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學員跟人家一個人打,卻被人家給追着打,這是一種什麼概念,這是一種什麼情況!
一時間,宇文德及呆在了那裡,隨即,他怒吼道:“走,跟我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說話間,宇文德及衣袖抖動,整個騰空而起,一躍數十丈,朝着剛纔那出事的地方衝了過去。
當宇文德及感到的時候,就看到自己下屬的學生,此時就好似一羣四散奔逃的野狗,而在他們的身後,有一個少年,正在大力的追逐着他們。
那少年每一拳下去,就能夠將一個東鬆學院的弟子打倒在地,輕者倒地不起,重者更是直接吐血。
雖然從這少年的修爲上,宇文德及發現少年也就是初入八品,但是如此多的府武院學子,硬是沒有一個敢於和這少年拼命,如果不是現在那些弟子實在是夠慘,說不得宇文德及就要將這些傢伙痛揍一頓。
實在是太丟人了,幾百個人,竟然在自己的家門口,讓一個人追着打,這實在是將他們東鬆學院的人給丟盡了。
“小輩住手!”宇文德及說話間,整個人猶如一陣狂風,朝着鄭鳴的方向直衝而去,而他的手掌,更是快速的探出,朝着鄭鳴拍出了一掌。
這一掌,名爲迎風三疊浪,乃是宇文德及修煉的一種五品武技,犀利的掌風,可以隔空十丈傷人,而且你就算是躲過這掌風,也會被迎風三疊浪的掌勢所控制,想要突破,實在是艱難的很。
宇文德及乃是五品高手,他的迎風三疊浪更是沒有太多的保留,就是一個六品武者,在他的攻擊下,恐怕也要受傷,更不要說鄭鳴這種八品武者。
更何況,此時的鄭鳴。正在追打那些東鬆學院的學子。
在宇文德及還沒有出手的時候,鄭鳴就已經感覺到了危險的襲來。不過那魔種雖然在第一時間將危險的所在向鄭鳴提出了警告,但是魔種並不是萬能的。
魔種在這種攻擊下,同樣顯得無能爲力!
畢竟,宇文德及的攻擊實在是太快,快的魔種雖然告訴了鄭鳴這宇文德及的破綻之所在,但是卻讓鄭鳴根本就抓不住這種破綻。
這不得不說,是品級內氣之間的差距。
那濤濤的掌風。在鄭鳴的眼前,匯聚成了一片巨浪,洶涌的朝着鄭鳴擊打了過來。
後退不行,前進有巨浪。
魔種的判斷,讓鄭鳴還是做出了最快的反應,九重金鐘罩護體,青電劍劍化驚虹,朝着宇文德及直接衝了過去。
這一劍,刺向的是迎風三疊浪最強的浪濤。而伴隨着這一刺,鄭鳴的身軀和手中的長劍,幾乎合二爲一。
作爲一個五品武者。宇文德及動手的經驗極其豐富,而他的迎風三疊浪。更是他修煉多年,已經達到了入微程度的武技。
對於這迎風三疊浪的每一次轉變,他都清楚無比,所以當鄭鳴這一劍刺來的時候,他的臉色就是一變。
這少年的攻擊,實在是太詭異了,他怎麼能夠攻擊到自己迎風三疊浪最關鍵的地方。
雖然這少年的攻擊力弱了一些,但是他這一劍,同樣也將迎風三疊浪之中的滔滔江水一浪高似一浪的勢頭。給應空斬成了數段。
自然,這也就打亂了宇文德及的計劃。讓宇文德及想要直接將鄭鳴打成重傷,或者直接一掌打死的想法,徹底難以實現。
不過就是這樣,宇文德及的掌風,還是劈在了鄭鳴的身上,只不過這個時候,落在鄭鳴身上的掌風,只是剛纔的小半。
九重金剛罩,在這掌風下,被瞬間撕裂,那洶涌的掌風,更是讓鄭鳴忍不住口頭一甜,吐出了一口鮮血。
不過鄭鳴手中的青電劍,依舊再快速的刺出,猶如一道驚鴻一般,刺到了宇文德及的勃頸處。
宇文德及在發現這長劍的時候,已經有點晚。在他看來,自己的一掌,應該講鄭鳴打的倒飛出去,而不是像現在這般,鄭鳴竟然還能夠刺出一劍。
宇文德及手掌一揮,一道掌風,重重的擊打在了那長劍上,可是長劍雖然偏離了宇文德及的脖頸,卻將宇文德及最爲得意的長鬚,直接給刺掉了一縷。
對於宇文德及而言,他的長鬚,那就是他身份的象徵,爲了讓自己保持威嚴的形象,宇文德及甚至每日都要修理他的長鬚,現而今,竟然被一個少年給斬下了一半。
這對於宇文德及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
這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是……
雖然,宇文德及的脖頸沒有受傷,但是此時他的臉面,可以說已經丟盡。
“小輩,你找死!”宇文德及說話間,怒氣衝衝的朝着鄭鳴直衝了過來。
鄭鳴此時就感到自己體內的內氣運行雜亂,雖然丹田之內的紅日照大千心法在瘋狂的運行,但是依舊難以在短時間內將他的內氣給挑理過來。
更重要的是,鄭鳴的經脈,還有一種刺痛的感覺。
這個偷襲自己的傢伙,讓自己傷的也不輕,怒氣迸發的鄭鳴看着衝來的宇文德及,就準備將宇文德及斬於手中。
葉孤城的卡牌,已經在鄭鳴的心頭準備,當宇文德及衝到的,鄭鳴就準備直接給他打出一式天外飛仙,將這個老混蛋先殺了再說,至於衝不衝的出這東鬆學院,鄭鳴的心中並不是太擔心。
大不了,用太古金烏,一把火將這些東西給他燒一個乾乾淨淨。可就是鄭鳴準備催動葉孤城的時候,就聽有人呵呵一笑道:“宇文老兒,你要幹什麼?”
