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明天看看就知道了?”
“旱魃他會出來嗎?怎麼看啊?!”我問柳元宗。
“等明天,你叫上白水英出去,爬到白柳鎮最高的山上,看看白柳鎮哪塊地方的草木乾枯,那塊地方,就是有旱魃在裡面。”
柳元宗這麼一說,我明白過來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出門便看見白水英躺在竹椅上,用浸溼了水的毛巾敷着額頭,見我起來了,便對我說昨晚睡和柳元宗睡的爽不爽?
我看白水英熱成這樣子,忽然就有點想戲耍她,對她說當然爽,早知道就拉她一塊過來了。白水英見我忽然貧嘴,轉過頭來白了我一眼:“你這妮子真會裝,在柳狀元面前裝的天真無邪,在我面前就暴露出你這賤人的性子來了,真是討打!”
我立即搶過白水英手裡的扇子替她扇着風,對她說是開玩笑的嘛,說着靠近她說:“師傅,狀元爺說我們鎮子裡估計是有旱魃,叫我們今天去看看,我們去不去啊?”
“旱魃?”白水英頓時就笑了起來:“柳狀元是在開玩笑吧,怎麼有旱魃?雖然說們白柳鎮的風水好,之前可是有旱龍王的好地方,雖然現在那龍王不在了,但是前後大江送運後有大山做靠背,也是個好地方,這旱魃根本就根本不是那些江湖騙子說的什麼屍體在死了百天之後墳頭冒水就是個旱魃,那種頂多就是個旱屍,這種旱屍怎麼能和旱魃相比,這旱魃起碼要千年的溼屍吸食了人血,吸食了千年的日月精華並且要埋在極旱之地,才能變成旱魃,那種旱魃一出來,別說我們一個白柳鎮,我們整個下縣、或者是整個市都要遭殃!這種東西形成的條件苛刻,哪是隨隨便便就能形成的?”白水英說着,叫我給她扇大點風,要是再這麼繼續熱下去,她就搬去和我一塊住,給我做飯。
因爲是柳元宗叫我和白水英一塊去的,不管有沒有,柳元宗說的話一定有道理的,於是使勁的說着白水英好話,軟磨硬泡的要她陪我一塊去!
白水英被我纏的不耐煩了,放下手裡的蒲扇對我說好好好,她陪我去,真是磨人的丫頭,說着去井邊打了把水洗臉,和我一塊兒上山。
我們白柳鎮最高的山就在我們白柳鎮西北邊,叫龍崗山,至於爲什麼這麼叫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只要天上一下雨,這龍崗山上就會有很多野生的蘑菇,小時候我還和梅玲一塊去採過呢。
天氣本來就熱,天上又有太陽,白水英走在我的後
頭,不住的有手帕擦汗,對我說還真發現這柳狀元真是討厭,這麼大年紀了,還騙一個小女孩說有什麼旱魃,活了這麼長事件也是想找些樂子折騰折騰別人了,說着大聲叫我拉她一把。
我一邊聽着白水英罵柳元宗,一邊拉着她往山上跑,對她說馬上就到頂了,再堅持一會就到了。
白水英罵完柳元宗又來罵我,說早知道收我做徒弟還要這麼累的話,她早就不收了,真是的,她這把老骨頭都快要散架在這龍崗山上了!我看到頂上就差一點了,趕緊的拉着白水英往上跑了幾步,我們就都到山頂上了。
當我們站在龍崗山頂上往我們白柳鎮看的時候,我們白柳鎮就像是塊縮小了的地圖出現了在了我的眼前,我四處眺望着,看看有沒有像柳元宗說的那樣,整個白柳鎮哪裡有乾枯的最厲害的地方。我原本以爲肯定要找上好久,但是我就這麼隨眼的一看,我的眼睛立馬就被山下的一座小山吸引了,那座山整山的松樹的松針都泛黃了一大片,並且那座山的周邊開始的山也在慢慢的枯黃,那股枯黃,正向着鎮子裡蔓延進去,彷彿再過不了些時間,我們整個白柳鎮的莊稼果樹,就全都要枯死了!
