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塵,忍着點兒哦……”張之敏伏在夏輕塵耳邊說道。
“嗯……”夏輕塵漲紅了臉,微蹙的眉頭輕輕顫抖着,嗓子裡發出貓一樣的□□。
“那我要……進來了……”張之敏說着,輕輕進入了那滾燙狹窄的甬道。
“唔……”夏輕塵繃緊了脊背,輕咬着下脣,忍受體內被刮搔的麻癢。單薄的身子,在錦被下緩慢蠕動着“啊……嗯……”
“你放鬆點兒……”
“怎麼能……嗯哼……”
“對,就是這樣……緊緊含住我……”
“啊哈……不要……”夏輕塵想掙脫似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卻被張之敏按住了光裸的腰身,壓在榻上“啊……敏之……”
“別叫了,你再叫……再就我就撲上來了!”
薰風殿的偏殿內,張之敏掀起夏輕塵的被子,爲他紅腫的下-體上藥。夏輕塵埋在被子裡,羞得擡不起頭來。以前每逢歡愛過度,都是皌連景袤親自替他上藥。唯獨這次,卻將他一個人留在宮裡,叫了張之敏來替他上藥。不知是因爲還在生氣,還是因爲對他用強之後,怕他不願與自己相見,纔派張之敏來讓他開心。不管是出於哪一種動機,都成功讓夏輕塵重新打起了精神。
因爲,對着張之敏,夏輕塵根本生不起來氣:
“那你快點兒……”
“急什麼,一會兒再給你弄傷了。”張之敏一手替他抹藥,一手情不自禁地在他翹起的臀瓣上摸了一把。
“你在做什麼!”
“別動!”張之敏語氣認真地喝阻他“我給你好好瞧瞧。”
“嗯……別看了……”夏輕塵不舒服地躲避着,此事他的前面,因爲張之敏上藥的動作,莫名其妙地有了反應。他偷偷將硬挺的□□藏到墊在肚子下的枕頭裡,一切被張之敏看在眼中,直看得心跳加速,竊喜不已。然而偷笑着,他卻仍一副正經的模樣,不滿地拍了一下他的臀瓣教訓道:
“小東西,你還怕我看。我可是太醫啊,什麼樣的屁-股沒見過,看你兩眼你倒想歪了!”
“唔……”夏輕塵別無選擇地閉上眼,繼續接受這難爲情的診治。
張之敏將他裡裡外外摸了個遍,終於放開他,在一旁的水盆裡洗了手,然後意猶未盡地靠上去,將他從被窩裡刨出來。
“輕塵啊,你就別犟了。那個赫炎蒼弘有什麼好的,蠻子一個,又離得這麼遠,值得你這麼一直惦記着嗎?主上這回,心裡的醋都能裝滿宮門口的門海了。”
“他是我……睜開眼看見的第一個人。”
“什麼?第一個人算什麼?”張之敏不以爲然地說道“蕭允還是我睜開眼看見的第一頭豬呢。人豬!”
“嘻嘻……”
“哎——笑了笑了,不許再愁眉苦臉的了。”張之敏揉着他的臉“你看看你,把主上氣着了不說,把自己也給整了。他再怎麼好,再怎麼與你有過曾經,現在也已經是咱們的敵人了。當年戰場上的事給抖了出來,你再這麼袒護西苗,你讓主上怎麼想?要是有人以此陷害,上奏彈劾,參你個裡通外敵,你讓主上怎麼辦呀?”
“敏之……如果當初阿袤沒有負傷逃到那個村子裡去,也許,我現在,就是你們的敵人了。”
張之敏一愣,隨即重重地嘆了口氣:
“唉……輕塵,你知道主上爲你承受着多大的壓力嗎?自古以來,天災都暗示着國君行爲的失當。市井已經有傳言,說是主上迷戀妖孽遭受的天罰。這流言都是衝着你來的,之所以還沒有波及到朝堂之上,皆因爲主上替你壓了下來。他愛你、相信你,支持你的政見,渴望與你擁有共同治世理想。而這一切,在別人眼裡,早已是不可理喻的寵信。他這樣的袒護,換來的卻是你內心的背叛嗎?”
“敏之,我從沒有背叛過他。”
“既然沒有,你就該一心一意地愛他。他生太子時,你心裡不是滋味。如今他知道你心裡還有其他人,他又如何能好過?”
