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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少,等大家都平安的安置下來之後,咱們可以好好的喝上兩場,我組織,您掏錢!”程勇站在鄭鳴的身邊,嘿嘿笑着說道。
“你這傢伙,都說你小子有點憨,我看你是精過了頭,你組織,我掏錢,你還真是會算計,好,那咱們就這麼定了,你以後負責聯絡這些兄弟,以後咱們好好的喝上一次。”
鄭鳴手指着程勇,笑罵了兩句之後,突然心中升起了一個念頭,他隨手撿起一根木棍,在地上划動起來。
鄭鳴寫的,是銘文,是他已經記住的,三千多個銘文中的幾百個符號。
這些符號,鄭鳴寫的很快,猶如行雲流水一般,只是半刻鐘的功夫,就出現在了地上。
只是,這些東西看上去,就好像普通的小兒塗鴉,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不同,鄭鳴在朝着那銘文盯着看了半響之後,就將手中的木棍扔在了地上。
“走吧!”鄭鳴騰空落在大黑牛的背上,朝着定州的方向飛馳而去。
對於鄭鳴這些鬼畫符一般的文字,雖然沒有人明白這些銘文的意思,但是程勇那些人,對鄭鳴都有着一種發自內心的尊重,所以他們一個個都自發的繞過了這些銘文。
而就在他們飛馳而過的半個時辰後,幾匹神駿的馬匹,從遠處飛馳臨近。
如果鄭鳴在此,他一定會認出,那騎在馬上,走在最恰在南方的男子,赫然就是前些時候和綰虎嘯拼殺的趙姓宗師。
“看這裡的情形,鄭鳴他們應該在這裡休息了。”趙姓宗師朝着四周打量了一眼,輕聲地朝着走在中間位置的岑玉茹說道。
岑玉茹點了點頭道:“這裡是一條岔路,西向定州。東向羽化州,哪裡是盧大俠的家鄉,看來是盧大俠回家了。”
趙姓中年男子和自己的同伴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驚之色。
雖然他們都已經見識過了岑玉茹的聰慧,但是對她這種能夠將幾千人都記載心頭的本事,還是驚異不已。
畢竟,這可是一個人的家鄉。這一句話,雖然說起來很容易。但是實際上卻需要太多的留心。
“小姐,我們現在是不是要追上去,如果再不追上去的話,再過一天,就倒定州了。”那趙姓宗師沉吟了瞬間,輕聲的朝着岑玉茹道。
岑玉茹遲疑了一下,正準備開口,她的目光卻落在了那一片猶如鬼畫符一般的文字上。
這些文字,就好像世間最強力的磁石,深深地吸引着岑玉茹。她從馬上跳下來,細心的觀察着這些銘文,一時間整個人竟然呆在了哪裡。
“怎麼可能?這些銘文,怎麼能夠匯聚在一起,它們……”岑玉茹說話之間,一滴滴的汗珠,更是從她的額頭,不斷的掉落下來。
很顯然,那些東西,讓岑玉茹感到震驚不已。
“岑姑娘。這些究竟是什麼東西?”一個身材高大的宗師級強者,好奇的問道。
他聲音柔和,問第一次的時候,岑玉茹根本就沒有聽到。等他大聲的問出第二次的時候,岑玉茹這才反應過來道:“銘文,這就是銘文。”
那中年人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疑惑之色,他根本就不知道銘文是什麼,更不瞭解銘文的妙用。
“銘文很小。按照我們天機谷的記載,是一些上古的智慧之士感悟天地,從天地之間,得到的一種感悟。”
“這種感悟,玄之又玄,普通人根本就難以記憶,而且銘文都有固定的紋路和紋理,這裡面的文字,本不應該在一起,但是他們卻……”
岑玉茹說到此處,看着自己身邊幾個人迷茫的樣子,嘆氣了一口氣道:“真是沒有想動啊,在大晉王朝之中,竟然有銘文師的蹤跡。”
“而且這個人,還不是一般人啊!”說到此處,岑玉茹朝着前方一指道:“走吧,咱們一起去錦綸府。”
馬蹄聲起,岑玉茹在這馬蹄聲中,最後一次回頭,她發現那片銘文四周的土地,好像變的比普通的地方,高出了那麼一點點。
這一點點,不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
“都給我注意了,越過這個山頭,就是定州,所有人都給我記住了,到了定州之後,一個個的都給我放規矩點兒!大人說了,誰敢在定州有一點偷雞摸狗的行爲,殺無赦!”
一個粗壯的武者,黑着臉,殺氣騰騰的道:“我知道你們有些人心中不舒服,但是你們再不舒服,也得給我忍着。”
“這裡是定州,不是京城,明白了沒有!”
