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登錄不上起點後臺,手機又壞了,現在借了他人的電腦才完成更新。
亞納耶夫走在走廊上,腳步沉穩,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西方國家領導人氣急敗壞的樣子了。當亞歐經濟合作組織發表了聲明之後,幾乎同一時間吸引了其他亞洲國家的注意力,東歐範圍內的小國沒有參與進來,但是東亞國家卻表現出興致十足,他們紛紛想要進一步瞭解關於亞歐經濟合作組織的消息。
不過亞納耶夫卻在此時巧妙的賣了一個關子,當其他國家的大使參贊想要試探亞歐經濟合作組織的入門時,得到的回答卻是無可奉告。
除了中國之外,日本也是蘇聯拉攏的對象之一,雖然現在在經濟危機的席捲之下苦苦支撐,但到底是曾經的世界第二大經濟體,如果能將他拉入組織內部,將增加經濟體的含金量。
不過這場席捲亞太的危機已經讓所有國家都無暇自顧了,蘇聯在此時亮出這張牌,也是爲了今後在亞歐地區形成一個經濟圈子而打下伏筆,他不會指望東南亞那些火燒眉頭的國家冷靜下來面對面的談判,而是直接的告訴他們,今後蘇聯和中國將會引導亞洲和東歐地區的經濟發展,你們要做出什麼選擇只能趁現在了。
還沒走入辦公室,亞納耶夫就聽到了一個不幸的消息,弗拉基米爾同志拿着手頭上的文件報告走到了亞納耶夫身邊,小聲說道,“亞納耶夫主席,正如你所語言的那樣,在香港遭到滑鐵盧的索羅斯開始向我們進攻了,從今天早上開始,盧布與美元之間的匯率在逐步的下跌,懷疑背後有人在惡意的做空盧布。”
“那是當然,那些自以爲是的蠢貨們開始上當了,魚餌撒了下去,現在應該可以收網了。”
亞納耶夫之前還一直擔心以索羅斯爲首的國際炒家不會向蘇聯動手,現在看來之前的確是他們多慮了,誰會放過一個還在改革探索市場經濟的肥肉,國際炒家就是想着在蘇聯經濟沒有完全改革成功之前狠狠的做空一筆。
索羅斯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唯一沒有考慮到的是,他的對手是一個開了外掛的國家領導人。
亞納耶夫一邊開門一邊問道,“那些涉嫌投機盧布的銀行已經記下了嗎?”
“按照亞納耶夫總書記的吩咐,金融管理局將會介入那些涉嫌投機的銀行。也會在報紙上大書特書。”
“很好,這樣做能夠有力的衝擊那些國際炒家的信心,反正他們已經在香港損失了一次,也不會介意在莫斯科再度折戟。就讓莫斯科爲索羅斯擊垮英格蘭銀行和摧毀東南亞經濟的輝煌畫上最終的句號。”
助手走進來,詢問亞納耶夫需要喝點什麼?
亞納耶夫對辦公室助手說道,“給我一杯咖啡,少糖,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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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基米爾在沙發上做了下來,亞納耶夫每走一步都有他自己的深思熟慮,他要做的只是跟着亞納耶夫的思維往下繼續思考,看着事態會向什麼程度發展。
然後他轉過身向弗拉基米爾下達命令,“現在是時候讓那羣不知死活的傢伙們知道我們的厲害了,之前一直隱瞞着外匯的實際數字,就是爲了打響這場匯率穩定戰爭,保證匯率的穩定比現在任何事情都要重要。要是盧布崩潰了,我們好不容易恢復的經濟也很有可能重新陷入低谷。”
蘇聯通過九十年代爲石油造勢,呈現出油價高漲的趨勢,也讓蘇聯成爲富裕的石油大國,而油價的高漲帶來的收穫是莫斯科政府擁有着大量的外匯儲備,不少於4000億美元的外匯儲備力量就像一根強心針,足以爲投資者帶來心理上的安慰。
“莫斯科政府通過發行大筆政府債券,擡高盧布的利率,進而推動盧布兌美元匯率大幅上揚。當盧布開始出現投機性拋售時,莫斯科金融管理局就立刻大幅提高短期利率,哪怕是讓銀行間的隔夜貸款利率暴漲。穩固固定匯率,讓人民對盧布保持信心是及其有必要的。”
這些都是留給索羅斯等國際炒家的反擊手段,等到他們走入陷阱之後就會立刻察覺亞納耶夫早就準備好了怎麼招呼這羣人了。
亞納耶夫接過助手遞過來的咖啡,說了一句謝謝。
弗拉基米爾同志卻有些擔憂的說道,“如果我們這些手段失敗了呢?”
總書記平靜的回答道,“那就只能迫不得已凍結掉所有的投資資產,近期內不能任何轉移。”
凍結掉投資資產,短期內不能進行任何轉移,這算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手段,徹底的和國際投資撕破了臉皮,雖然短期內止住了崩潰的局勢,但是長此以往將會對經濟和投資造成極大的損失。蘇聯的市場經濟才取得初步的成果,這是一個漫長的探索過程。
所以弗拉基米爾同志對亞納耶夫所說的方法深感不安。
“但是總書記同志,這種手段……太激進了,幾乎會讓投資者對蘇聯失去信心。”
亞納耶夫扶着額頭嘆息說道,“我知道,這種手段非常的危險,也是最後迫不得已的手段,如果金融管理局那幫蠢貨能拿出什麼好辦法的話,我也就不會將這種手段羅列到最後了。很可惜,這些從舊官僚時代走過來的人根本拿不出任何的解決問題的方法,我不會相信那些鼓吹休克療法的傢伙們能對市場經濟有什麼樣長遠的目光。”
在他眼中,起碼有相當一部分的經濟學家可以打上叛徒的烙印。
弗拉基米爾搖搖頭,說道,“這樣做的話,還是覺得我們直接派克格勃特工進入美國,刺殺索羅斯比較靠譜一些。索羅斯一死百了,其他人也會同樣害怕收手。”
亞納耶夫無奈的白了他一眼,典型的毛子思維,總是用最簡單粗暴的手段來解決問題。
弗拉基米爾也是隨口一說,不過接下來亞納耶夫說出話卻讓他大吃一驚。
“雖然這個想法不怎麼靠譜,但也不是沒有實施的可能性。我們是可以適當的警告一下各位想要在蘇聯搞事情的投機分子們。”
索羅斯作爲美國的政治行動主義分子,一直是美利堅華盛頓的忠實走狗,包括在格魯吉亞玫瑰革命,烏克蘭的顏色革命,還有埃及總統穆巴拉克下臺中都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他是美國白宮的馬前卒,爲世界局勢創造混亂的同時也爲他的金融投機開道。20世紀末至21世紀初諸多的地區戰爭陰影背後,都有這個帶着眼鏡的猶太人。
“是時候讓這位傲慢的代頓和平獎獲獎者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共產主義懲戒。”
弗拉基米爾遲疑的問道,“向索羅斯下手?這可是跟美國撕破臉皮了啊。”
“那倒沒有,索羅斯是聰明人,只有聰明人才能看得清我們的警告手段。”
的確一個典型的俄毛式思維解決問題的方案已經出現在亞納耶夫的腦海之中,如果動用外匯鞏固匯率是正面的金融較量,那麼他的這個方案則更加的粗暴直接。
亞納耶夫冷聲說道,“別忘了共產主義的宗旨,在我們這個國家,剝削主義者和投機分子,直接槍斃,絕不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