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邊鎮據說自太古便已經存在,在神魔征戰的年間,也只有這荒邊鎮偏安一處。據說當年也有不少修士想打這裡的主意,但是卻也因爲這些無名修士,反倒讓荒邊的威名在整個修仙界流傳。
“這荒邊鎮的陣法的確是複雜無比,若不是急着趕回門派,但也值得研究一番”。凌天身影一動,出現在荒邊鎮邊緣嘆道。
“站住,那邊的修士!”一個懊惱的聲音充凌天喝到(爲了大家看的明白,告訴大家一下入神前兩個境界分別是蛻凡和靈升。)凌天不禁一愣,自從踏入了修真這一路途,還真是沒有聽說過那個修士如此囂張,一般來說同樣境界的修士基本不會彼此失禮,而高階的修士更是懶得看一萬低階修士。
不過凌天此刻心念百轉,可那出生喊叫的人已經滿臉怒色。“喂,你個修士,我可是荒邊鎮鎮主的長公子,還不快過來!”說完,還不忘將自己的靈玉晃了晃。
聽到這小子自曝家門後,凌天對於這個年輕人找上自己的目的便已經清楚了。“荒邊鎮確實是大鎮,不過又怎麼樣,修爲不過塑魂,翻天了不成!”凌天轉過身,冷哼道。
那年輕公子哪裡聽過有人感和他這麼說話不禁勃然大怒。其實這也不能說年輕公子紈絝,要知道自太古以來,荒邊鎮便一直被天然大鎮所保護,雖然此大鎮爲荒邊擋住了無數次危險,卻也是限制了荒邊鎮無數居民的仙途。
而那泰陽郡卻是一處藉助荒邊獨立的小鎮,因此可以不收約束,但是依舊保留着一層隔膜,那就是塑魂以上修士不得踏入!起初凌天在得知這條消息後對於蕭仁起過懷疑,但是一想到天下之大,自己不知道的密術可多了去了,所以也沒有深入探究。
此時身處一處密室的蕭仁卻不斷打起了噴嚏。“到底是哪個混蛋在說我啊?”蕭仁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語道。
“仁兒,此次你秘密潛入泰陽假扮拍賣師,辛苦你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蕭仁背後響起。
蕭仁聽到這個聲音後沒有吱聲,只是雙目顯得有些黯然。
“我的天賦,註定了我終生踏入不了神魂,如此,毀去不過化氣初期修爲一探那危險之地也未嘗不是好事一件”。
聽到蕭仁恭敬有禮的應答,那蒼老的聲音也掛着一絲憂傷。
“仁兒,若不是祖先曾經留言過,我也萬萬不會讓你去冒險的!”蒼老的聲音變得有些急促。
“塑魂方可大機緣,這是老祖方面就在世上一道劍氣夾雜的神識,我知道,我也明白,一年後,一切都會分曉”。蕭仁的語氣有些陰沉,說完後便閉上了眼睛,鎖住了神識。
看到蕭仁如此做法,那蒼老聲音的主人也知道無論他說什麼都是無盡於事了。
“都是命啊……”!空氣中迴響這這麼一句話後,整個密室便安靜了下來,想那蒼老的聲音早已經離開。
“都是命嗎,父親?”突然,剛剛鎖住神識的蕭仁睜開了雙眼。
“不過,我倒要看看,我的命,到底是什麼樣!”冷冷的,蕭仁的目光看向了虛空中的某處。
“前…前輩……小輩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前……前輩…恕罪。”此刻,剛剛還和凌天表露王八之氣的紈絝公子正渾身癱軟的倒在地上,手裡拿着的靈玉也不知何時已經掉落在地上。
凌天伸手一覽,那靈玉已經落入了凌天手裡。
“你叫許炎?”凌天問到。
“小輩正是許炎,還望前輩放我一馬,小子定當厚報。”說着,許炎已經渾身冒出了冷汗,當時自己怎麼就這麼白癡,塑魂巔峰啊,自己的父親也不過才塑魂中期。
許炎越想越害怕,生怕凌天一個揮手自己便命喪黃泉,雖然自己修爲底下,但是起碼還能享受數百年的清福。越是這樣想,許炎就越在回憶什麼東西能打動凌天的心。
“哦,饒你一命?”凌天拿着手裡的靈玉有些玩味。
“可你剛剛可是對我大不敬啊!”凌天話鋒一轉,帶着一絲殺氣問到。
“前輩!”許炎突然喊叫起來。
凌天被許炎這麼一吼,表情不禁一愣。“莫非這小子要拼命?”想着凌天不禁緩緩運動着真元。
而那許炎剛剛的一吼確實爲自己打氣,就在他剛要談判這個條件時卻看到凌天正在運轉真元,不禁臉色慘白。
“前輩只要放過我,我父親定會將寶庫內稀世珍藏拿出來!”許炎嚇得翻了一個身,捂着腦袋嗚嗚的哭喊起來。
看着許炎哭了起來,凌天的臉色變得異常精彩,本以爲是一場驚險缺變成了一場鬧劇,不過他那句稀世珍藏但是讓凌天打起了主意。
“小子,你家住在哪裡?”凌天掛着一絲和藹的微笑看向許炎問到?
