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切如常

好不容易,堅持到衆人討論結束,吃過午飯離開,某個懷疑自己繞進了斷背山的某人,痛苦的把自己關進房間裡,進行思想檢討,直到吃午飯才疲着臉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這種事兒,光用想是不可能知道答案的,要證明自己沒有某種中愛好,只有一個方法,於是吃過晚飯,這廝終於忍不住,決定找人證明一下自己。

“雙兒?”和往常那個一樣,雙兒姐妹,幫着吳瑜,寬衣洗漱,服侍他上牀睡覺,不過今日他家少爺似乎有些反常,眼睛一直在兩人的身上瞄,小雙兒還好性子活,累了一天也困了準備回屋睡覺,而平時文靜的大雙兒卻心思比較縝密,發覺後,臉一直紅紅的像個蘋果,果然走時,他家那少爺叫住了她,讓小雙兒先離開。

“少爺什麼事?”大雙兒本就紅了的臉,比你燭光一映顯得更加的紅,人怯怯的,目光怯怯的,小心肝兒怯怯的,作爲教坊出來的,大雙兒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她不像小雙兒,性子活,還敢亂想,幻想着還會有着別的出路,所以大雙兒自來到吳府後,很文靜,從不亂說話,小心謹慎的侍候這自己的主人,等待着自家這主人來安排自己的命運。

左等,右等,已經十幾天過去了,他家這公子似乎與她想象的有些不同,似乎並沒有要把她收到房裡的意思,雖然帶她很好,也很禮貌,但這種禮貌是她即感激,又有些失望,彷彿生活一下子就失去了目標,只能這樣漫無目的的過下去。

小雙兒看似有些潑辣卻並不是真的沒有什麼心思,她似乎更早的發覺了自家這主人的不同,所以她換了方法,要求向她家少爺學廚,這樣吸引了少爺和吳府上下更多的目光,不論將來少爺要不要自己,她都可以在吳府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而大雙兒不能這樣做,因爲這樣做是在和妹妹“爭寵”,所以她只能靜靜的繼續等下去。

“那個啥,少爺我一個人睡不着?”在雙兒怯怯的目光下,某人立刻由不得的臉一紅,在心理大喊自己的卑鄙,這丫頭,年紀也就是十四五的樣子,在後世和自己的學生差不多,讓自己下手,自己這還真的鼓不起勇氣。

“那雙兒,就服侍少爺就寢。”很平淡,很輕鬆,當這一刻,真的到來時,雙兒卻突然沒了一點的拘謹和不安,淡淡的一笑,靜靜的,輕輕的回身關好屋門,來到燈前這就要吹燈,在這秋日的夜裡將自己交出去。

“慢,慢,慢着,別吹燈。”雙兒的平靜和自願,讓某人,更加的感到羞愧,伸出手掌有一種想要打自己個耳光的衝動,現在他發覺了,自己這個辦法真的糟透了。

“那個雙兒。。。。。你。。。。。。我。”

“恩,少爺不用說什麼,也不用解釋什麼,雙兒,雙兒明白您的意思,雙兒,聽少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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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夜,明月與輕風作伴,繁星有黑夜相陪,只有這樣,這夜,這風,這月,這星,纔會顯得不那麼孤單,不那麼寂寞,難道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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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吳瑜這廝起牀,眼圈雖然顯得有點紅,但精神卻看上去很好,顯然昨日困擾他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在大雙兒的服侍下吃了飯,待出了屋子,發現不這怎麼的,今日的院子與往日多少有些不同,似乎平忽的多了一些喜氣兒,不論下人和吳家夫婦,看到自己時臉上都帶着那麼一股淡淡笑意,讓這廝莫名的想要臉紅。

“二弟昨夜睡得可好?”昨日,秦老幾個走時把吳敢小吳同學也帶走了,吳嫂在忙生意上的事情,平時忙碌的老吳難得有機會過來陪吳瑜說會兒話,不過看老同志,似笑非笑的模樣,顯然是特意過來關切一下。

