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曼諾夫的目標不僅僅只有整個歐洲,包括當初背叛的信仰的叛徒們,第比利斯與蘇維埃在關於北奧塞梯共和國的爭端上依舊存在,對此羅曼諾夫已經厭倦了無休止的口水戰爭和外交部的譴責抗議,打算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平息目前的事態。
戰爭。
羅曼諾夫站在臺上,態度異常的堅決,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理由感到制約和無奈,潘多拉的魔盒由他親手打開,直到整個舊世界崩潰之後,纔會完全的收手。
“我們已經厭倦了格魯吉亞對蘇聯的權威挑釁,這一次我們將會對他進行徹底的,毀滅性的打擊。直到再也無人敢挑釁我們的權威。包括與蘇聯有領土爭端的國家,這是一場毀滅的戰爭,是舊時代的終結也是新世紀的重生,我們不會束手就擒。直到抹平整個腐朽的資產階級世界之後,蘇聯纔會停止進攻。無論是太平洋艦隊,還是北約軍團,都阻攔不了我們前進的腳步,1991年的仇恨,今天是時候要找他們算賬了。”
原本趁着俄羅斯衰落之際,打算武力爭奪奧塞梯共和國領土的格魯吉亞終於慌了神,在看見烏克蘭在一日之內淪陷之後意識到下一個倒黴的可能是自己,格魯吉亞總統喬治·馬爾格韋拉什維利立刻宣佈將放棄與俄羅斯在奧塞梯之間的領土爭端,並且強調格魯吉亞和俄羅斯之間的友好合作關係,希望能夠高擡貴手放過自己。
但是羅曼諾夫只簡短的回了一句話。
他不同意。
一句不同意就夠了,羅曼諾夫不需要別人來指手畫腳,教蘇維埃怎麼做,他要做的就是碾壓和碾碎所有人的希望,格魯吉亞想要跟俄羅斯強奧塞梯,也得看看自己是否有這麼做的資本才行。
就在羅曼諾夫發表演講的三個小時之後,全面入侵的戰爭開始了。如果說征服烏克蘭是爲了戰略要地的話,征服格魯吉亞更多的是爲了像西歐和中歐國家展現蘇聯的真正實力。
鋼鐵的絞肉機開始緩緩的轉動起來。
駐紮在兩國邊境的格魯吉亞軍隊並不害怕蘇聯的進攻,他們擁有着最先進的德國謝爾曼M1,射速每分鐘350發,啊呸,拿錯稿子了,國防部擁有着剛從美國軍火商那裡花大價錢買下了M1坦克,加上原本的德國豹式,加上高昂的士氣,可不是烏克蘭那羣戰鬥力拋物線下降的政府軍廢物。
不過很快他們明白過來,其實在蘇聯裝甲洪流面前,他們跟基輔的灰色牲口並沒有什麼差別。
莫斯科國防部制定的計劃並不是由坦克部隊發動進攻,而是由空軍配合傘兵部隊進行地獄式的空降,考慮到格魯吉亞的防空力量,他們打算先用EMP炸彈癱瘓掉防空部隊,然後再由基洛夫飛艇進行空中炮火覆蓋,最後由空降部隊進行緊急空投。紅色警戒2的科技樹點歪的好處是他們根本不需要擔心EMP炸彈爆炸時產生的強大電子流會將己方部隊的電子訊息全部破壞掉。
聽起來並不是怎麼靠譜的一個計劃,但是國防部幾乎在第一時間就拍板決定了這個行動,讓重新恢復番號的106空降師有些疑惑,爲什麼國防部會急不可耐的執行這份幾乎漏洞擺出的計劃。用那些行動遲緩的基洛夫轟炸艇?感謝上帝,第一次世界大戰他們的糟糕表現幾乎讓全世界都拋棄了這種載彈量驚人卻行動遲緩的大傢伙。
不過當他們見識到那些超越這個時代,像是平行世界發展起來的黑科技之後,立刻打消了原本的疑慮。
這種連巡航導彈都未必能夠擊穿的空中堡壘,根本已經是超越了這個世界科技巔峰的怪物存在。難怪蘇聯敢向整個歐洲復仇,的確擁有着這樣的膽識和氣魄。
前期的無休止的轟炸和空襲,將打亂格魯吉亞地面部署和防空力量,然後空降部隊挺進格魯吉亞境內包括第比利斯所有的大城市,控制住交通樞紐地區,爲佔領整個國家打下基礎。
恩格斯空軍基地迎來了這幾年來最忙碌的時刻,不斷有飛機起飛與降落,爲即將展開的戰爭準備着,這裡還將成爲打擊格魯吉亞空中武裝力量的重要基地之一,九十年代作爲轟炸車臣的前線,如今荒廢依舊的跑道重新啓動。大批地勤人員進駐這裡,雷達和電腦又重新的運作了起來。
這裡也是高加索地區爲數不多能空降蘇聯新式戰略運輸機和轟炸機的基地,當運輸機的轟鳴聲越過頭頂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像一隻潘帕斯巨鷹,張開雙翼掠過天空,當它着陸的那一刻,甚至能明顯的感受到大地傳來的晃動。
這是某種比肩安225的巨型運輸機,不,尺寸甚至比安225還要巨大,蘇聯解體之後安東諾夫設計局已經無力再研發任何巨型運輸機,唯一的可能就是莫斯科最新的研發成果,這種飛機的發動機擁有着驚人的馬力,別說一塊磚頭,甚至一幢赫魯曉夫樓都有可能將它送上天空。
偉大的羅曼諾夫領袖將它取名爲安-226,延續了225的永不磨滅的精神。唯一可惜的就是沒能夠研製出核動力的大型運輸機,不過作爲進攻格魯吉亞,安226的體積與航程綽綽有餘。
而且艙門的尺寸遠遠超過現役所有坦克的尺寸,甚至連美國的M1都不需要這種寬度。
除非……
有人聯想到電視畫面中出現在莫斯科紅場上,擁有雙管炮塔的重型坦克。
艙門緩緩地打開,天啓坦克緩緩的從陰暗的之中的機艙裡浮現出可怕的鋼鐵輪廓,深綠色的裝甲沐浴在陽光下,紅星的標誌熠熠生輝。
黑色的靴子踩在混凝土澆築的土地上,政委拍了拍他的貝雷帽,眯着眼睛望向南方。
恩格斯空軍基地只是前哨站,真正打響戰役的是在遙遠的南方。
這一次,整個高加索都會在巨熊之爪下瑟瑟顫抖。
“第比利斯,我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