其實以前也有不少塑魂巔峰的修士打着和凌天一樣的算盤,想到這裡弄點東西走,但是都被當代的主人結合密法殺掉,可是今次卻有些不同。
此時荒邊鎮府內
“主上,那琉璃砂還是不斷在吸收您的魂力嗎”。一名紅袍男子急促的問到。
“血牙,不必了,如果沒有荒邊以外的修士來到這裡,還要人家主動替我拿走此物放於體內,想想恐怕都是天方夜譚啊!”說完,那被稱爲主上的人嘆了數口氣。
“主上……”就在血牙出言安慰時,一道猛烈的氣息出現在他們的感知裡。
“塑魂巔峰!”那主上眼神一動,隨後是一陣狂喜,看到主上歡喜的表情,血牙也想到了原因。
“走,讓我們去看看是那方人物降臨。”說着,便化作一道紅光消失在原地,那血牙看到主上已經出去,身影連忙一動,緊隨其後。
“喂,小子,你家真住這裡?”凌天一手提着許炎,一遍上下晃動着。
“我哪裡敢騙你啊,前輩”。說着還不忘記揉揉被晃暈的腦袋。
“嗯,看來你的確沒有騙人。”凌天停止了晃動,他已經感覺到兩股氣息向這裡飛來。
“小子,聽沒聽說過天機?”凌天摸了摸下巴,壞壞的看向許炎。
“前輩……啊……!”許炎剛要開口,凌天一個法術便將許炎碰到了天上。
“是炎兒”率先感到的主上正是當代荒邊鎮主,此刻他看到自己愛子被扔到天上,不禁勃然變色。
緊隨其後,血牙也趕到了這裡,臉色也是狂變。
“道友,有事何必爲難一個小孩子,老夫許恬,還望道友賣個面子如何……?”就在許恬說話的時候,飛上了天空的許炎已經落了下來,凌天伸手一覽,許炎便平穩的落在凌天手裡。
“我哪裡爲難他了,我們在玩耍,是吧,許炎?”凌天搖了搖天旋地轉的許炎問到。
“嗯…………”一陣無力的聲音從許炎鼻孔裡發出,不過到是聽的清楚。
“道友,你們又是何人,來妨礙我家玩鬧?”凌天一副無辜的模樣讓許恬和血牙心裡一陣抽搐。
“我是許炎的父親,道友來此,到底爲何。”許恬忍了好久,終於還是決定先問清緣由。
“來玩”凌天扣了扣耳朵,一副無賴的架勢說到。
血牙“……”
許恬“……”
“爹,給他寶貝,放過我……嘔…”許炎有事無力的說完後便又昏了過去。
“喂,你小子說話還真是時候啊!”凌天抓着許炎又是一陣晃動。
“道友,不要!”許恬看到凌天如此這麼愛子哪裡受得了,連忙制止。
聽到許恬的話語,凌天手裡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不過架勢仍在,大有你騙我我就繼續“玩”的樣子。
許恬的目光變得有些凝重,看到許恬沉默的表情,凌天依舊毫不留情的抓着許炎一陣搖晃。
“道友,請,請隨我來……”。許恬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般說到。轉過身時,一個陰險的主意卻已經在其心裡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