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看着哭的很傷心的賀輝,伸手扶起了他,他嘆了一口氣,知道了他們兩人的過往,他實在是不忍心,不忍心再拒絕他的請求。
“罷了,我恩准是。”
“謝陛下!”賀輝跪了下來再次行了一個大禮。
李旭朝他擺了擺手轉身落寞的離開了。
賀輝擦了擦臉的淚看着離開的陛下,心感概萬千的出了皇宮。
玉米地裡,李耀正在掰玉米,他看着走過來的阿爹,餘光瞥了一眼王忠雙眼飛快地閃過一抹精光;“阿爹被賀二叔說服了?”
“聽了他與她妻子的過往,阿爹實在不忍心拒絕,答應了他的請求。”
“我知道阿爹心不舒服,不過賀二叔以前是什麼樣子,現在又是什麼樣子,我們都看在眼裡,別說是賀二嫂的身體垮了,是姑丈、賀二叔他們的身體也好不到那去,看看賀二叔這幾年身體一日一日的削廋,在這樣下去說不定那天他累死在任了,阿爹當自己作了一次好事吧!”
李旭聽了兒子的話掰着玉米嘆息一聲;“算了,不提這些了,聽你的話你好像知道賀輝與她妻子之間的那些過往?”
李耀笑着點了點頭;“之前在山裡時,聽小石頭說過,我甚至還見過那位任思思,真是個厲害的人物。”
“奧?你怎麼會見到過她?”
“賀二叔恐怕沒有給你說,任思思幾年後又回到了山谷,只不過她摸樣大變、聲音也變了還跛了腳,姑姑她們一時間並未認出她來,到是給了她可趁之機,那時候趙二嬸正懷着強子,她竟偷偷的往賀二叔家裡仍詛咒孩子的血書,幸好被姑姑及時發現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這女人可真是惡毒。”
“是發了瘋的女人最可怕,這女人狠起來有時候男人都可怕。”李旭感概地說了一句。
李耀見阿爹心情好了一些趁機轉移了話題。
“兒子馬要大婚了,總的有個主事的,阿爹忙於政事的,是不是該請姑姑進宮幫忙了。”
李旭聽了這話有些心虛,覺得很對不起兒子,這些年但凡他有個妃子,也不會像現在這般了,不過郭秀並不是外人。
“阿爹這讓王忠下旨。”
“曹大哥身體不便,我看把他們都請進宮來吧!省的姑姑來回奔波,這樣也熱鬧一些,宮裡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熱鬧過了。”
李旭這會正心虛呢,自然兒子說什麼是什麼,他笑着電筒;“一切按照你說的做吧!”
“那多謝阿爹了。”
“咱們父子之間何必說這些,等你姑姑來了,有她照看你喝猴兒酒我也放心些。”
李耀聽聞想着如廁的情況神色變了變很快恢復了平靜,那氣味實在是太刺鼻了,他想着那天是不是直接在外面拉屎,這樣也臭着,如果到時候真的像阿爹那樣薰暈在如廁裡,那太丟人了。
李旭看着兒子的面部表情,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丟人的事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