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耗子跟着任思思了山,本來他以爲任思思冒雨山應該是爲了撿些好東西,可很快的他發現她錯了,她並沒有撿什麼東西,而是爲了挖一種他不認識的植物,昨日裡他是用這種植物煮的水,他雙眼微微一閃,不免有些好,昨日裡他可煮了小半鍋的水,可她根本沒有喝,他只覺得她的行爲很是古怪。 楊耗子想着既然來了不能空手而歸,他鑽進山林很快不見了蹤影。
任思思瞟了一眼離開的楊耗子,接着挖了起來,等挖了十幾株後,她揹着揹簍下了山,她把挖的草藥清洗了一番,又煮了半鍋的水,都灌進了水囊裡,她抱着水囊想着自個的計劃雙眼飛快地閃過一絲寒光,冷笑了起來,她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大雨直到下午方停,楊耗子從外回來時已傍晚了,他渾身溼漉漉的看起來別提有多狼狽,不過精神頭還好,他把背的揹簍遞給了任思思;”撿了一些鳥蛋,晚蒸個蛋羹,補補身體吧!“
任思思接過揹簍看都沒看一眼,提着進了廚房。
晚任思思果然蒸了一碗的蛋羹,她給楊耗子倒了半碗,吃完飯後,她把碗筷收拾了起來。
“我的提議你可考慮清楚了?如果你不替我殺了蔣荷和郭秀,我是不會把肚子的孩子生下來得。”
楊耗子聽着任思思的追問,眉頭緊皺;“必須要這樣?”
“必須!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你不是也很恨郭秀嘛?”任思思冷冷地瞥了一眼楊耗子淡淡道。
楊耗子望着任思思慢慢站了起來想了一天他已經想明白了,對他來說兒子任何人都重要;“你收拾東西吧!明日裡咱們離開山谷。”
任思思看着消息在夜色的楊耗子,冷笑了起來,他知道他這是答應她了,她回屋把水囊拿出來抱在了懷裡,她可從未想過要離開山谷。
蔣荷打開院門見外面站的是楊耗子,冷哼了一聲;“你怎麼想着來我這了?”
“怎麼,難道不歡迎我進去坐坐?”楊耗子伸手擡起了蔣荷的下巴壞壞地道。
蔣荷拍掉楊耗子的手,讓開路讓他走了進來。
兩人進了正堂,蔣荷倒了一杯茶遞給了他;“你的事情我聽說了,打算怎麼辦?”
“能怎麼辦,大爺要趕我們出山谷,我們只能離開了。”
“把郭秀推下山頂的是任思思又不是你,你不能和大爺好好的說道說道,求大爺讓你留下來。”蔣荷聽了楊耗子的話眉頭緊皺。
“沒用的,大爺、二爺他們已經決定的事,誰能改變的了。”
蔣荷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轉身往廚房走。
楊耗子跟在她的身後,猶豫了片刻朝蔣荷慢慢地伸出了手;“蔣荷對不起了。”
蔣荷提了一布袋的糧食轉身遞到了楊耗子的手;“我家裡只有這麼多糧食了,你拿着吧!在山谷外如果過不下去了回來,以前的事情過去過去了,沒有誰錯誰對。”
楊耗子看着手的布袋,心微微一顫後退了一步,他誰都清楚這一小布袋的糧食對蔣荷意味着什麼,蔣荷是谷裡有名的鐵公雞,可現在她缺願意把她的口糧給他,望着蔣荷他再次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