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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歐洲都被蘇聯反將一軍,一向以人權,自由和平等標榜的歐洲居然被他們口中的“獨裁”蘇聯教做人,西方政府簡直惱羞成怒。更倒黴的是康斯坦丁內斯庫,還沒能從之前的導彈基地事件中緩過神來,又遭到了西方社會的口誅筆伐。人權組織開始向羅馬尼亞施壓,要求他們徹查這些事情,還那些可憐的孤兒一個公平的判決。
“正義可能會遲到,但是永遠不會缺席!”
西歐國家的大街小巷,民衆開始遊行示威,他們要求政府對徹查自己國內可能存在的亂象,解救那些可憐的孤兒。
“如果你們能將對待難民的精力和時間還一半在這些可憐的東歐孤兒身上,他們就不會死!”
一時之間,被曝光了所在地的國家政府支持率大跌,這些宣傳片很好的將矛頭對準了政府,以煽動性的暗示告訴民衆,這是你們政府的錯。
康斯坦丁內斯庫所面臨的局面更加令人尷尬,國際刑警組織,人權組織和西方政府都在向自己施壓,並且調動警力來徹查這些錄像帶的走向。而康斯坦丁內斯庫的支持率也在不停的下降,氣得他大罵蘇聯導演是一羣混蛋!
而這個時候,蘇聯又恰到好處的站了出來,表明自己願意收留部分孤兒,爲他們提供良好的衣食住行,送進國家福利院,爲兒童提供良好的保障。
這對於那些被選中的幸運兒來講,就看放大啊啊去
“東歐的那些可憐牲口們應該感謝我,是西方口中‘獨裁’的國家拯救了他們,而不是那些穿的光鮮漂亮,整天開口民主,閉口自由的僞君子們,估計那些傢伙還坐在富麗堂皇的酒店裡,有一搭沒一搭的商談着如何安撫難民的問題。或許他們期盼今年這個冬天,能多凍死一些可憐的難民,這樣的話他們就不用爲這些人支付福利支出。”
亞納耶夫不屑的說道,“西方世界,算是徹底的廢了。到這個時候,羅馬尼亞居然還不反思,而是直接派遣羅馬尼亞駐蘇聯大使來提出抗議,真不知道這幫蠢貨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種蘇聯或成最大輸家的論調亞納耶夫已經膩煩了,所以面對羅馬尼亞大使的抗議,謝瓦爾德納澤會親自出面,解決這個問題。
想必以謝瓦爾德納澤同志的辯論口才,羅馬尼亞大使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很快阿納斯塔謝大使就知道自己正在犯下愚蠢的錯誤。
“坐,大使先生,你的到訪讓我感到非常榮幸。”謝瓦爾德納澤微笑着招呼對方坐下,先禮後兵的路數把握的非常恰當,“現在東歐已經亂作一團粥了吧?畢竟你們在全世界都留下了不堪的形象。苦心孤詣締造的形象破裂以後,你們還剩下什麼?”
“蘇聯必須停止對羅馬尼亞的污衊,並且爲羅馬尼亞所作所爲道歉!”阿納斯塔謝狠狠的一拍桌子,試圖製造出緊張的氣氛來逼迫謝瓦爾德納澤部長,對方卻只是輕描淡寫的翻開了擺在桌上的書,擡起頭來望了阿納斯塔謝一眼,平靜的問道。
“憑什麼?我就問一句憑什麼蘇聯要給羅馬尼亞道歉?我們只說出了骯髒的事實,羅馬尼亞就開始要不顧一切的撕破臉皮了嗎?還是說羅馬尼亞只是心虛,不敢承認你們進行過的暴行?在蘇維埃,你知道這樣的人是什麼結局嗎?”
謝瓦爾德納澤做出了一個射擊的手勢,冷聲說道,“消滅,從肉體到精神上,全部被消滅,一個不留。在蘇聯是沒有黑手黨等犯罪組織,敢挑戰蘇聯法律和內務部權威的人,現在全部在西伯利亞挖煤。”
“然而虛僞的寡頭統治並沒有爲羅馬尼亞贏得真正的獨立和自由,你們是一羣噁心且骯髒的政客,如果說蘇維埃是邪惡的暴君,你們支配做下水道里骯髒的蛆蟲,根本不值一提。然而你們口中的邪惡帝國爲他們的人民帶來了麪包,讓他們不至於餓死在骯髒的街頭。爲他們的人民帶來了暖氣,不至於挨一個寒冷的冬天。當貧富差距不斷地擴大,當人民毫無尊嚴的苟延殘喘時,民主?自由?能當飯吃嗎?”
謝瓦爾德納澤合上了桌面上的書,一字一句的問道,“知道蘇聯和東歐之間的不同嗎?”
“我們拯救了一個偉大的共和國,而你們摧毀了所有過去社會主義時代的努力成果。你說,誰纔是國家的罪人?是你們這些喊着選票口號的虛僞政客,還是我們這些被唾罵的獨裁劊子手?”
被揭露了老底之後,阿納斯塔謝變得惱羞成怒,他憤怒的咆哮道,“那又怎樣?這是羅馬尼亞的內政事務,輪不到蘇聯來對我們指手畫腳。怎麼?還以爲是當初冷戰時期的蘇聯嗎?現在你們只剩下了可憐的波羅的海到高加索區的邊界,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將你們視之爲朋友。”
阿納斯塔謝的義正言辭在謝瓦爾德納澤看來,是跳樑小醜最後的強詞奪理。
“蘇聯當然沒有資格向羅馬尼亞指手畫腳,我只希望阿納斯塔謝能將這句話轉告給康斯坦丁內斯庫總統。”
謝瓦爾德納澤一字一句的說道,“只有蘇聯才能拯救東歐人民,我們的鋼鐵洪流,我們的紅色火焰總有一天會呈現燎原之勢,打碎資本主義操控人米你的罪惡,革命之火將會燃燒整個東歐。人民會從資本家們的束縛中解脫,他們將獲得真正的自由。”
“東歐終將會被解放,所有投機倒把的政客都將會送上絞刑架,我可以向你保證,阿納斯塔謝大使。”
如果不是在非正式場合說出這番話,阿納斯塔謝幾乎以爲這是蘇聯的戰爭宣言,簡潔明瞭,內容粗暴,任何阻攔蘇維埃前進的國家,都將會成爲一塊粉身碎骨的踏腳石。
“記住了,蘇維埃纔是保護東歐的壁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