夏輕塵理虧地別過臉去:
“我不想傷害他。他們都是我至親至愛的人,可是我忘不了,也不能忘。我想通過商貿,化干戈爲玉帛,我不想他們互相爲敵……”
“這只是你的一廂情願。你忘了主上是一個王者,忘了赫炎是西苗地界的主人。有哪一個王者,能容忍與自己的對手分享愛人?”張之敏抓緊他“輕塵,不要再挑戰主上的耐性了。如果你的心沒法完全屬於他一人,那我就會毫不客氣地趁虛而入,讓你再沒有機會愛他。”
“啊……”夏輕塵被他的話震住,沉默地倚在榻邊。
“該說的我都說了,該怎麼做你心裡也清楚。我先走了,稍後讓人送藥過來,你好好歇息”張之敏說完,收拾起藥箱,起身出了薰風殿。
一出殿門,他一本正經的臉,突然一下喜上眉梢。他將手中的藥箱扔給身後的小跟班,一把抱住殿前的柱子怪叫着亂撓了起來:
“哎呀呀……我就這樣說出來了,我怎麼就這樣說出來了……難爲情啊難爲情,今後還怎麼跟輕塵見面呀……”
“張大人……”身後的小太監爲難地看着他。
“啊……不要管我,讓我自己高興一陣……”張之敏扒在柱子上蹭了一陣,忽然瞧見不遠處的走廊上,蕭允惡狠狠地瞪着他:
“你跟大人說了什麼?”
“嘿嘿,我不告訴你。”張之敏壞笑着。
“你……主上不在,你來薰風殿做什麼?”
“當然是——查看輕塵的身體咯,哦呵呵——這就是當太醫的特權,當太醫好處了”張之敏得意地炫耀着“羨慕嗎?嫉妒嗎?你這輩子也看不着的好風景,哈哈哈哈……”
“敏之——你竟敢褻瀆大人……”蕭允咬牙切齒,猛地一拳頭揮了過去,正中張之敏的眼眶。
“哎呀……”張之敏捂着冒金星的眼睛“蕭允,你竟敢打我,你皮癢啊!”
說着他大吼一聲,飛身撲了上去。兩人扭做一團,從臺階上滾了下去。
南王府內,皌連景焰身穿貼身火凰袍,手握長劍,緊勒的抹額下,一雙桃花眼流露絲絲殺意。他輕手輕腳地靠近昊清的背影,突然——
“嘿!”
一聲輕喝,他手中的劍低鳴一聲,青光闢日,襲向背身站立的昊清。只見昊清不偏不避,輕輕揚手揮劍,應接之間,只見火花迸射,轉眼已過十餘招。皌連景焰一擊不中,翻身改招,轉攻昊清下盤。昊清反手一擋,回身橫掃,趁他被迫跳起,舉手攻他肋下,一掌推開距離。
“啊……”皌連景焰向後撐住身體,順勢收劍,不滿地撅起小嘴“師父啊——”
“剛纔如果我用手指點你肋下,你此刻已經倒地了。下回再偷襲,記住先逼對方轉身。”
“是”皌連景焰乖巧地靠上去,擡頭看着他“師父,徒兒的劍法近日長進如何?”
“不差。有阮洵這種陪練,你這種進步也是該然。”
“我不喜歡和他打,他總是捉弄我”皌連景焰摟着昊清蹭了蹭“還是師父對我認真——就是不捨得誇獎我。”
“你平日聽見的褒獎還不夠多嗎?”昊清垂眼看着他,眼中流露出一絲溫柔。
“別人的奉承話哪能跟師父的相比。”皌連景焰拉着他的袖子,像只小狐狸一樣地挨着他撒嬌。
“這幾日王爺禁你的足,關悶了吧?”
“嗯……”皌連景焰點點頭。
“王爺此回是動了真怒”昊清撫摸着他的頭“你還是忍耐一段時日吧。”
“嗯,焰兒只要有師父陪着,關多久都沒有關係。”皌連景焰擡眼看着他,眼底是無暇的純淨。
“徒兒,你貴爲王子,如今也已行過冠禮了。尊卑有別,以後在人前需跟爲師保持距離。”
“焰兒不管。”皌連景焰纏着他“什麼尊卑貴賤都是人定的。只要焰兒能制定規則,絕不讓師父再當這庶民。那時焰兒就尊師父爲天下第一人師,讓師父受天下人敬愛。”
“焰兒……”昊清看着他純真的表情,一時被蠱惑了,微微笑着拍了拍他的頭“你還小啊,這想法的後果如何能夠承擔?”
“焰兒不小了,都行過冠禮了。再說,師父不是就在焰兒身邊嗎?焰兒犯了錯,師父會及至指正的呀。”
“對,你還有爲師……你是我唯一的徒兒,爲師一定會保護你,就算天塌下來,爲師也會替你頂着……”昊清輕摟着他的肩,神色凝重地低語道。皌連景焰伏在他的膝頭,看似純真的桃花眼裡,陰險地笑着:
“師父,聽說父王近來爲了替我善後,爲少傅遞了一本摺子。那本摺子上聯名上奏的大人,興許都是父王的人。要是能聯合他們,焰兒身邊就不會只有師父一人孤軍奮戰了……師父,你說是不是……”
“嗯……”
“焰兒很擔心師父每回都這樣冒險……”
“焰兒……”昊清像哄孩子一樣拍着他“你是我的徒兒,爲師一定會爲你造橋鋪路,讓你實現願望……”
插入書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