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受了重傷,三天的路程花娘硬是走了六天,她回到領地時,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劉廣禮等着獨狼回來匯合,可他等了一天又一天始終都不見他們回來有些着急了,正想着派人去接應他們聽屬下人稟告花娘回來了,他急匆匆的走了出去,看着被兩個婦人攙扶回來的花娘臉色微微一變,急忙地抱起她放在了牀。見她滿身是血的,他關房門脫了她的衣服查看了一番發現她受傷的地方是後腦勺,明顯是被什麼東西重擊過,了藥飛快地包紮好,又喂她喝了水,他心急如焚的坐了下來,他知道獨狼可能出事了,到底是什麼人下的手?任思思呢?當然現在他最關心的是任思思的下落,他清楚的知道他了毒,這毒他還靠女人給他解呢,如果女人出了事後果他真不敢想。見花娘始終都沒有醒來,他在屋內轉悠了一圈又一圈,急的汗都出來了。
過了大半個時辰花娘慢慢地睜開雙眼,她看着劉廣禮痛哭了起來;“夫君……”
“別哭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你一個人回來了?大夫人、獨狼他們人呢?”
“夫君,任思思那個賤人出賣了我們,她在********裡下了藥,重傷了我們的人,然後領着我們俘虜的婦人跑了。”
劉廣禮聽了這話只覺得眼前一黑,險些有些站立不穩,他氣的渾身都發顫了起來,後退兩步扶着桌子慢慢地站定,他看着花娘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壓制心的怒火;“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仔仔細細的給我說。”
“夫君,你趕快的派人去救獨狼他們吧!他們在距離咱們這的三座山外,任思思走的時候砸斷了他們的腿,我之所以會受傷也是任思思砸的,我醒來的時候看到咱們俘虜的那些男人在殺人,我急匆匆的跑了回來,可惜我身體不爭氣三天的路程我用了六天,也不知他們現在如何了。”
劉廣禮聽聞立馬站了起來,他雖很想知道具體的事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必須把他的人救回來,那裡不光有人還有他們這次的所得,當然即便是被人拿走了一部分也不可能拿完,任思思已經跑了這是實情,不會因他憤怒她會回來,心有了決定他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花娘在屋裡躺了片刻見平日裡服侍她的婦人走了進來。
“趕快的給我做飯,我都快餓死了,首領去那了?”
“首領從夫人這裡出去,帶着一幫子的人離開了,我也不知他去了哪裡。”
花娘聽聞猜測他肯定是去救獨狼了,想到這點她鬆了一口氣看着婦人;“趕快去做飯!”
“唉!”那婦人聽聞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花娘躺在牀想着她剛纔的說辭,可慢慢地她又害怕了起來,這次的事雖是任思思害了他們,可如果沒有之前的那事,任思思肯定不敢這樣做,真要說起來他們都有錯,他很清楚劉廣禮的性格,如果讓他知道他們做的那些事,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更何況現在任思思還跑了,現在他唯一期待的是獨狼足夠聰明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在任思思的身不然他們恐怕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