伴隨着這武者的喝聲,正在策馬前行的禁衛軍,參差不齊的應和起來。
這些應和聲不高,更不整齊,如果在平常的時候,說不定就要遭到頭領的鞭策,但是現而今,那殺氣騰騰的武者,卻好像沒有聽到一般。
並不是說,他真的不在意這些下屬的紀律,而是他自己也是感同身受,同樣憋屈,同樣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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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面對這樣的情況,他能夠做的,就是裝聾作啞,視而不見。
“三叔,您剛纔的命令,可是讓兄弟們的士氣降到了最低,而且,他傷的是您的臉面啊!”一個濃眉大眼的少年,話語中充滿了氣憤的道。
被少年稱爲三叔的,是一個面容俊秀的中年人,他看着氣呼呼的少年,擺了擺手道:“訓兒,咱們又不是去打仗,要什麼士氣。”
“更何況,我的臉面,這個時候算得了什麼嘛。”
“三叔,您可是咱們司空皇族的北陽王,是國君的皇弟,您代表的,可是咱們司空皇族的臉面啊!”
少年說到司空皇族臉面的時候,那臉漲得越加的通紅。
看着少年氣呼呼的模樣,中年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他輕聲的道:“皇族的臉面嗎,也不在乎丟這一次,好了,這些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對了,照顧好你三妹,不能讓她受到什麼傷害,畢竟這一次能不能成功,全靠她了。”
少年的眼眸之中,升起了一絲猶豫,他聲音之中帶着一絲低沉的道:“三叔,三妹一個女孩子,爲什麼要讓她跟着咱們一起去定州呢?”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訓兒,我告訴你一件事情,那就是做好自己的事情。”
中年男子說到此處,聲音中帶着嚴厲的道:“不該你問的問題,你不要亂打聽。”
少年還想再說什麼,卻被那中年男子打斷了,徑直朝着大門口一指道:“現在,你給我出去!”
“哎!”少年的心中,雖然充滿了不甘心,但是最終,他還是不敢違背自己的三叔的吩咐,扭頭而去。
不過他氣呼呼的走出那佔地足足有數十平方的雕龍巨車之後,那中年男子本來還帶着笑容的臉,出現了一絲悲哀之色。
“傻孩子,形勢不一樣了……”
駿馬飛馳,司空得訓迎着狂風飛馳,足足飛馳出十里路,這才覺得心情舒爽了不少。
作爲司空皇族最出色的少年英才之一,司空得訓有着他自己的驕傲,而現在,讓他在一個下屬家族面前卑躬屈膝,低三下四,他有點接受不了。
他知道,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結果,都因爲那個家族出了一個叫鄭鳴的少年。
一劍斬殺了十萬狼騎,這種他根本就想象不到的赫赫戰績,就是這個少年創造的。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作爲國君的司空皇族,才準備封清泉伯鄭工玄爲公爵,而且還是一品家族的公爵。
不過他覺得,就算鄭工玄是公爵,他們也是大晉王朝的臣子,最少也要保持應有的臣子禮儀,而不是自己等人卑躬屈膝的去見他們。
想到卑躬屈膝四個字,他心中的憤恨,就更多了幾分。
“公子,咱們還是回去吧,省的王爺讓人找,這樣對公子您很不利。”一直跟在他身後的護衛,看到司空得訓的馬匹慢了下來,趕忙迎上來道。
司空得訓哼了一聲道:“走,咱們回去。”
就在司空得訓他們來到營地的時候,迎面就見一支軍隊雄赳赳氣昂昂的衝了過來。
“這是定州的軍隊吧?”司空得訓朝着那支看上去一般的軍隊掃了一眼,聲音冰冷的道。
他的護衛朝着軍隊的旗號看了一眼,輕聲的道:“如果屬下看的不錯,應該是定州的軍隊。”
“他們應該是來迎接王爺和您的。”
“來的是什麼人?立即停下來接受檢查。”就在那護衛的聲音落地的剎那,前方就有人沉聲的喝斥道。
聽到這喝聲,司空得訓的臉色就是一變。雖然他們這支隊伍已經輕裝簡行,但是裝束還是沒有什麼大的變化。
他們皇族禁衛軍的標誌,更是已經打了出來。在大晉王朝之內,還從來不曾出現過檢查禁衛軍的行爲,這簡直就是挑釁皇族的尊嚴。
“他們說什麼?”司空得訓怒斥了一聲,就要打馬向前,可是他的馬匹,卻被跟在他身後的下屬緊緊的拽住。
“公子,這種事情,不是您能夠干預的,您還是等着聽王爺的安排吧!”
司空得訓的怒火,這個時候減少了一些,但是他的恨意,卻一如野火一般熊熊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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