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情了?什麼事情?”我問柳元宗。
柳元宗搖了搖頭,說我師傅沒和他說清楚,不過應該是很嚴重,她查不出因果。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就回去吧。”我對柳元宗說完,正好要出門。柳元宗忽然叫住了我,我轉頭問他還有什麼事情嗎?
“過來親我一下再走。”
柳元宗莫名其妙的忽然提出這個要求,好奇怪,不過我還是向着他走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正欲轉頭,柳元宗忽然端住了我的臉,張嘴欲向我的嘴巴含過來,但是卻在我脣邊停了下來,將我向他身前抱緊了一下,眼神一直都沒放過我的臉。
看着柳元宗在仔細的瞧着我的眼睛,我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都那樣不要臉的親我身上那些羞人害臊的地方,又兇又迫切,像餓了好久的狼一樣,就算是現在想起來,腿裡都一陣發軟,整個人似乎都要往地上癱。
我卻忽然不敢看着柳元宗了,害羞的伸手抱住他把臉藏在他脖子裡,嗯嗯呀呀的撒了幾句嬌他別這麼看我,我不好意思。
“以後可不要和杜金月玩了,要是被我看見了的話,我真會罰你的。”
柳元宗還在念着這件事情,我心裡有點不開心了,就問柳元宗爲什麼不能和杜金月玩啊?我都答應他去他們部門了。
“我說你不能去就是不能去,沒有爲什麼。”柳元宗這話說的有些無理取鬧,他以前都不會這樣的,但是馬上要上課了,我也沒時間和柳元宗糾纏這件事情,胡亂的答應了他一通不和杜金月玩後,馬上跑着去學校了。
中午要帶翁浩正去我家,我用課間的時間去找翁浩正,我們高一十三個班,而且有幾個不在同樓,不過聽翁浩正講他是看見那個東西面向着我們教室的,如果按照看見那個東西的角度來看的話,翁浩正應該是在花壇後面的位置,也就是我們教室對面的那幾個教室。
我下課後直接去了對面那棟樓,對面那棟樓只有一樓三個班是我們高一的,我挨着班一個個的問,問到第二個班的時候,一個女孩子頓時就對我嬉笑着說翁浩正就在他們班,然後轉頭叫了翁浩正。
翁浩正正在桌子上看書,聽說有人叫他,便出來了,看見是我後,問我昨天他給我的那張符有沒有作用?
我搖了搖頭,對他說昨天那個是五通神,跟我到我們學校裡來了,估計他爺爺這邊也不好過,我說着便問翁浩正中午
有沒有時間,柳元宗想請他去我家吃飯,有封印要給他,可以帶回去護住他們家房子,暫時保護他爺爺。
這種事情,翁浩正自然不會拒絕,說他下了課來找我。
我點頭答應,反正他知道我是哪班,我也就沒有和他細說了。
中午一下課,我就看見翁浩正在教室門口等我了,我趕緊跑出教室門對翁浩正說他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翁浩正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岔開話題問我家在哪?
我帶着翁浩正回家,問他知不知道朱蓮香在哪個班?翁浩正搖了搖頭,對我說他沒注意她。
我們一路上都沒有說話了,我把翁浩正帶到我家門口開門進去,柳元宗已經做好了飯菜在等我們回家了,我看着桌上放着滿滿當當的菜,頓時就誇柳元宗真好,然後急急忙忙的想要拿碗吃飯。
柳元宗伸手敲了下我的頭,叫我先洗了手再吃,我便開心的帶着翁浩正去洗手,因爲中午菜多,又有人陪我一塊吃,所以我特別的開心,給翁浩正裝好了飯,叫他不要拘束,就我和他一塊吃,柳元宗不吃飯的。
因爲柳元宗都沒顯現出他的真身,翁浩正只好開了天眼,看見柳元宗就坐在我對面,於是對柳元宗彎了個腰,說了聲謝謝款待,然後才端起碗吃飯。
柳元宗橫了我一眼說要是我哪天和翁浩正一樣有禮貌教養,他這個當爹又當媽的也心滿意足了。
我白了一眼柳元宗,不管他,因爲柳元宗在,我對翁浩正的話也多了起來,於是對翁浩正說以後禮貌禮節什麼的,就他教我好了,說着我看向柳元宗,朝着他做了個鬼臉。
我們吃完飯,中午的休息時間還長,我收拾桌子洗碗,柳元宗在大廳裡給翁浩正封印,說白了也就是幾張黃符,並且教翁浩正拿回去使用的方法。我洗完碗和翁浩正一塊出門去學校,路上翁浩正對我說真沒想到,柳元宗是個這麼寬宏大度的人,並且問我們是什麼時候在開始在一起的?
“我十歲的時候認識他的,到現在都五年了。”
“怪不得你性格和他真像,一樣的對別人都寬容。”
忽然被翁浩正誇讚,我低頭笑了一下,對他說了聲謝謝。
我們高中只有單週休息,星期五下午上兩節課,星期六休息一天,星期天上課,今天是星期五,下了課我就可以和柳元宗回白柳鎮。
這麼算起來的話,我已經很久沒回去
過白柳鎮了,柳元宗也不愛回去,這次回去,我已經記不清上次回去是什麼時候了。
因爲放學放的晚,我們坐車到到白柳鎮時,天色已經暗了,白水英站在鎮口接我們,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晚了的原因,鎮子裡的氣氛開始冷了下來,也沒什麼人,家家戶戶的聲音也少的很,這種感覺,就如我當初在旱魃快要出來的時候一個人來白柳鎮的感覺是一樣的,一個偌大的鎮子,這會靜的有點可怕。
白水英的臉色不怎麼好,她帶我們回家,一路上也不說話,我們一路上也沒見着幾個人,很多人家都是關門吊鎖的,看起來有點鬼氣森森。
“師傅,這麼這麼多人家不在啊?”我問白水英。
白水英搖了搖頭,把我和柳元宗帶進家裡,開了燈,燈光照在白水英的頭上,我看見白水英兩鬢都有些白頭髮了,臉色也很憔悴。
我看着有點心疼,焦急的問白水英她這是怎麼了,怎麼都變成這樣了?
白水英搖了搖頭,緩了好一會,從桌子上倒了一碗白酒,往喉嚨裡一灌。對我和柳元宗說:“鎮子裡死人了,越死越多,大部分連屍體都找不到。”
“死人了?”我頓時就驚訝了起來:“死了多少?”
“就這過年到現在,已經死了二十多個了,還不包括之前死的,並且,有些都埋進了土裡的屍體,過幾天挖開土來看,土裡卻是什麼東西都沒有了,那些屍體,就像是在棺材裡忽然就消失了,鎮子裡的人越死越多,很多鎮民都逃出去了。”
“死這麼多人,你就一點都沒察覺出來是什麼原因嗎?”柳元宗問白水英。
“那些人死的毫無特徵,幾乎就是躺在牀上早上就醒不來了,可是奇怪的是,我根本就沒有感覺到一絲煞氣和陰氣,他們就像是自然死亡一般,根本就查不到任何的死因,眼看着白柳鎮的人越來越恐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白水英說着,竟然哭了出來。
白水英都急哭了,我扶着白水英坐下來,轉頭問柳元宗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柳元宗看了下週圍,對白水英說:“現在我們先把那些失蹤了的屍體找回來,我感覺,那些屍體還在我們白柳鎮。”柳元宗說着轉眼看向我:“良善,把你手上的玉鯥蠱毒喚出來,它是食腐屍的,你要它找在白柳鎮裡那些還沒有腐爛的屍體。”
我點了點頭,伸手點了點我手上的鐲子,喊玉鯥出來吃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