢在前面拖着,自己踩在帆板上進行沙漠衝浪,十分便捷刺激。
見胡帕一路還在低着頭飛行,小智索性直接將之抱在懷裡,用衣服蓋住毒辣的陽光。
“放心吧胡帕,我們馬上就能見到巴爾扎先生了,到時候三枚金環齊聚,你的力量也會重新恢復巔峰的~!”
“小知.”
胡帕心頭感動,但隱隱又有些不好的預感,一直是憂心忡忡的神色.
約莫半天后,幾人順利抵達荒漠市。
只是這座城市,並沒有幾人想象中的奢侈。
即使是瑟蕾娜,希特隆幾位卡洛斯本地人,對荒漠市也知之甚少,都只是在報紙新聞上看到過。
由於並不與密阿雷市毗鄰,荒漠市對於卡洛斯來說,更像是一個外國城市?
一行人從城市的西邊進入,這裡並沒有什麼高樓大廈,而是與創世之谷小鎮建築風格相似的石樓石屋。
都是兩、三層高,邊緣修整的方正,猶如一個個突起的棕紅色方形石柱般。
荒漠市的西邊有3/4的區域都是這樣的,石屋建築密密麻麻的,頗爲擁擠雜亂。
中間街道也修建得十分隨意,道路崎嶇,起伏不定,根本不像是一座現代化城市的道路。
只是當小智幾人擡頭看向城市的東邊方向時,遠遠的卻能看到不少的高樓大廈。
那一部分區域只佔荒漠市的1/4,中間由一條穿過城鎮的河流分隔開來。
在河流的另一邊佔據着綠洲灌木草叢與低窪湖泊,並且那一片的高樓大廈設計得清奇,高矮不一,甚至還有一棟極高的帆船外形的大樓,奢侈氣息撲面而來。
“看起來平富差距有些明顯啊.”
希特隆推了推眼鏡,看了一眼遠處的現代化高樓,一些高塔設計得比他家鄉的棱鏡塔還要科幻。
但當他低頭環顧四周後,卻只是黃沙土石建築,頗爲原始。
周圍路過的人羣,而梅雅麗相似的打扮,都是穿着粗布白袍,戴着頭巾,看起來並不是很富足的樣子。
“看樣子網上看到的也不可信啊”
瑟蕾娜忍不住吐槽一聲。
她在網絡上只看到說荒漠市是一個土豪城市,但從沒看到說是隻有1/4的區域是土豪啊。
“走吧走吧,柚麗嘉想去河對岸!”
柚麗嘉忍不住催促起來了。
平民區的場景和創世之谷小鎮區別不大,甚至要更雜亂一些,並且氣候炎熱,白天的溫度甚至有很大概率突破40度.
還不如繼續留在創世之谷呢。
還是趕緊去河對岸逛逛!
幾人點了點頭,在路邊攤買了幾瓶瓶裝水解渴後,也沒有停歇,朝着河流的方向走去。
荒漠市中央的河流並不算多寬敞,大概只有五、六米。
跳是跳不過去的,但藉助寶可夢的輔助倒是能輕鬆渡河。
只是當小智幾人靠近河岸,探頭看向河水時,只見水裡遊蕩着密集的魚類身影。
基本都是野蠻鱸魚,頭頂紅條紋、藍條紋的都有。
不少野蠻鱸魚的腦袋稍稍探出河面,鋒利如鐵的上下頜不斷開合着,銳利的目光更是打量着河岸上的行人,只要誰想渡河,怎麼都是要給它咬上一大口肉的。
一隻野蠻鱸魚一口肉,但河流底部隱藏的野蠻鱸魚數量龐大,一擁而上的話,眨眼間可能就只剩下白骨了。
“呃”
小智幾人不由的嚥了口口水,這些野蠻鱸魚看樣子和正常的寶可夢不同,是真正帶有野性的食人魚!
河水無法渡過,河岸中央隔幾米還修建着一些高高的石臺鳥巢,臥盤着禿鷹娜。
同樣是凶神惡煞的樣子,不會輕易放人從空中過去。
想要到河對岸的富人區,就必須要通過官方修建的大橋。
“怪不得這座城市不被卡洛斯官方承認呢.雖然建築現代化,但行爲規範太過原始了。”
兇狠的野蠻鱸魚和禿鷹娜,看得希特隆冷汗直流。
他連忙往岸邊的位置縮了縮,生怕腳滑跌落下去。
這些兇惡的寶可夢,完全封鎖了平民區的人想要偷渡過去啊!
於是一行人順着河岸線一直往北走,約莫走了快百來米纔看到一座簡陋的大橋。
大概只有兩米多寬,勉強能讓一輛小轎車通過的距離。
雖然是石橋,但看起來有一些年份了,邊緣的岩石都已經斷裂破損了。
橋頭立着一道人影,是一個頭戴頭巾的中年男子,時刻緊繃着臉龐,認真嚴謹。
旁邊的木樁上還栓着一隻身形龐大的灰黑色大狗,正趴在地上,看起來威嚴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