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姑娘,你能告訴我,你在面具上面弄那麼多細小的凹槽幹什麼啊!”打鐵匠問道,這是他製造面具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打造這麼奇怪的面具!
南宮沫的手摸着面具,手指很明顯的摸到一些細小的坑坑窪窪的凹槽,這種凹槽,看不出,只有摸才能摸得到!
南宮沫摸着凹槽,笑而不語,手撫上一個位置,輕輕的滑,手指就被刺破了,血流了出來,滴落在面具上面,給面具添了分異樣的顏色!
“姑娘你……”打鐵匠不明白,這鍛造面具的圖紙是她給他的,所以,面具上哪些有鋒利的地方,她知道,他曾經看了圖還說要把這些鋒利突起的地方去掉,怕傷到她自己!
畢竟,那些鋒利的地方在面具邊緣,以及面具的正面和臉部帶的反面邊緣!
雖然那塊反面邊緣可以摘下來一半,但那個地方還是有有特別多的突刺。
雖然不明白她爲什麼要把面具設計成這樣,但打鐵匠怕她帶面具的時候會有可能傷到臉,便給南宮沫提了句!可南宮沫沒有同意!
按理說,她應該是知道這個地方有特別多的突刺,怎麼會把手摸到那,還讓手被刺傷了!
“姑娘,你的手……”打鐵匠看見南宮沫的手指,一滴滴的流出血,略顯擔憂的說道。
“不用擔心,我只是在測試這鋒不鋒利罷了!”南宮沫淡笑着說道,也不去擦手指頭的血,而是將血滴在那塊地方!
血,一滴接一滴的滴在那塊面具,不一會,便將那整半小塊可以摘下又可以安上去的面具滴滿鮮血!
“你這有顏料麼?”南宮沫問道。
“姑娘是要塗面具的顏料麼?”打鐵匠問道。
“嗯!”
“有的,姑娘你要什麼顏色的?”打鐵匠問道。
“血色有麼?”南宮沫說道,未怕他聽不懂,再加了句:“與血差不多相近,幽鮮亮的紅色有麼?”
“這……我去找找,姑娘你稍等!”打鐵匠想了想說。
“嗯!”
不一會,打鐵匠就拿了大大小小不一樣的油瓶罐子!
打鐵匠挨個打開罐子,裡面全是不同程度的紅色!
“姑娘,我也不知道你要哪種紅色,所幸都給你拿來了,你看看吧!”打鐵匠說道。
“嗯!”南宮沫點頭看了看。
這一罐,不行,顏色太暗!這一罐,顏色太明亮,完全與血色不符!這一罐雖然是大紅色,但太暗沉!
南宮沫挑來挑去,最後看中了一罐不太暗,不太亮,看起來卻又有點鮮亮的顏色!
南宮沫拿起一把小刷子,小小的取了點塗料顏色,刷在旁邊沒用的銀器上,看着顏色差不多接近了,便點頭道:“就這一罐吧!”
“好嘞!不知姑娘要刷哪?我來幫你刷吧!”打鐵匠熱情的說道。
“不必了,我自己來吧!”南宮沫婉言謝絕道。
拿起小刷子,沾了沾顏料,自己沿着剛剛滴落血跡的那塊小地方,刷了起來!
鮮亮的紅色沾染上血紅色,不一樣的顏色呈現在那張面具上,似紅,非紅!
這種帶血紅,又帶鮮紅的顏色,可以代表着一種象徵!張狂!不服?血來戰!
鮮亮的大紅色,代表着張狂,而血紅!那就是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