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主角光環,死了還有她們什麼事?”鹿菓聽到下人的碎碎道後,一句話秒殺了還想抱怨的人。
在很多人的詛咒中,鹿菓可是在太傅府過的優哉遊哉。
鹿菓現在很喜歡睡覺,只要沒有事情做得時候就是睡覺。
她總覺得在她復仇的生涯中,每日都提心吊膽,怕被帝初找到。
難得來到這神創小世界,擁有了片能安寧,想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
神創小世界能安然存在很久,也是有道理的,任何神明離開神須臾都是要付出巨大代價的。
就連帝初離開神須臾,也是要消耗大量神源之力的。
所以,神創小世界在某些時候,則是最安全的。
所以她現在在太傅府就是一米蟲,除了吃就睡,除了睡就是吃。
對於她睡覺這一嗜好,鹿家人從開始的不可置信到了現在的習以爲常……
這就樣,三天後,非常突然的傳來了消息。
鹿菓天天掛念着的氣運之真的回來了,整個大初國一陣喜悅……
大初國“釋隱閣”閣主—釋君,歷經兩年完成這片大陸最長的商旅之路,今天剛好班師回朝。
關於這個釋君,鹿菓多少也聽到了一些信息,因爲這個人極度危險。
傳聞“釋隱閣”是大初國唯一被王朝認可的江湖門派。
這個門派可以直接處斬不法官員與王侯將相,這個勢力本就是王室和江湖門派的中間人。
況且,釋君經商天賦異常,掌握着整個大初國的經濟命脈。
就連周邊四國都有他的商鋪,國家一半的國庫支出和軍事費用,都由這位男子支付。
傳聞釋君長相英俊非凡,文韜武略,心思縝密,手段狠毒。
鋒芒直逼大初國的任何一位正統王爺,是個危險人物。
關於釋君的一些資料,古言天道告訴了她,但是有很大一部分古言天道卻沒說。
這一點讓鹿菓感到奇怪的不得了,連天道都不敢言說的秘密和命運,有些太離譜了吧。
每個神創小世界,最厲害的就是天道,如果連天道都不能參與,那麼這個人就有古怪了。
對於調查釋君的具體內容,鹿菓沒有興趣,她只想趕緊讓氣運之子帶着她找到天神宮。
她離開,氣運之子依舊在這個時間好吃好喝,他們互不侵犯。
“江湖勢力卻有朝廷庇佑,這中間不得不說有很多秘密,”鹿菓提着水桶向後門走去
她習慣給她家後門外的兩株娑羅樹澆水。
這兩棵樹生的好看, 也像極了神須臾的娑羅雙生樹。
想起她在藍星的時候,看過一個好玩的東西,就不自覺的唱了起來。
鹿菓一邊唱《藍精靈》,一邊把水潑出去:“在那山的那邊海的那邊,有一羣藍精靈;他們活潑又聰明他們調皮又伶俐,他們自由自在生活在那綠色的大森林,他們善良勇敢相互都關心……”
“鹿太傅的女兒,什麼時候這般閒情逸致了?”
一個冰冷的的聲音在鹿菓身後響起,如臘月的北風呼嘯而過,難道是梅花?
鹿菓擡頭看向聲音來處,完全忽視了男子冰冷的語氣。
秋波慢閃間,不由得一怔,那男子慢慢向她走來,靜靜的注視着她。
鹿菓頭一陣昏沉,眼睛沒有了景物,只有這個神秘男子,他的眼睛佔去了她所有的理智。
帥鍋鍋,絕對的帥鍋鍋,極品帥鍋鍋啊……
她面前靜靜的站着的男人,墨長髮披散於身後。
一襲黑色衣衫繡滿精緻暗紋,並以金絲勾勒的墨鴉收束腰身,英姿勃發,貴氣逼人。
腰部垂墜有絲綢腰帶,再配上仙氣飄飄的廣袖,更顯器宇軒昂,淡泊寧謐之感。
這樣的人長了一張性別莫辨的臉,既有男人的魅力,也有女子的冷豔。
揉雜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無關性別中性的魅惑。
他的容貌所帶來的美感,卻不及那雙冰冷的眼睛帶來的疏離——
那雙清透雙目宛若薄冰,沒有溫度的傲慢着,宛若世間一切都入不了這雙薄冰之瞳,目無一物。
可是,就在這樣一個人的左眼之下,卻有一顆淚痣,無視着他的冰冷傲慢,顧自妖嬈。
“潑溼我的鞋子了。”他的語氣比剛纔的還要冰冷,眼神不自覺的一緊,完全的防備,他對於任何人的不信任。
鹿菓已經回過神來,恢復了平靜,微微擡起幾分下巴。
天道果然還是催動命運了,氣運之子來的真真好快啊。
本來,原來的鹿菓已經去世,和氣運之子是沒有任何關係。
但是她的到來讓天道進行了命運偏移,她和氣運之子將會有很深的交集。
沒辦法啊,爲了回去,她必須找到天神宮,更何況,她還有有一件事必須做。
鹿菓眼中彩光璀璨,如七色寶珠耀目,微微笑道:“剛剛你打從我門前過,我正提着水桶往外潑,潑在你的鞋子上,身後的隨從憋呀憋得慌,你什麼話也沒有對我說,只是眯着眼睛望着我。對不起對不起向你敬個禮,請你不要對我那麼的生氣……”
男子的眼中似乎有刀刃劃過,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爲什麼來這裡?
尤其的眼前人,似乎與他記憶中的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