白水英坐在地上,見我愣神的看着山下,站起來問我怎麼看的這麼入迷,就跟看見了鬼一樣,說着往我身邊一站,瞬間,她的眼睛也直勾勾的在盯着那座葉子枯黃了一大片的山,語氣甚至都開始有些結巴,對我說:“良良、良善,那座山怎麼這樣了?那座山是我們去偷官印的那座山啊!”
官印這個詞瞬間刺進我的腦子裡,對啊,之前我們就是在那座山上找到的官墓,並且,找到了李純溫的先祖秦魏!
剛在家裡白淑英說過,旱魃形成是要溼屍吸食人血,吸食千年日月精華,並且埋在極旱之地才能形成的,那秦魏的屍體,就是溼屍,並且千年來吃的都是他兒孫親戚的血肉,並且,有人把旱龍王埋在了他的墓中守墓,旱龍王就是極陽極旱的東西……。
歐文開始有些怕,那個秦魏,果然是被火燒不死的,於是趕緊的往後退了幾步,想把這就愛事情告訴柳元宗,於是飛快的下山跑回家。
白水英跟在我後面跑,但是她這會不罵我跑的快了,她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跟着我趕緊的跑,這個旱魃,就是我們鎮子可怕的災難!
我雖然一直都知道秦魏是受了詛咒的不死之身,可是從來就沒有想過他會變成旱魃,雖然之前我也不知道旱魃是什麼東西
,但是聽着白水英這麼慌張的神色,我也跟着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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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之後,白水英趕緊的把我們在山上看見的事情告訴了柳元宗,對柳元宗說我們上次進去的那個官墓,乾旱就是從那官墓開始往四周散發的!
柳元宗看了會屋外,皺着眉說了一句:“我就知道,一定是他。”
“原來你知道了?”我問柳元宗。
“嗯,我猜測的,當我看到那條旱龍王在墓室裡的時候,就猜測秦魏一定會變成旱魃,真的沒想到,李純溫利用我父親的詛咒,將秦魏變成了旱魃。”
“這是李純溫做的?”白水英奇怪的問柳元宗:“就是上次那個扯良善衣服的那個副校長吧!”
我點了下頭,對白水英說就是他。
“看不出那個校長竟然是這樣的壞胚子。”白水英頓時恨恨的罵道,如果那個東西一出來,我們鎮幾千條人命啊,該怎麼辦?!
柳元宗看了一眼白水英:“我懷疑他們在千年前就已經計劃好了,千年前秦魏選擇在這白柳鎮埋葬他的活人,就有可能打算在千年之後變成旱魃再出現。”
“那他千年前爲什麼想要變成旱魃出現呢?”我問柳元宗,如果沒有他的目的的話,秦魏也不會苦苦等上千年變成旱魃。
“你這傻丫頭,那些邪物想醒過來,要麼就是復仇,要麼就是尋找解脫,看那些隨便殺人的,就是爲了報仇,還有一種就是他的機緣到了,他找到了可以將他解脫的人。”
那這個旱魃呢?我擡頭看向柳元宗,那個旱魃,極有可能是來複仇的,親口吃了自己的子子孫孫,這麼大的怨恨,他復活,很有可能就是衝着柳元宗他們家來的!
“狀元爺,你能打的過那個旱魃嗎?”我問柳元宗。
柳元宗看着我搖了搖頭,我看向白水英,白水英的臉色也沉了下去:“良善別傻了,就算是有一百個狀元爺有一百個我,也打不過他,旱魃這種東西極難形成,可一旦形成了,便是極難對付,像這種真正的旱魃,就連書上都很少記載,記載的也只不過是一些皮毛,而且他沒有怨氣還好,如果有怨氣的話,就更加厲害,如果沒有天上的神仙下來,是沒人能打的過的。”
聽白水英這麼講,如果那個旱魃一出來就找柳元宗的話,那柳元宗該怎麼辦?我幾乎快急哭了,對白水英講:“那我家的五通神呢?我家供了五通神,是用來壓制我前世的,他們也算是神仙吧,他們能打得過旱魃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