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郭秀吃着梨喝一口泉水,別提有多愜意,也許是知道她已經危在旦夕,所以今日並沒有人登門,按照他們的計劃,今日是她最輕鬆的時候,也是竇逗幾人最忙的時候,好戲既然已經開始了,自然要唱下去,谷裡的人都已經知道她可能活不下去了,曹石三人自然要營造出一種緊迫感,所以現在名義是他們三人都山給她採藥去了,其實曹石給她抓魚去了,竇逗和賀輝給她抓雞去了,畢竟她傷的那麼重又流了那麼多的血需要補。
趙蘭兒照顧了她一午,她剛把她勸走,趁着這會屋裡沒人,她偷偷地從空間裡拿了一些她認爲很必要的東西。
郭秀吃了棗,又吃了一個梨,懶洋洋的趴在牀,也不知現在外面怎樣了,爲了讓自個的身體儘快的結疤,她都不敢亂動,暗把任思思咒罵了一頓,她打着哈欠微微眯起了雙眼,這時候趙蘭兒忽然登門了。
“你怎麼又過來了,不是讓你回去休息嘛?”
“大嫂,你別擔心我很好,如果真的堅持不住了,我會說得。”趙蘭兒給大嫂倒了一杯茶遞給了她,她怕她一個人趴在牀會無聊,她知道那是種什麼感覺。
“任思思可登門了?”
“還沒有,不過我知道她早晚會來找我的,只不過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竟這麼存得住氣,現在出去聽到的都是谷裡罵她的聲音。”
“這樣才解了我胸口的一口惡氣,該如此。”
有趙蘭兒給她聊天,郭秀到也不覺得那麼無聊了,等太陽快要下山時,曹石三人風塵僕僕的回來了,他進屋見趙蘭兒也在對着兩人笑道;“抓了兩條魚,有一條還沒有死,二弟、三弟抓了三隻活雞。”
趙蘭兒聽了這話站了起來;“時候不早,我也該做飯了。”
“嗯,吃了飯咱們再把第三則消息傳遞出去。”
趙蘭兒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曹石拿着溼毛巾擦了擦臉的灰塵,在女人身邊坐了下來溫和地看着她問;“今天覺得如何?”
“無聊死了,幸好有弟妹陪我說話,不然我可待不住。”
“待不住也要待,你傷的很重,最起碼要在牀躺八天。”
郭秀聽了這話癟了癟嘴;“那我還不得散架了呀!扶我起來,我要小便。”
曹石聽聞從牀底下拿出一夜壺,輕輕地把女人抱了起來,儘量的不碰到她背後的傷口,等女人方便後,他又把她放在了牀,知道女人想坐會,他往她身後墊了一雙被子。
郭秀有些依賴的靠在了曹石的懷裡;“這兩天辛苦你了,謝謝相公!”
曹石抱着懷的人兒笑了起來;“只要你能儘快的好起來,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郭秀聽了這話眼珠一轉笑了起來;“那你親親我,我感覺我們好久都沒有親熱了呢!”
“別鬧,你還傷着呢!”
“所以只是讓你親親我。”郭秀邊說邊點了一下自個的臉頰。
曹石有些無措地左右看了一眼,他的臉忍不住露出一絲笑,飛快地在郭秀的臉印了一下,兩人都慢慢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