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年輕人,全名是米哈伊爾-季莫費耶維奇-卡拉什
r在應該在哈薩克斯坦阿拉木圖,19歲,估計剛剛十年級畢業
??廠工作,也可能在集體農莊。”
林俊的話讓亞歷山大有些摸不清頭腦,他不能理解安德烈爲什麼要找這麼個普通的年輕人。原來以爲是個重要的尋人任務,有可能是找因爲“肅反”而下放的指揮員或幹部,但怎麼着也沒想到會是個剛剛畢業的小鬼。
“就這些?”
“就這些,別說是我找他。你讓當地的內務部人員安排一下,把他弄到莫斯科附近的輕武器設計部門進行系統的培訓,先送進有自動武器設計課程的軍工學校也行,反正你把他給我弄到莫斯科附近來,讓他參加紅軍。”
“行,不管他是誰,就按你的辦。我倒要看看是個什麼人物會讓你這麼感興趣。”
“以後你會明白的,這個年輕人很有特色,也許多年後會給我們帶來驚喜。”
ak47是不用卡拉什尼科夫來設計
.:
??界槍王,給他機會,是金子總會閃光的。
年輕的卡拉什尼科夫不會想到,他一生的輝煌是從幾千公里之外的一件辦公室裡一段稀裡糊塗的談話開始的。
對於亞歷山大來說,安德烈稀奇古怪的舉動早已經不是第一次,常常一個常人無法理解的想法就能給人帶來驚喜,想不通爲什麼要找這個年輕人,“那就不去想,免得傷腦筋。”——如果是其它搞不明白的 事,作爲內務部第一主官的亞歷山大一定會弄清楚是爲什麼,但安德烈的有些做法就是用上其它的所有力量也不會弄明白到底是爲了什麼,亞歷山大很清楚,懶得去花心思。
“十天,最晚半個月就把他給你找來。”亞歷山大說,“這次來還有件事,你可能會感興趣。”
“什麼事?”
“從國防委員會得到的消息,他們要給莫斯科特別軍區新派一個副司令員,是原來的中亞軍區司令員列昂尼德-格里戈裡
斯基。”
“再來一個?現在算上安德盧普夫都已經有兩個副司令員,我看這不會是因爲莫斯科軍區裡辦公室太空的原因吧?”
“你說的沒錯,有可能和去年的那件事差不多。”
林俊明白亞歷山大指的是圖哈切夫斯基的事——換個地方好下手。
“是誰在搞鬼,現在內務部有人越權?”
“不是我們,估計是軍隊裡的人進行的動作,有可能是伏羅希諾 夫。但從各種跡象表明,這個列昂尼德被調到莫斯科不過是給別人挪位置,過幾個月就是哪涼快到哪呆着,死不了。”
“有人太不把你這個內務人民委員當回事了。”
“我倒沒什麼意見,這種調動和處理可以繞過內務部,但我對這個列昂尼德有些瞭解:14歲就成爲一名布爾什維克,參加過攻
??鬥,在國內戰爭時期戰功卓著,是一級級踏踏實實的上來的,有着優秀的指揮才能。”
“亞歷山大,難得你給個人說點好話。”突然林俊好像想到點什 麼:“你剛纔說他的全名是什麼?”
“列昂尼德-格里戈裡耶維奇-彼得羅夫斯基。
“該死!”
“什麼,他該死?”亞歷山大聽到林俊的話有些不明白。
“哦,不是他該死,是我突然想到點事,你等會,我腦子裡要理一下。
林俊知道中亞軍區的司令員是去年12月纔剛剛任命的,
??一名步兵軍軍長。由於自己這段時間一直忙於裝備部的事,並沒有花時間去了解這個這個新上任的軍區司令員,只知道他姓彼得羅夫斯基。在蘇聯自己記不全全名的高級軍官有好幾個,而不熟悉或者沒見過面的更多,現在他發現自己是該去熟悉熟悉那些高級軍官的時候了,像自己這樣不務正業的軍官可不多。
但剛纔的那句“該死“倒不是在怪自己不去了解那些軍官的事,而是他將這個軍區司令員和記憶中的一個人結合在了一起:列昂尼德-格里戈裡耶維奇-彼得羅夫斯基,蘇聯軍事指揮員,著名的
1938年5後突然消失了兩年多,到1940年12??第二次參軍,任步兵第六十三軍軍長,而照例早就是軍級指揮員的他在再次擔任軍長時竟然只是中校軍銜,明顯是被”肅反“了。
如果這個彼得羅夫斯基只是個軍長,
是記不住他的,但他卻可能是中國人最瞭解與熟悉的
戰爭蘇軍的軍長之一——電影《莫斯科保衛戰》中有大段描寫這名軍長的情節。林俊記得影片中該軍在他的指揮下是第一批向德軍反突擊的部隊之一,部隊在被德軍優勢兵力合圍後,莫斯科任命他爲第21集團軍軍 長,並派飛機進入合圍圈接他,但彼得羅夫斯基軍長沒有上飛機,而是要求推遲任期,因爲他要指揮部隊突圍。
一個軍長,手持一隻莫辛-納甘步槍衝在突圍部隊
成千上萬爲祖國而戰的蘇聯軍人。“小夥子們,爲了蘇維埃,前進!”
