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的顧悠然無力的躺在牀上,想着周子瀟的,不知道他走沒走。
“悠然,你怎麼有氣無力的?”舍友王恩問道。
“沒事。”顧悠然和舍友的交談比較少,她平時也不怎麼在學校住,除非是第二天早上有課。而今天則是不想讓蘇衍知道知道她的校外住處,所以沒讓蘇衍送去那邊。還有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周子瀟。
外面的雨似乎是挺捉弄人的,現在又下了起來,聽着外面的雨滴落地的聲音,好似越來越急,越來越響。
最終。心還是不受控制,去了那長廊。
還在那,他還在那,一身的休閒服已經被雨淋溼了,緊緊的貼在身上,髮絲垂在額頭,滴滴雨滴從髮尾順着臉頰低落在地。
“然然,你終於還是來了。”周子瀟喜出望外,小跑到顧悠然的身邊,抱着顧悠然,灼熱的氣息吹到顧悠然的耳根之後,有些癢癢的。
“周老師,你找我有什麼事?”顧悠然沒有掙扎他的懷抱,可是也 沒有迴應他的懷抱,就這樣站在雨裡,語調淡淡的,聽不出喜怒哀樂。真的彷彿是師生間的交談。
“周老師?”周子瀟放開了顧悠然,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有人說魚是最堅強的動物,因爲它從不哭泣。而我卻覺得魚只是裝的堅強而已,因爲它的眼淚全流在海里,不然海水又怎會是鹹的。我多麼感激這雨,因爲這些雨讓周子瀟看不見我在哭泣。
“有什麼事嗎?”顧悠然再次強調。
“那天不是你想的那樣?”周子瀟試圖解釋。
“不是那樣,那是哪樣,難道等到你們shang chuang了才叫是那樣嗎?還有,你向我解釋什麼,再說了,我只是你的學生而已?”語氣中不乏嘲諷。
“不是的,那女人是我們家族生意夥伴的女兒,那天我在送她回家,所以纔會有你撞見的一幕。”
“你的意思是我不應該撞見你們,我不應該走那條路回家是不是,要不要我賠禮道歉啊。”
“你 不要冷嘲熱諷的好不好?”
“難道你不會那樣會死嗎?還有啊,你不覺得可笑嗎?如果只是單純的送她回家,如果你是正人君子,你又怎麼會對她不老實呢?你的手都放在哪了,我又不是瞎子,都快摸遍全身了吧?如果不是我喊你一句,也許再過幾天你的第二代都能檢查出來了,再過幾個月你的第二代都能叫你爸爸了。再過幾年,你的第二代都能打醬油了。”一通的發泄,將壓抑在體內的鬱悶舒展開來。環顧四周,呵呵笑了起來。
周子瀟則完全被她震住了,他忘記了解釋,只是呢喃的問道“你不生氣了?”
顧悠然的笑聲越發的不可收拾,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輕快,“我還不知道我的嘴皮子可以這麼溜呢!”
聞言,周子瀟也笑了。
“喂,給你一個贖罪機會,送我回家。”
周子瀟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你不住學校嗎?”
“今天的事情辦完了,幹嘛在學校住,你送不送?”
“爲美女效勞,是我的榮幸。”周子瀟的油嘴滑舌還真不像是個老師。
“真不知你平時怎麼裝的一本正經,還是你一直就是金絮其外敗絮其內?”
“現在是真性情,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我有那麼不堪嗎?”
“你的意思是你很好嗎?”
“好,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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