“還可以。”吳瑜這廝柔柔有點酸的眼睛,昨晚睡得時間太少,這早上剛起來就有了些睏意。

“呵呵,二弟啊,你雖然年輕但也要注意身體,這事兒貪多了不好,量力而行即可。”和老吳同志以往的作風一樣,很樸實的語氣很實在的話,很關切的提醒,做足了一個老同志對一個後輩,的關心和愛護。

“恩,大哥這話是什麼意思?”吳瑜這廝,抹把臉,睏意全消,顯然老吳話,讓他精神一陣,睜大着眼睛。有些抑鬱。

“二弟莫要害羞,男人麼?這很正常,很正常,你也莫要在你大哥我面前虛掩什麼的,呵呵,沒人會說你的。”

“呵呵,”某人苦笑,試探的問了一句:“大哥我若是說我什麼也沒做你信麼?”

“不信。”老吳同志,拍拍這廝的肩膀,哈哈一笑:“你大哥我也年輕過,這事兒沒人忍的住的,如果你再和以前一樣,那麼,大哥我就要考慮給你請個大夫來看看了。”

“啊,那個請大夫啊?”顯然老同志的話很有殺傷力,某人一愣,一呆,臉色換了數個色兒後,終於恢復了正常那個,心道還是啥也別說了,承認了得了,雖然貌似這事兒有點禽獸,但也不能被人當作不正常的好啊。

“嘿嘿,那個啥,還是大哥瞭解我,說句笑話而已,大哥不用放在心上,也更無須再爲這方面的事兒爲小弟我操心了,大哥對小弟的關心,還真是面面俱到,真的讓小弟我感動,那個啥,大哥還找我有事兒麼?如若沒事兒,小弟我準備釣會兒魚去,那個啥,大哥你忙,小弟告退,”一席話說完,某人自覺着,已經無顏再在這兒呆下去了,立刻決定轉移陣地。

“才發現,這小子還會害羞。”看着沒等自己再開口說話,已經逃似的離開的某人,老吳同志,笑着搖搖頭,多大個事兒啊,竟然緊張成這樣,至於麼?

老吳同志感嘆了一句,覺着結果不太理想有些意猶未盡,一轉身,正好碰見從屋裡出來的大雙兒,想了想,就開口攔了下來:“雙兒啊,恩,你是大雙兒還是小雙兒?”敢情這麼長時間了,老同志還沒將人家姐妹誰是誰分清楚。

“稟告大爺,奴婢是大雙兒。”還是一如既往的文靜,帶着淡淡的笑,臉色還有些微紅,顯然剛纔二人的對話她全都聽到耳裡了。

“大雙兒啊。”老吳同志扶着須鄭重其事的說道:“我那二弟粗心,想必還沒說什麼時候那你爲妾,恩,即使說了你也要安心的等一等,這幾日我與夫人正爲他說親事,你的事情要先等一等,等他娶了正妻以後再說,我這麼說,雙兒你可明白?”作爲一個稱職的老同志,要學會拾遺補缺,幫助一下,粗心的年輕同志,老吳同志就是這方面的典範。

“雙兒明白,雙兒尊聽大爺安排。”雙兒點頭,目光淡雅中難掩欣喜。

“看你平時穩重,我就知道你通情達理。”雙兒回得話老吳同志顯然很滿意,點點頭:“不過你也放心,你的事,我和我家夫人會爲你做主,安下心來等這一段過去,我們自會替你操辦。”

“那讓大爺費心了。”雙兒一如既往的穩重的施了禮,待問過老吳同志,沒什麼叮囑了後,這才轉身忙去了,不過走時輕咬這嘴脣,模樣是即可愛,又有着幾分的驚喜,顯然他也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或者說,沒想到幸福回來的如此的快,如此的突然,而且還如此的奇怪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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