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任思思讓黑雪傳話已經過去了兩天,這兩天並沒有少了她的吃的也沒有少了她的喝的,可郭秀那個賤人確始終都沒有見她,這讓她有些憂心忡忡了起來,因她感覺到她身的毒不能再拖了,這兩****的情況一日不如一日,前天她還能勉強站起,可今日她已經站不起來了,甚至喘氣都有些費勁。
她並不知道夏語的情況如何了,不過她那日下手那般重,她應該都無法開口說話了,可惜她待在茅草屋內什麼消息也打探不到,那些前來給她送飯的人更加不會給她說一句話,這讓她有些急躁了,可她知道這些情緒要不得,根本幫不了她什麼忙,對付夏語她並未後悔,她從來都不是個心善之人,她至今還留着她的命已經是對她的優待了。
曹家,郭秀聽着巧娘幾人的稟告,沉思了片刻站了起來;“也是說剩下的婦人們並沒有可疑的?”
“這是我們得出的一致結論,我們幾人觀察了幾天也與她們挨個的聊了天,並未在發現她們有可疑之處。”王柔花見大家都望向她開了口。
郭秀迎着幾人的注視笑了;“我相信你們,既然你們的結論都一致那說明這些人並沒有可疑之處,如此甚好,從明日開始不必像現在這般監視她們了。”
王柔花幾人聽聞有有些遲疑;”要不我們再暗觀察幾天?”
“不用了,我相信你們的能力,你們既然都說沒有問題,那一定沒有問題,不用再觀察了。”郭秀看着幾人一錘定音,她瞭解她們的能力,更相信她們的判斷,更何況再監視下去,只會讓她們變得不相信,那有些得不償失了。
衆人看着如此堅定的郭秀反而是鬆了一口氣。
“任思思,你打算怎麼做?”
“夏氏這兩天發起了高燒,她還沒有脫離危險,我想等她病情穩定後再見任思思,她突然像夏氏出手必然有原因,我很想聽聽她會說什麼,當然也很想讓夏氏聽聽她會說什麼,夏氏即便與她不是一夥,肯定也知道一些她的秘密,我需要夏氏開口。”
“那她的喉嚨?”王柔花看着她好的問。
“我已經請甄伯母出手了,保住她的喉嚨並不難,不過她想像以前那般說話恐怕不容易了。”
“這任思思真是狠毒,這些日子夏氏爲她跑前跑後的,她還真下得去手。”吳氏嘆了一口氣道。
“她一貫如此。”
幾人留下來說了一會話,見郭秀沒有別的交代離開了。
郭秀送走了她們回屋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喝了起來,她雖不知道兒子給她下了什麼毒,不過根據症狀她知道,任思思此時的身體很不好,她肯定很迫切的想要見一見她吧!那她偏不見她。把她的耐性都磨光了,她纔有可能知道她想要知道的事。想着夏氏的情況,她站了起來,決定還是再問一問甄伯母,她正打算出門見趙蘭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