宇文德及看着這個擋在自己身前的人,眼眸之中,露出洶洶的怒意,他不喜歡這個人,更不喜歡自己現而今如此狼狽的時候,被這個人如此似笑非笑的看着。
“葛靜軒,這是我們東鬆學院自己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被宇文德及稱爲葛靜軒的男子,看模樣五十多歲,和儀表堂堂的宇文德及相比,他這個人長得卻很是有特色。
別的不說,此人的腦袋,卻是有點大。比之平常人大了三成的腦殼,給人一種滑稽的感覺。
但是就是這麼一個人,鄭鳴能夠感到,所有人看向他的神色,都帶着一絲的尊重,就算是宇文德及這個恨不得將葛靜軒當場給殺死的人,眼中也沒有絲毫的戲謔。
“你們東鬆學院的家事,呵呵,要是這件事情真的是你們東鬆學院的家事,我們西嶺武院自然不會插手,可是這真是你們東鬆學院的家事嗎?”
葛靜軒說話間,手指着鄭鳴道:“這位小兄弟,他真的是你們東鬆學院的人嗎?”
說到這裡,葛靜軒的聲音一下子高亢了兩分道:“你堂堂東鬆學院的副院長,怎麼說也是一個有身份的人,你這麼對一個年輕人動手,你不覺得丟人!”
“哼,你不覺得丟人,我們西嶺武院還覺得丟人呢?你這乾的都是什麼事!”
宇文德及看着一副痛心疾首的葛靜軒,有一種將這老頭的腦殼直接給他雜碎的衝動。
可是,衝動可以有,他卻不能對這老傢伙動手,至於原因,無外兩個,一個是這西嶺武院的實力,猶在東鬆武院之上,另外一個,則是他打不過這老傢伙。
“這小輩在我東鬆學院之中肆意傷人,我作爲東鬆學院的師長,怎不可責罰與他!”
強忍了一怒氣的宇文德及,大聲的說道。
那四周的哀嚎聲,此時不斷地響起,好似在烘托宇文德及的話並沒有說錯一般。
宇文德及的神色中,卻在這一刻,露出了不少的尷尬,畢竟,這麼多倒地的人,都是他們東鬆學院的學子,而且還是被一個少年打成這樣。
“哎呦呦,一堆人打人家一個,被人家小夥子一個人打成這樣,你們還好意思說,我小老兒都不好意思聽啊!”葛靜軒說到此處,砸吧了一下嘴道:“要是這種事情發生在我們西嶺武院,我首先就要將這些小子好好的操練一頓。”
“丟人現眼啊!”
宇文德及差點一口血吐在地上,此時四周,不但有他們東鬆學院的人,更有大晉王朝其他勢力派來參加萬劍塔之會的少年天才人物及爲這些少年天才護道的強者。
葛靜軒這一席話,確實讓他們丟人丟到家了。
但是,葛靜軒說的還都是真真實實的事情,那些倒地掙扎**的,都是他們東鬆學院的學子。
“葛老兒,休要在這裡胡攪蠻纏,此人膽大包天,對我們東鬆學院的弟子無辜下此狠手,我如果不好好教訓,以後還不知道他這等人,要惹出什麼亂子。”
“看在咱們兩家交情的份上,我勸你儘快離開,不要傷了咱們之間的和氣。”
葛靜軒嘿嘿一笑道:“和氣這東西,並不是那麼好傷的,更何況你光看到這年輕人對你們東鬆學院的弟子動手,怎麼不問問,人家爲什麼要動手?”
“難得他無緣無故的,就去一個人打你們一個學院的人,你覺得人家會和你一樣,沒頭沒腦的瘋狂嗎?”
葛靜軒說完,目光就落在了鄭鳴的身上道:“小夥子,你給我說說,你爲什麼要對他們動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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