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儀覺得任遠臻簡直瘋掉了,爲了娶一個女人,花這麼多錢。特別還是這種不檢點的女人……
“她都不知道給你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了。”蕭君儀直接脫口而出。
蕭君儀篤定地以爲,葉撩撩就是在給任遠臻戴綠帽子。
“你說什麼呢!我女兒給誰戴綠帽子了!”杜麗珍也氣得站了起來,衝着蕭君儀喊道。
“呵呵,你自己問她,現在整個小區的人都在傳了。”蕭君儀說道。
葉撩撩的臉色一沉,蕭君儀真的是自己作死。
“出去。”任遠臻驟然大怒。
“阿臻……”蕭君儀委屈地看着任遠臻。
她兒子居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喊她出去。
“任總,我覺得我們沒不要再談下去了。撩撩,我們回家。”葉騰達也是來了脾氣了。
他的女兒,就是被任遠臻肆意欺負的對象嗎?
即使葉家破產又怎麼樣,他忍不下這口氣。
“小君,你怎麼能這樣說呢?”任父也是生氣了。
“我算是看出來了,今天你們就是來侮辱我們葉家的,來侮辱我們撩撩的。”杜麗珍朝着任遠臻囔囔道。
從現在看來,很明顯是這個樣子。
“老公……”葉撩撩委屈地看着任遠臻。
她真的沒有給他帶綠帽子,她的心裡很委屈。
任遠臻握住了葉撩撩的手,他當然知道她委屈了。
“蕭君儀,你閉嘴。”任遠臻直接把矛頭對準蕭君儀。
蕭君儀被嚇到了,她知道她兒子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她也有一些後悔,在這樣的場合下,說出這樣的話。但是話已經說出去了,也收不回來了。
“老婆,我們先回去吧。”任遠臻覺得沒有必須繼續進行下去了。
他打算,改天再帶着葉撩撩回葉家,去賠禮道歉。
“好。”葉撩撩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葉撩撩的心情全都被蕭君儀給影響了,她就沒有見過蕭君儀這麼無理取鬧的人。
是不是要鬧得所有人都不開心,蕭君儀才滿意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她認輸了,她鬥不過蕭君儀。
一場看起來原本和諧的晚餐,就這樣以鬧劇收場。任遠臻根本就沒有帶着蕭君儀的打算,直接載着葉撩撩就離去了。
蕭君儀和任父只能打車回去,一路上蕭君儀都在那裡埋怨,任父任由蕭君儀埋怨,一句話都不說。
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蕭君儀的厲害了,也很慶幸他早就和蕭君儀離婚了,不然這日子可怎麼過下去啊。
回到攬月閣,任遠臻直接把葉撩撩拽回了房間,將房門反鎖,將她抱在懷裡。
“老婆,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今天的事情,真的出乎了任遠臻的意料。
他真的沒有想到,蕭君儀能說出這樣的話。
“我沒關係的……”葉撩撩搖搖頭。
她受點委屈算什麼呢,就是她的父母,大概第一次受到這樣的侮辱。
“就是我爸媽那邊,我不知道怎麼交代。”葉撩撩覺得這件事情簡直是糟糕透了。
她知道任遠臻這樣做的目的,是因爲他在她的心裡有足夠的分量,纔會這麼的慎重。現在反而弄巧成拙,蕭君儀一個人將事情推向了惡化的邊緣。
“你放心,你爸媽那邊,我會親自登門道歉的。”任遠臻安慰葉撩撩道。
“我會讓她回京都。”任遠臻覺得再不把蕭君儀送走,他和葉撩撩的未來就要被蕭君儀給毀了。
反正雙方家長的面也見過了,就讓蕭君儀回京都去吧。
再說了,蕭君儀不呆在她自己的家裡,反而呆在她和前夫的兒子家裡,這樣說出去也要被人笑話的。
“老婆,你今天是不是被嚇到了?”任遠臻柔聲問道。
“是有一點。”葉撩撩回答。
她的確是被嚇到了,可以說受了驚嚇。
“你不是真的要給我一億的聘禮吧?”葉撩撩好奇地詢問。
她覺得,依照任遠臻的性格,他不會是說說的,他一定會照做的。
“你覺得呢?”任遠臻反問道。
“你有那麼多錢嘛……”葉撩撩故意開玩笑。
“區區一億而已。”任遠臻嘿嘿一聲。
“我還有幾十億呢。”任遠臻表示他不缺這一億。
“做一次就消耗記憶……”任遠臻湊到葉撩撩的耳邊,在她的耳邊撕咬着。
葉撩撩很快反應過來任遠臻說的是什麼,他居然調戲她……
她明明是在和他說正事呢,怎麼到了他這裡又開始不正經了……
“不要……”葉撩撩本能地想要拒絕。
可是她做出來的動作,更像是欲迎還拒。任遠臻直接將她攬入懷中,已經開始觸及她的敏感。
“要還是不要?”任遠臻將手向她的鎖骨,一根手指輕輕地撥動着她的心絃。
“還是不要……”葉撩撩表示她能把持得住。
誰知道任遠臻直接將葉撩撩鬆開,一個用力將西裝給扯下,扔到地上,再一顆一顆地解開他的襯衫釦子。
他從上往下開始解釦子,顯示露出他的胸肌,再是他的腹肌,葉撩撩的眼睛都移不開了。
她的臉上火辣辣的,他這是用美色來勾引她嗎?
她覺得喉嚨很乾澀,她忍不住吞了口水來潤喉。
當解開最後一顆釦子的時候,令人噴血的身材若隱若現的,讓葉撩撩幾乎要把持不住了。
“老公,你這是在用美色勾引我嗎?”葉撩撩忍不住調侃道。
“老婆不主動,那老公只能主動一點了。”任遠臻已經脫掉了他的襯衣,再次將葉撩撩給摟進他的臂彎。
他環抱着她,故意將身體貼的緊緊的,他炙熱的氣息隨之傳到葉撩撩所有的觸覺。他在她的耳邊吹着氣,緊緊地貼合着她。
葉撩撩的臉色緋紅,因爲她很明顯地感應到了,有個異軍突起的東西,正頂着她。
“老婆……給我……”任遠臻快渴死了。
就在房間裡情迷意亂的時候,門口傳來蕭君儀暴怒的聲音。
“阿臻,你給我開門!”蕭君儀怨氣十足。
她覺得今天一點面子都沒有,比她兒子給丟在馬路上等了半天才打到的士。
“你鬧夠了沒有?”任父的聲音傳來。
“你有什麼資格管我的事情?前夫?”蕭君儀開始和任父吵架了。
任遠臻的臉色很是陰沉,身上的熱火驟然熄滅。他撿起地上的襯衣,面無表情地將襯衣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