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着白水英點了點頭,跟在她後面走進去。
手電筒白花花的光照在黑乎乎的洞壁上,往前面射過去,洞裡黑乎乎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
白水英帶着我往裡面走,越走,洞內就越乾燥,洞裡就像是在燒火一樣,總有股熱氣源源不斷的從洞裡涌出來,燒的我臉頰疼。白水英也覺得奇怪,叫我用衣服捂住臉,繼續向前走,前面的地上,多了幾個小白點,遠遠地看着,就像是幾個鬼東西站在那邊一般,我們往前走了一點,發現那幾個白色的東西,竟然就是我們剛纔弄的這幾個紙人,這幾個紙人身上有的地方被燒焦了,頭往洞外的方向趴着,大概是從裡面跑出來的。
我拿過白水英手裡的手電筒往裡一照,裡面還是黑茫茫的一片通道,也不知道這幾個紙人,挖了到底有多長。
“我們還要繼續往前走嗎?”白水英問我。
眼瞅着東洞裡越來越熱,可是如果不進去的話,又拿不到那官印,這官印極有可能就能幫柳元宗恢復他的靈氣。
“我們再進去走走,要是實在是受不了了再做決定。”
白水英咬了下脣,繼續帶我往前走。
越往裡走,一陣陣的熱浪,就如夏日裡灼灼燃燒的燃燒的熱火般的裹在全身,我和白水英一件件的把衣服給脫了,到最後我們身上都穿着小棉褲小衫,可是還是實在渾身燙的受不了,白水英往地上一坐,就想把她的內衣給扯下來,我似乎聽到外面有響動,頓時抓住她的手,對她說:“別動,有人來了。”
“這會還有什麼人進來啊!也只有我們兩個不怕死的進來。”白水英說着,但也也還是把手裡的動作給停了下來。
“是柳元宗來了,我聞見了他身上的味道。”我對白水英說,白水英趕緊的拿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問我她怎麼來了?
我怎麼知道柳元宗來了,正想着的這會,柳元宗已經出現在我們手電筒照着的地方,柳元宗一眼就看到我在白水英後面,沒事人似的立即跑了過來抓起我往他膝蓋上按,照着我的屁股打了幾巴掌:“不是說去上學了嗎,怎麼還在這裡?我剛還真信了你的鬼話以爲白水英有事要和我說!”
我褲子穿的薄,他打我的時候那啪啪的聲音顯得格外的響,柳元宗一把把我放在地上,對白水英說我們怎麼跑到這種地方來?
白水英實在是被熱壞了,對着柳元宗說還不是爲了來給他拿官印,不然跑這大火爐裡來受什麼罪?真是快要熱死了。
“熱?”柳元宗頓時覺的有點不可思議的看着我和白水英熱的渾身都被汗浸溼了,他一點都不感覺到熱。
“你是正鬼你當然不怕熱,我們都快要被熱死了,你快進去看看裡面還有多遠,再這樣進去的話,我真的會死在這裡。”
柳元宗點了點頭,對白水英說真是謝謝她了,說着便打算往洞裡走。
這洞打的還是比較大,容一兩個人轉身,我看着柳元宗一個人進去,立即拉住柳元宗的手說我要和他一起進去。
柳元宗叫我別鬧,這平平常常的洞,哪能這麼熱,裡面一定是有什麼東西。柳元宗這麼說,我就更要和他進去了,萬一他在裡面遇見什麼危險,我還能幫着他呢。柳元宗磨不過我,對我說要是等會我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先跑出來,說着牽我往裡走。
柳元宗的身體比的白水英的要高大,而那些氣又來自洞裡,他往我前面一走,頓時就舒爽了下來,比剛纔要涼快了不少。