影片中彼得羅夫斯基犧牲前的高呼猶如迴繞在林俊的耳邊:這是個出色的軍人,一名出色的指揮員,更是一個不丟下戰友的好兄弟!
“亞歷山大,彼得羅夫斯基是位好同志,想辦法保住他,就是當不成副司令員也要弄個合適的位置,哪涼快哪去可不行。“
“等的就是你這句,這人可是名驍將,難得的人才。”
亞歷山大和林俊聯手要保個人,他想躲起來都難。
這個彼得羅夫斯基犧牲時才39歲,如果不是英年早逝,
??很有可能成爲一名蘇聯元帥,這樣的人才林俊怎麼能放過——驍將,現在他要的就是這種經歷過國內戰爭有着豐富作戰經驗的將領。
、、、、、、
入夜後林俊回到家,感覺自己累得都快散架了,連續幾天的緊張工作就是個鐵人也擋不住。剛纔在車上他告訴了費科奇諾夫和斯諾爾尼克對他們的新安排,兩人當然樂於接受。但林俊說:“過幾天你們才能去報到,先等我學會騎馬,別人我不放心,再說靠蘭德斯科奇一個人也做不到完全保密。”
這自己事多,沒想到武金斯卡婭的事也多,她告訴林俊過幾天她希望去莫斯科第一醫學院深造一段時間。
妻子是一名優秀的外科醫生,但爲了自己這個大忙人都快成爲全職的太太,說是在茹科夫學院的附屬醫院裡擔任外科主任,但也就是做點清創小手術,更多是給飛行員們做例行的體檢,也難爲她了。
林俊知道妻子是有職業心的人,老這樣實在對不起她:現在孩子也不用她照顧,如果妻子想幹什麼就去幹,“要不要我去聯繫一下?”
武金斯卡婭是鼓足勇氣才和丈夫提這件事,現在看到丈夫支持她的做法,總算是把懸着的心放了下來:“已經聯繫好了,是阿爾希波夫幫我聯繫的。”
看來妻子是早有準備,爲了這還找自己大哥幫忙——這也聰明,林俊就是再不高興也不會去指責自己的老大哥。
“要多久?”沒老婆在身邊的日子可不好過,這纔是林俊最關心 的。雖然莫斯科第一醫學院離茹科夫也就幾十公里,但妻子不可能像自己這樣每天回家,林俊也不好意思派車去接:這不是一名蘇維埃高級軍官該做的事。很多高級軍官在莫斯科城裡有自己的住房,上頭本來也要給林俊在市中心再分配一套兩客廳四居室的住房,但林俊沒要,因爲他喜歡茹科夫的清淨,再說裝備部裡有自己和參謀們的休息室,工作晚了也不用一定要趕回家。
“半年的樣子,我是去進修胸外科和腦外科這兩項,所以時間沒法子再短了。”
一看丈夫一臉鬱悶的樣子,武金斯卡婭笑了,抱住丈夫的腦袋摟在懷裡:“每個星期我都會回來的,再說要是想我了就去學院找我,還沒那個地方能擋得住我的安德烈。”
老婆要去進修了,林俊也只能一臉苦瓜像的同意,“半年就半年,可進修完後怎麼辦?!”
這可是個大問題,武金斯卡婭的事業心一起來擋都擋不住,以後一定會到莫斯科軍區醫院或紅軍總醫院裡工作,那還不把自己給鬱悶死!想到問題的嚴重性,林俊立刻有了個決斷,叫來了自己的“生活副官 “。
“斯諾爾尼克,明天去後勤部去問一下那套市中心房子還再不,要是還沒分配出去就說我要了。
“是,安德烈同志。據我所知那套房子一直給您留着,明天我就讓他們去準備。”
要分配給安德烈同志的住房誰趕搶?!就是他暫時不要也得空着,不然等到安德烈同志那天想到了卻沒房子,這可是大大不妙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