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暗風笑道:“辰兄的建議不錯!”
白嵐迪微笑着走來,一邊說:“我看這建議好,咱們男人可以在星空下夜飲,等待敵人來襲!小墨蘭和熙兒,小山,三個孩子就在咱們旁邊好好休息!這樣挺安全,就算雪俊山來了,也沒事!”
冰豔插話道:“我也是女人呀!怎麼你們眼裡的保護對象只有葉墨蘭,再說了,墨蘭也不弱啊,她那影分-身比我還強!被敵人當成怪物,直接把敵人嚇跑了。”
白嵐迪哈哈笑道:“墨蘭最小嘛!再說了,他們三個孩子的魔力值根本不穩定,哪能與冰豔小姐這樣已經多年的大魔法師相比。要說私心,肯定是有的,我那兒子白爾潔還一直心心念念着小墨蘭,我這當爹的哪能不上心?”白嵐迪心想,就算有一絲希望,也不能放棄,如今便決定,有事沒事的提一提白爾潔,免得被人把自個兒子全盤出局。
借人偶視聽,夜陳辰心下一緊!心中暗罵:難怪死丫頭當初說走就走,說離開就離開,回來後也不理我。死丫頭這桃花合着比我更盛,桃花都開滿枝頭了!唉!我早就知道的不是,在仙藥界時那些年,政務繁忙,不都是讓景淵盯得緊,我的墨蘭纔沒丟嗎?如今把景淵氣走後,還不是又來一羣蒼蠅蚊子蟑螂,我這又是何苦?再說,爲了尋找玉糖尊,我與雪渺拉近關係,又與冰豔拉近關係,到頭來,人家冰家第一代老祖宗送給墨蘭寒玉冰柱,也不見送冰豔什麼冰家信物。
夜陳辰突然發覺自己千方百計做了些無用功的事,還嚴重影響了自己與墨蘭之間的夫妻感情,得不償失!
可這又哪裡能想到,葉墨蘭的運氣一直會這麼好?
夜暗風深邃的眼眸看着自己的好友白嵐迪。
白嵐迪尷尬咳嗽兩聲,對夜暗風說:“哎呀!這個,總要公平一點,暗風你能理解對吧?”
夜暗風深深一笑:“你兒子白爾潔咬了墨蘭一塊肉那件事,我已經看在你的面子上,沒有追究……”
白嵐迪嘿嘿笑道:“其中有誤會!肯定有誤會!要不改天選個時間,我做東,在我家搞個聚會,大家當面把誤會解釋清楚,不就好了!”
冰鴻山道:“白叔叔還是別枉費心機了,我們可不能再給白爾潔咬墨蘭的機會。走吧!去藤蔓平臺上打地鋪,搭桌子,煮茶,賞星星。”
人偶夜陳辰笑道:“嗯?白兄要搞聚會,咱們還是得賞臉去參加纔是!”心想,尋找玉糖尊還是不能錯過接近八大魔法家族任何一家,可以藉機去白家看看。
白嵐迪笑着說:“還是辰兄隨和!到時候辰兄幫忙把小墨蘭叫上到我白家做客!”
葉墨蘭汗顏!鳥毛皇帝(夜陳辰)老毛病不改,總是利用我。
藤蔓平臺上,搭好了桌子,魔寵忙碌煮着茶水,夜暗風,人偶夜陳辰,白嵐迪,三人圍坐在茶桌閒聊品茗。
旁邊一排地鋪,夜熙,冰鴻山,葉墨蘭,冰豔,各自鑽進自己的睡袋,仰望星空。
夜暗風提醒道:“閉上眼睛,好好休息!”
三分鐘後,葉墨蘭呼吸均勻,睡着了。
夜熙:“我去!葉墨蘭屬豬的?他們還一直說話呢,這傢伙就睡着了!”
冰鴻山笑道:“我給墨蘭戴了我發明的耳塞!”
夜熙:“你怎麼不給我一對耳塞!”
冰鴻山:“我還睡不着,當然得留着你,陪我說話才行!”
夜熙汗!“真是好兄弟!”
冰鴻山嘆道:“不知淋淋好些沒有,會不會還是每天都那麼痛苦?”
夜熙說:“淋淋有她那位司機(景淵)照料,你別太過於擔心了!”
冰鴻山瞥了夜熙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
夜熙:“我這不是安慰你嗎?”
冰鴻山:“得了,你那種安慰,我不需要!我早就想通了,只要墨蘭和我們在一起,也很好!”
夜熙給冰鴻山遞了個眼色,道:“那麼咱兩團結點?”
冰鴻山點點頭:“當然!”
冰豔插話道:“我說你們男的,該多想想如何對敵,多想想當前的戰事,纔對吧?”
夜熙翻白眼:“我說你一女的,男人說話你插什麼嘴?你這叫偷聽!冰豔你做了什麼事,別以爲我不知道?看在老山和淋淋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計較!”
夜熙指的是,偷襲,意圖搶奪寒玉冰柱之事,夜熙是認定那個黑衣人是冰豔。
冰豔冷哼:“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然後扭頭睡覺。
夜熙閉眼睡覺前,還特意吩咐自己的麻雀,防備有人盜竊。
冰鴻山也不好說什麼,大概也能理解冰豔想要那個寒玉冰柱的心理,閉眼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