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石几人熱熱鬧鬧的吃飯之時,任家,任思思丟給楊耗子一個窩頭。
“傷既然養好了,趕快的滾,谷裡的人已經開始說閒話了。”
楊耗子吃着窩頭笑眯眯地坐在了任思思的身邊;“怎麼你還怕有人說閒話?”
任思思看着近在咫尺的楊耗子,只覺得分外的噁心,她伸手把匕首掏了出來;“下次如果再敢離我這麼近,我再捅你兩刀。”
楊耗子見她把匕首都掏出來了,嘿嘿一笑坐在了她的對面;“你這又是何苦,我楊耗子雖不是東西,確從未虧待過女人,只要你跟我好好的過日子,我又怎捨得虧待你?”
任思思聽了這話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不稀罕,郭秀的行蹤你可掌握了?”
“這事,交給我你還不放心。”
“說說看!”任思思吃着窩頭淡淡道。
“大清早的她不是去瀑布邊洗衣服,是山挖野菜,下午是去後山挖陷進,也不知這個女人想做什麼,把後山挖的是千瘡百孔得。”楊耗子想着郭秀那怪異的行爲,總覺得她挖陷阱的事不單純,可他又沒有發現什麼反常的事。
“每天都去後山?”
“每天都去,一般在後山一待是一個半時辰。”
楊耗子看着雙眼閃爍的任思思;“你想幹什麼?你可別胡來。”
“你不覺得這是得到郭秀的好時機?”任思思看着楊耗子蠱惑道。
“半個月之前還有機會,現在想搞到她有些難度。”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任思思臉色微微一沉,看着楊耗子質問了起來。
楊耗子自然不會把郭秀很有可能發現他在跟蹤她的事告訴任思思;“這幾次山,她都會帶他們家那三隻狗,你也知道那三隻狗與我有仇,我恐怕還沒有靠近她,被那三隻狗發現了。”
“窩囊廢,難道你還不是那三隻狗的對手?”
“你是沒見過那三隻狗兇狠的樣子,現在我都不敢太靠近郭秀,害怕那三隻狗會發現我,所以現在想要得到她有些難度。”
“真是沒用!”任思思瞪了一眼楊耗子沉思了起來。
楊耗子看着任思思想着聽到的那些事問;“聽說這些日子,你經常往二爺家跑?你都已經自立門戶了,幹啥還總是往他們家跑?挖的野菜多了,留着自個吃不是更好?”
任思思‘嘭’地放下茶杯站了起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儘快的把郭秀給我處理掉,吃完飯你離開我家,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楊耗子看着突然變得有些反常的任思思慢悠悠地站了起來;“你又何必動怒,我可都是爲了你好,再說了你即便是送去了人家又不稀罕,何必呢!”
任思思聽了楊耗子的話是怒火燒的厲聲道;“滾!”
楊耗子看着氣的臉色鐵青的任思思雙眼微微一閃,拿着一窩頭慢悠悠地離開了。
任思思望着他的背影真恨不得再捅他兩刀,楊耗子這一番話無意是又扒開了她血淋淋的傷口,現在她有一股很迫切的願望,那是儘快的除了郭秀和趙蘭兒,這樣她和二爺之前不會有什麼阻力了,想到二爺她突然笑了起來,笑的不知有多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