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尾戰(中)
隨喜第二百三十章尾戰(中)
()他低頭攫住她柔嫩的脣瓣,用力地吮吸着,將她熟悉的馨香吸進肺中,將她柔軟的身體緊緊地擁抱着。
彷彿是要將這些時日來的思念通過這個吻和擁抱告訴她。
“顧衡……”隨喜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感覺他炙熱細密的吻落在她臉上,一路來到脖子。
“想我了沒?”他將臉埋在她胸前,啞聲地問道。
隨喜全身燥熱,聲音糯糯地應着,“想,很想。”
顧衡低而緩地笑了起來,攔腰將她抱了起來,“我也想你。”
他將她放到牀榻上,結實強壯的身軀壓了上來,溼潤的脣再一次覆住她的,手掌熟悉地探入了她的衣襟之中。
身下的滾燙貼着她的大腿。
隨喜呻了一聲,緊緊抱着他的肩膀。
他解開她的腰帶,和她赤露o相見,細密溫柔的吻沿着她山巒般的身軀一路吻下,舌尖在平坦的小腹輕輕打轉。
她忍不住輕顫着,被他吻過的地方好像要燃了起來一樣燥熱着。
“顧衡……”她乾澀地叫了一聲,好像需要說點什麼來發泄此時身體那種怪異的感覺。
顧衡擡起頭,含住她胸前的蓓蕾,指尖滑到她的腿心,熟稔地找到那抹敏感的花心。
隨喜細喘了一聲,夾緊了雙腿,快感從末端蔓延到四肢。
“我在這兒。”他低啞地在她耳邊說着,“隨喜,我在這兒……”
他的指尖在她的緊緻甬道中律動着,直到足夠的溼潤,才抽離出來,手指都沾上晶瑩的液體。
隨喜動情地擡腿環住他結實的腰。
他輕笑了一聲,輕吻着她可愛的耳垂,與她柔嫩的肌膚緊緊相貼着,將滾燙的輕柔地滑進她的緊緻花莖中。
體內的空虛因爲他的進入輕顫了起來。
外面,夜色如水,室內,春色旖旎。
幾乎快要天亮的時候,隨喜才闔上眼睛睡了過去,全身早已經提不起一絲力氣了。
顧衡到後間拿了綾巾,替兩人拭去身上的溼汗,爲她穿上了褻衣,纔將她摟在懷裡,滿足地睡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牀榻的另一邊已經空了,她翻了個身,腰肢一陣痠痛,想起昨夜的放縱無度,隨喜一張臉紅了起來。
她掀開了被子,喊了夏蘭進來。
下牀的時候,雙腳還有些虛軟無力,心裡將顧衡埋怨了一頓。
“三少奶奶,您醒了?”夏蘭笑着走了進來,“奴婢讓人給您打水梳洗。”
隨喜點了點頭,待得梳洗之後,她身上的痠痛感纔好了一些。
“三少爺呢?”她問道。
夏蘭看着臉色紅潤,眸光含情的隨喜,覺得三少奶奶真的是越來越好看了,“三少爺去了夫人那裡,剛回來,在外面和小少爺玩兒呢。”
頎哥兒特別喜歡顧衡,每次見到他都要纏着他,隨喜笑了起來,讓夏蘭給她梳了個簡約的髮髻,就來到外面找他們了。
頎哥兒手裡抱着一隻白色的小狗,開心得咯咯笑着,顧衡就站在他身邊看着,冉冉的陽光將地面照得金黃一片,他沐浴在那片耀眼的陽光下,回頭衝着隨喜微笑,高大英挺地站在那裡,猶如神將下凡。
“隨喜,起來了?”他磁沉的聲音傳來,她情不自禁地一步步靠近他。
直到他溫熱粗糲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她纔回過神,看着他面如冠玉的臉龐笑了起來,“在做什麼?”
顧衡牽着她的手,指着頎哥兒懷裡的小狗,“送給你的。”
頎哥兒摟緊懷裡的小白狗,“姐姐的就是我的。”
顧衡和隨喜笑了起來。
“送小狗給我作甚?”隨喜彎下腰去逗玩那隻小白狗,長得很可愛,全身都是雪白色的,眼睛是奇怪的金色。
“這是一頭白狼,叫木瓜。”顧衡笑着解釋,“半年前我們去夜襲敵軍的時候,我掉下獵人的陷阱,是這小傢伙每天給我叼木瓜,讓我撐過了幾天才得救的。”那時候因爲副將的錯誤判斷,讓他們差點中了敵軍的道,退回去的時候,他押後斷後路,經過山林的時候,中了敵人的陷阱,在沒有糧食和清水的情況下,他每天就靠這隻白狼給他叼來木瓜維生。
他說得簡單,是不想讓她擔心,也沒將當時身上有傷的事兒說出來。
“你有沒受傷了?”隨喜緊張地問道。
“沒有,我這不是好好的嗎?”顧衡笑着道。
隨喜感激地摸了摸木瓜的頭。
這頭叫木瓜的白狼微微眯起了那雙金色的雙眸,突然從頎哥兒的懷裡跳了出來,對着隨喜嗷嗷叫着。
隨喜一下子就喜歡上這頭小白狼,將她抱了起來。
木瓜嗷了一聲,在隨喜的胸前蹭了幾下,似乎也很喜歡隨喜這位女主人。
顧衡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這是一頭小色狼吧
“姐姐,給我給我”頎哥兒還沒玩夠呢,過來要搶木瓜。
木瓜懶懶地看了他一眼,果斷地扭過頭,還是女主人的懷裡舒服,又柔軟又溫暖,忍不住又蹭了幾下。
顧衡二話不說就將木瓜提了起來扔給頎哥兒,“這小色狼送給你了。”
隨喜錯愕地看着突然離開溫軟懷抱的木瓜在委屈地嗷嗷叫着,“你不是送給我的嗎?怎麼給了頎哥兒?”