手電筒在柳元宗手裡拿着,當我們走過一道特別狹窄的地段後,眼前頓時空曠了起來,這應該就是墓室了,但是這股熱氣隨着盜墓室,就變得更加的炎熱了起來,我被燙的連呼吸都困難,上氣不接下氣,柳元宗將手裡的手電筒給我,叫我回去,早說了不要來偏偏要來,現在這麼難過我心裡算是舒服了吧。
“我就不回去,我要和你一塊。”
柳元宗拿我的任性也是沒辦法,只好儘量的用雙臂抱着我,他是個鬼,身體雖然被這墓裡的熱氣染熱了一些,但是現在對我來說還是涼的,我一把就將手腳纏在了柳元宗的身上,換着臉頰往柳元宗的胸口貼。
柳元宗也懶得管我,繼續向着墓室裡走進去,畢竟他知道他很需要要這官印。
這墓室似乎已經有人來來過了,那些機關的門都是被打開着的,本來柳元宗是要去找官印的,但是看見熱的快要受不了了,正好現在離熱源越來越近,柳元宗就先去給我看看熱源在哪裡。
我們隨着熱源走到墓室中的一個耳室,這股熱氣就是從裡面傳過來的,柳元宗把我背到背上,向着耳室裡走進去。
耳室裡也被人進去過,地上的灰塵都淡淡的腳印子
,這古墓這麼久了,這地上只有一層薄灰,那估計是有人還打掃過,這很奇怪,這墓室裡的陪品雖然少的可憐,但有總勝沒有,但是根本就沒人動。
“旱龍王?”柳元宗莫名其妙的說了句話,把我放在了地上。
“旱龍王?”我順着柳元宗打的手電筒往前看,只見地上扭曲着一條足足有大水桶粗的大蛇,那大蛇看着像是大蛇,混着長着大塊的鱗片,蛇頭,頭上兩邊,還這兩個角,腦勺後面後面長了一圈金黃色的毛髮,身體盤在地上,看見了我和柳元宗,頓時把身子直起了兩米多高,瞪大着一雙巨鈴般的眼睛盯着我倆看,樣子極爲的兇狠,可樣子雖說兇狠,這東西尾巴像是被人截斷了,有四個腳,後腳後面的尾巴上光禿禿的,猩紅着一個新傷口,看起來可憐又可怕。
“這就是旱龍王嗎?”我問柳元宗,我只知道我在我家井裡被水龍王頂過屁股,鳳毛麟角的看到過水龍王那像是頭髮溼一般的尾巴,或許也不是水龍王的尾巴,只是它在哪裡遊玩的時候,卡在尾巴上的髮絲。
“對,旱龍王和水龍王都是大蛇修行而變成的,她們都是藉助地脈而生,地形都是因爲有他們而生成一條條的龍脈。水龍王屬陰,所以生活在水裡,脫離了水和陰地就不能存活,旱龍王屬陽,生在土裡或者是地面上,會飛,但是到陰氣比他強的地方就不能飛起來,也不能動,現在這條旱龍王,應該在這裡囚困了很久了,這裡的陰氣,全部被這旱龍王發出來的陰氣給吞噬了,所以變得異常的悶熱,柳元宗說着,又對我說:“早就想找一個條旱龍王來取取暖,卻一直都沒找到,卻想不到在這裡遇見上了,雖然斷了個尾巴,但是如果這旱龍王繼續被困在這的話,這韓龍王早晚有一天會被這裡的陰氣給壓死的。
這附近的旱龍王脈,只有我家一條,但是,在我家井裡已經全部是水,旱龍王不見了,我懷疑,這一定是我家井裡的旱龍王。
可是我家原本的旱龍王是什麼時候被丟棄在這裡的,並且身上還帶着人爲的傷?我把我的想法和柳元宗說了,柳元宗的眼睛也直勾勾的看着對面的旱龍王,點了下頭,指着旱龍王的尾巴,說這旱龍王的尾巴給斬斷了,真是可惜,如果有尾巴的話,就可以飛了。柳元宗說着,我似乎想起了我們不久前發生的事情,翁老爺子當初對付柳元宗的時候,用的就是旱龍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