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裡一陣翻涌,我頓時就想把這牛奶吐出來,可是我周圍都是書桌同學,我嘴裡含着一大口的奶沒地方吐,只好捂着嘴去了廁所,一口氣全吐了。
我不知道爲什麼這牛奶裡還有血味,我漱了下口,轉身回教室,那瓶奶還在我的桌上,林志霞看着我剛一臉的難受,問我怎麼了?
“我剛在喝牛奶的時候,裡面有一股血味。”我對林志霞說。
林志霞有些疑惑,對我說不會啊,她剛纔喝了一瓶,除了奶味就是奶味啊?說着趴在坐桌上伸手將我桌上的奶瓶拿了過去,對着嘴喝了一口,嚥了下去,對我說沒什麼味道啊!
我頓時就奇怪了,這怎麼可能,我剛纔明明就喝到一股血味啊!我疑惑的看着林志霞,林志霞怕我不信,又給葛偉喝了一口,葛偉也搖搖頭,說很正常啊,沒有什麼味道。
那就是我產生幻覺了?
葛偉把整瓶的奶都喝光了,吧唧了下嘴,看着他喝的滿足的樣子,我也有點懷疑是不是我太過於敏感了。
我一時間也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裡去,上課鈴響了,我們上的是歷史課,教我們歷史的老師是一個頭發都快完的老頭子,本來應該退休的,因爲教的好,又被學校請了回來,我一直對歷史課不敢興趣,也不知道是不是剛纔喝了那一口奶的原因,無比的想睡覺,於是就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起來。
可是就在我剛睡的時候,我就聽見下課的鈴聲響了,我揉着迷糊的雙眼看向四周的同學,只見他們都在嘻嘻哈哈的收拾着東西回家,我一眯眼,竟然兩節課都上完了!
我覺的無比的奇怪,剛睡還沒醒,從凳子上站起來的時候兩隻腳都是輕飄飄的,因爲是週五,上了下午的課就是休息了,倘若在平時柳元宗在的時候,巴不得休息和他膩在家,現在他不在了,我覺的我做什麼都沒多大的意義。
剛回到家門口,一股子撲鼻的菜香從屋裡飄出來,我趕緊的走到屋裡去,只見家裡吃飯的桌上擺滿了好幾個大菜盤子,雖然說炒的都素菜,但卻特別的香,比之前柳元宗做的香多了。
白水英笑意盈盈的對我說着這個啊,都是柳元宗告訴她我喜歡吃的哪些菜,她就做給我吃了,想不到吧,她認真起來的時候,廚藝也是這麼好的。
我誇讚了一下白水英,急急的洗手吃飯,好久都沒有一看
起來就有食慾的菜了,白水英給我端碗拿筷子,我夾了一塊直接塞嘴裡,原本以爲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菜,但當我放在口裡嚼的時候,又是一股腥臭的味道向我咽喉裡刺了進去。我一噁心,趕緊跑進衛生間,把這豆腐吐了出來,但胃裡受了這腐爛腥臭的刺激,還是忍不住一陣乾嘔。
白水英見我犯惡心,趕緊的走進衛生間拍我的後背,有些懷疑驚懼的對我說:“良善,你不會是懷上了吧!”
我頓時就沒白水英驚到了,轉頭看向她:“你才懷上了呢!”
“那你怎麼平白無故就犯惡心,我這菜可都是乾乾淨淨的菜啊。”
我沒理白水英,用手舀了些水想要漱口,可是當那些水一進我口裡的時候,又是一陣濃烈的腥臭的味道。我我趕緊的吐了出來,哭喪着一張臉問白水英這水怎麼有股腐肉味啊!