“它是雄性的,過兩天我送你一頭雌性的小白狼。”他家隨喜的胸哪裡能隨便蹭的,就算是一頭狼也不行
看着頎哥兒得意的小樣和木瓜委屈含淚的表情,隨喜覺得有些好笑,“這還要分雌雄嗎?”
那當然顧衡心裡哼哼唧唧,不過他肯定不會說出來是因爲自己不爽看到小白狼在她懷裡吃豆腐,他牽起她的手,“我們去走走吧。”
“奴婢在這兒陪着小少爺。”夏蘭在看到隨喜的猶豫之後,立刻就道。
顧衡已經拉着她往外面走去了。
他們出了後門,長歡牽着一匹駿馬在等着他們,見到隨喜立刻就作揖行禮,“三少爺,三少奶奶。”
顧衡揮了揮手,他便無聲退下。
“我們要去哪裡?”隨喜狐疑地問道。
“去了就知道”顧衡將她抱上了馬背,然後自己也輕快地躍了上去,將她嬌小的身子圈在懷裡。
前天才下了一場大雪,街上的雪被掃在兩旁,露出青石路面。
顧衡帶着她一直來到郊外的城河,遠遠看去,滿山皆素,和碧藍的天空構成一幅清新美景。
他抱着她下了馬,牽着她的手沿着城河慢慢走着。
陽光落在他們身上,披上一層耀眼的光澤。
隨喜突然覺得心柔軟了下來,握着他的手緊了一下,他低頭含笑看着她,俊朗的眉眼間流光溢彩,含情脈脈。
“去見過娘了嗎?”即使過了這麼久,他的凝視依舊讓她心跳加速。
“見過了。”他低聲說着,“隨喜,謝謝你。”
“謝我什麼呢?”隨喜歪頭看着他,“難道我不是在照顧自己的母親嗎?”
顧衡低緩地笑了起來,將她攬入懷中,“隨喜,今晚我就要走了。”
“又要打仗了?”隨喜心中一頓,緊緊抱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懷裡。
“嗯,很快就能回來的,京城和西里城都有青居真人的人,城裡的百姓會協助我們的。”他簡單地說着,太過複雜的戰爭,他不想讓她知道。
他不說,她又怎麼會不懂。
“那……父親怎麼辦?”就怕趙普會威脅顧衡,到時候只會左右爲難。
顧衡嘆了一聲,有些無奈地道,“大哥二哥如今投靠了大元太子,我派人想暗中接他們出來,反而被他們告密給了太子,如今父親被軟禁了。”
隨喜滿頭黑線,那個顧勃和顧惟是豬嗎?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懂得看形勢,大元大勢已去,就算那個太子有三頭六臂,也肯定無法跟起義軍對抗的,他們不想辦法逃離出虎口,還自找死路。
“那該如何是好?”雖然對顧紹觀並沒有太深的感情,但顧夫人和顧衡和他始終是親人,隨喜自然也不希望他出事。
顧衡親了親她的臉頰,“我自有主張,不會有事的。”
隨喜目光溫柔如水地看着他,“不管你要做什麼,最後都要回到我身邊。”
“我會的”顧衡低聲地說着,緊緊抱住她。
在他懷裡,隨喜低聲說起他們這些日子來的生活,點點滴滴,她都想和他分享。
顧衡安靜地聽着,如此聽着她甜糯嬌憨的說話聲,好像他們從來不曾分開了那麼久,她所經歷的都有他參與一般。
到了傍晚的時候,顧衡和李尤煬都要離開烏黎城了。
看着這兩個曾經一言不合就打起來的男人,隨喜心裡有些感慨,李尤煬在經過歲月的磨練之後,已經漸漸展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領導者氣勢,在這場戰爭中,他成功讓所有人對他拜服,那是一心一意的跟隨,並不是隨便哪個人就能做到的。
她的顧衡也成爲一位能夠獨當頁面的大將軍了,她爲他而驕傲。
“嗷嗷……”木瓜在她懷裡對着顧衡叫了幾聲,它也跟着來送別了。
顧衡陰沉着臉,心裡考慮着下次回來要不要把這小色狼給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