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立業等人發現,楚家強的雪雕居然也找上來了。這時候,原本在天上盤旋的一個蒼鷹立即警惕起來,發出警告聲,表示這裡是它的地盤。
本來雪雕還不大想理會這個“小不點”的,但對方居然這樣挑釁,雪雕頓時一聲唳鳴,直接將那個蒼鷹嚇得飛退一段距離。
“哈哈!這次那傢伙的蒼鷹有難了。”唐立業幸災樂禍道。眼睛看向不遠處的一個年輕人,意味深遠。
只見那個年輕人也是一臉緊張,看着天上的情況。不僅是他,在場幾乎所有人都望上去了。本來李家這小子熬了一頭好鷹,羨慕了不少人,現在又來了一頭潔白色的,更漂亮,更威武的神鷹,他們能不驚奇嗎?
“奇怪!哪裡來的一個那麼大的白鷹?轉基因的不成?”有人疑惑道。
“這白鷹好像哪裡見過?”有個女孩子皺眉道。印象中,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有點似曾相似的感覺。
李家的小子一看對方咄咄逼人的形勢,也十分清楚,自己的蒼鷹可能不是人家一合之敵,馬上將蒼鷹喚下來。
那蒼鷹聽到主人的呼喚,也馬上轉頭就走。但雪雕飛過去,翅膀用力一拍,直接將蒼鷹拍了下來。下面的人驚叫連連,太狠了。那姓李的年輕人則是臉龐抽搐一下,開始擔心自己蒼鷹的處境起來。
見雪雕還不放過那蒼鷹,楚家強連忙吹了一聲口哨,讓雪雕得饒人處且饒人!
“咦!那白鷹有主了?”大家一看這情形,馬上意識到,楚家強就是天上那個白鷹的主人了。
就是李家的那個年輕人也望過來,他也稍微放下心來,對方沒有繼續攻擊。剛纔受到雪雕的一拍,自己的蒼鷹也不知道有沒有受到內傷。不過,看其飛翔還算自然,應該問題不大,回去得檢查一下才行。
“哈哈!我前兩天就跟你小子說了。你的蒼鷹絕對不是楚哥雪雕的三招之敵,你看我沒說錯吧?一招就讓你的蒼鷹敗北了。”唐立業高興地說道,好像那頭雪雕是他的一樣。
“呃!這就是你說的那頭雪雕?果然有點料,雕始終都是比鷹厲害呀!”李家的小子感嘆一聲,看向雪雕也滿是喜愛之色。
這時候,居然有人走過來跟楚家強商量,想要買下雪雕。周福榮就鄙夷了,兩百萬打發叫花子嗎?上次雪雕的身價已經超過五百萬了。還好意思說自己是這個圈子的,兩百萬也好意思開口。
唐立業就皺眉道:“你們覺得我們是缺錢的人嗎?還是覺得你們背景夠硬?”
這話一出,就將很多人喝退了。他們勢力沒有唐家那麼強大,惹惱了這人,以後沒好果子吃呀!
不過,也還有一些經常跟唐立業這邊唱對臺戲的糾纏。那些傢伙本還不是很喜歡一頭鷹的,但見鷹的主人是唐立業帶來的,而且看其應該沒什麼背景,於是也不怕唐立業威脅。
楚家強沒有將雪雕喚下來,就是怕惹麻煩,但就是沒想到麻煩來得那麼快。對於這些人,雖然有權有勢,但他還談不上害怕。作爲山河圖的傳承之人,膽小怕事是絕對不允許的。
“呵呵!賣是不會賣的,你們要是有本事能讓雪雕跟你們走,我也無話可說。”楚家強淡然地說道。在他眼裡,這些人無非就是傍着家裡的關係,才能在別人面前作威作福,離開家裡人,他們什麼都不是。
“哦?既然這樣,那好!來人呀!扛搶出來,射下來,死活不論。”馮剛說話有點囂張,根本沒有在意旁邊唐立業等人憤怒的表情。這些人越是生氣,他就越高興。
楚家強鬆散的眼神一凝,朝馮剛身上射去,修煉那麼久的氣勢頓時猛然爆發,全都壓在馮剛身上。他這股氣勢跟劉老師那種殺人殺出來的不一樣,沒有那種陰寒之感,但顯得十分霸氣。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楚家強語氣變冷。這時候,就是唐立業等人也感到害怕了。
而首當其衝的馮剛更是身上冒了一層汗,不明白爲什麼這人會給他那麼大的壓力。回過神之後,發現自己居然被楚家強唬住了,頓時感覺非常沒面子,於是硬着嘴巴說道:“怎麼?生氣啦?我將那白鷹打死你又能將我怎樣?”
楚家強掃了他一眼:“你可以儘管試一試。”
這時候,唐立業也開口:“我敢保證,要是你動了雪雕,你們馮家還真保你不住。”
他這話可不是開玩笑的,楚家強現在的隱形能量有多大,連他都說不清楚。單單是他們唐家、加上吳家,還有楊老的人脈,絕對會讓馮家大摔一跤。
這時候,馮剛也有些騎虎難下了。本來還以爲這傢伙沒什麼背景,故意噁心一下唐立業。從剛纔的表現,就能看出,這個年輕人身份不簡單,加上唐立業的話,他還真不敢繼續招惹,楚家強給他的感覺有點神秘。這種人,是最危險的,你不知道別人的底細,很容易撞到鐵板上的。
楚家強朝天上一揮手,雪雕會意,朝遠方飛走了。這一幕,讓同樣愛鷹的李家小子羨慕不已。他雖然喜歡鷹類,但不會沾手雪雕。他非常清楚,一個鷹認主之後,是不會再認主的,要了也沒有用。
馮剛哼得一聲,就十分不高興地離開了,一句狠話也沒有留下。他心裡的確就怕楚家強有很大的背景,能讓唐立業也叫楚哥的,會是簡單的人嗎?這個時候,他才記得,唐立業前面好像一直都是喊這人楚哥。他有些懊惱,自己剛纔怎那麼不小心。
唐立業等人見這噁心的傢伙一個屁也不放就跑了人,頓時感覺渾身舒暢,大快人心。
“還是楚哥你厲害呀!那傢伙居然連屁都不放。”唐立業的一個哥們這聲楚哥是叫得服服帖帖的。
楚家強也沒有說什麼,暗地裡,已經從山河圖裡面放出一些圖內生長的蜜蜂,專門監視一下那傢伙。他感覺,那人心胸有些狹窄,估計不會就此罷休的,這才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