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白桃和秋菊在後面說,以最快的速度跑進自己的房間,把臉洗乾淨了,纔出來。
等她們弄好後,容淑柔已經走到了南宮惠休息的閨房,一路上“夫人好”“夫人好”的叫聲不斷,不過,全都是因爲害怕容淑柔才叫的。
容淑柔推開南宮惠的閨房房門,入眼,見到的便是一大羣丫鬟門害怕的直髮抖,跪在那裡,容淑柔及其滿意這種人人都怕她的感覺,更加快步的走到遮擋牀的屏障後面。
看到的卻真的是南宮惠臉色慘白的躺在牀上,昏迷不醒。
容淑柔走過去,叫了南宮惠幾聲:“惠兒!惠兒!”
任憑容淑柔怎麼叫,南宮惠也沒有一丁點反應,容淑柔趕緊手扶過去探南宮惠的鼻息,卻發現,呼吸一點都不均勻,時而有,時而沒的,簡直可以用氣若游絲來形容了!
“你們這羣廢物!三小姐都傷的這麼重了!怎麼不早點來稟告!”容淑柔看見南宮惠變成這樣,氣的直罵那羣跪着的丫鬟們!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已整理完畢的白桃和秋菊過來,看見容淑柔生這麼大的氣,嚇得連忙跪下。
“哼!息怒!你叫本夫人怎麼息怒!惠兒都成這樣了!你們一個兩個現在才告訴我!”容淑柔氣的一掌拍向白桃。
雖然這南宮惠不是她親生女兒,但也是她的一顆比較重要的棋子,這棋子也是給她的女兒鋪路的!怎麼可以現在就出事!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啊!”秋菊哭着扶起白桃,兩人一起跪着趴在容淑柔面前,求饒。
“如今三小姐出了這種事,你們一個兩個都逃不掉!”容淑柔威嚴的對這院裡的所有人說。
“不要啊!夫人,夫人”
“夫人饒命啊!”
“夫人恕罪啊!夫人!”一時間,各種哭聲夾雜着求饒聲響起!
說話間,從外面傳來一聲聲呼喊:“惠兒!惠兒,孃的惠兒啊!”沒錯,來人正是二夫人楊媚兒,緊跟在後面來的還有二小姐,也就是容淑柔的女兒,南宮煙。
“母親”南宮煙朝容淑柔行了個禮。
“煙兒?你怎麼來了?”容淑柔扶過南宮煙。
“母親,煙兒聽聞惠兒妹妹受了不小的傷,特意來看看,在路上遇見二夫人,就同她一起過來了”
“嗯”容淑柔對南宮煙點了點頭,示意她知道了。
“姐姐,惠兒她,惠兒她怎麼樣了”楊媚兒踉蹌的跑過來裡,對容淑柔說。
“這,你還是自己去看吧”容淑柔似是悲傷的別過頭去。
“好好”楊媚兒趕緊跑進去,看到南宮惠臉色慘白的躺在牀上,臉上沒有一絲血絲。
“惠兒~惠兒”楊媚兒也是試着叫了南宮惠幾聲,南宮惠依舊是沒有任何反應,楊媚兒眼睛已經有些紅了,踉蹌的走過去,抱起南宮惠,溫柔的叫:“惠兒,惠兒,娘來了,你知不知道啊,醒醒啊”
南宮惠依舊是沒有任何反應……
“誰幹的!”楊媚兒見女兒沒有任何反應,悲憤的怒吼!
“妹妹,你別太傷心了,這惠兒目前是個什麼情況還不知道了”在外面的容淑柔聽見裡面的叫喚急忙跑進來說。
“姐姐,姐姐,你告訴我,是誰幹的!是誰幹的!我一定不會放過她!”楊媚兒將南宮惠放下,抓住容淑柔的手激動的說。
“妹妹,你先別這麼激動,惠兒自小在我身邊和煙兒一起長大,我待她也如同親生女兒,這次,惠兒受了這麼重的傷,我也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容淑柔反握住楊媚兒的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