白水英驚奇的看了我一眼,伸手也舀了些水放進她口裡,頓時的就白了我一眼,問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這水的味道明明就是正常的啊,怎麼會有腥臭的味道,說着叫我趕緊的洗手吃飯。
“那豆腐裡也有這歌味道!”我對白水英說。
白水英頓時就不開心了,睜大了眼睛看着我:“老孃今天好不容易心情好給你做了你做了一桌子菜,你這丫頭片子,雖然說可能比我厲害,可是我好歹也是你師傅,還敢嫌東嫌西的,柳元宗不在,信不信我真打你啊,過來趕緊吃飯,吃完飯我帶你出去逛街買衣裳。”
可是一想到剛纔的那種腥臭的味道,我實在是吃不下,於是對白水英說估計我口裡出血了,我吃什麼東西都是腥的,說着趕緊的上樓,用手捂住嘴,張開嘴哈氣,嘴裡剛纔喝了水,也是一股子腥臭的味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嘴裡又沒有半絲的傷口,這腥味是怎麼來的?是不是我肚子裡的腸子或者是別的什麼內臟腐爛了啊?
想到這個原因,我心裡頓時一陣驚慌,想去醫院檢查下,可是又不敢喝白水英說,我怕我得了什麼絕症,我怕我活不長了。
白水英上來問我咋回事?我猶豫了好一會,纔對白水英說這件事情,對她說我懷疑我肚子裡的腸子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潰爛了,我現在吃什麼嘴裡都有一股血味和腐爛的味道,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啊?!
“你感覺到疼沒?你肚子裡的腸子心肝,可都是柳元宗的啊
,他之前去了他內臟所有的陰氣,都把你的腸子都換出來了並且重新接好了,你應該和我們正常人是一樣的啊,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腐爛呢?”
我怎麼知道這件事情是怎麼樣的?現在白水英只能帶我去醫院檢查。
一路上,我和白水英走的都很急,因爲關係到我的健康問題,所以白水英對我特別的着急,並在在路上丟了幾個紙人,讓那幾個紙人去問問柳元宗我這是怎麼了?
這件事情發生的太意外了,我幾乎沒什麼準備,就被送進了醫院,因爲是內臟問題,白水英把我送到涌水縣最好的醫院,給我掛號排隊,又我去做檢查,,忙的不可開交。
不知道爲什麼,從剛纔我喝那瓶牛奶的那一口開始,我就感覺我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像是在做夢,又像是真的,我掐了掐我自己的手,可是一陣劇烈的疼痛感傳遍了的大腦,我會痛,就不是夢境,可是爲什麼,我總覺的我哪裡不對勁。
白水英拿着檢查單帶我去問主任,問我出什麼問題了,那個穿着白大褂的主任看了我的x光片和一些七七八八的東西后,又叫我開口對他哈一口氣,我便張開嘴向着他哈了一口氣,頓時,那醫生趕緊的伸手捂住了他的口鼻,對我說:“你的內臟全都在開始腐爛,你就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痛嗎?”
我頓時一驚,這怎麼可能呢?我從來就沒有察覺到什麼疼痛啊?
大概是見我不相信,那主任臉色十分嚴肅的指着x光片上我胸口的一大片黑乎乎的一陰影,對我說:“你看啊,這些都是在腐爛的地方,你嘴裡哈出來的氣,也是腐肉的氣味,這可真是奇了怪了,像你這種情況,我們醫院也從來沒有見過,說着問我是證明時候察覺到我身上又什麼異常?
我的內臟開始在腐爛已經很害怕了,於是醫生說什麼便趕緊的說是今天喝了一杯牛奶造成的!
那主任也一直都皺着眉頭,所說這病啊,他們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麼治,也沒這麼厲害的內科醫生,如果我想查的更清楚些的話,就去市裡或者是外面那些更大的城市吧!
頓時我就蒙了,我完全沒有想到,我這好多年都不生一場病,現在一生病就是這樣的大病!
而這會白水英的紙人從外面飛了進來,在白水英耳朵邊說了幾句話,白水英眉色稍微舒展開來了些,對我說:“柳狀元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