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待會兒再說?”林婉兒依舊是憤憤的,“我現在不想見到你,我是病人,你別惹我生氣,不然我的病會更加嚴重的。
這人以爲林府是什麼,以爲她林婉兒的閨房是什麼,難道就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明明說好了最多去一個月就回來的,結果這一去就去了兩個月,害得她日夜擔心,結果連報個平安的人都沒有。
他這是分明不把她放在心上,若是真愛她的話,哪裡捨得她這般爲他擔心呢?
林婉兒也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有點無理取鬧,但沒辦法,戀愛中的女人不但智商低,而且格外脆弱。並且,撒嬌耍潑都是女人在男人面前的權利,這時候不把這樣的權利給用了,還等什麼時候呢對不對?
宋楚軒將藥碗放在桌上,然後將林婉兒用力地抱在懷裡,也不多說話,直接就對着那張因爲生病而顯得有些慘白的嘴脣吻了上去。
這個時候,說再多都是沒用的,直接強吻纔是最有效的。
林婉兒被宋楚軒吻得暈暈乎乎的,等到他放開她的時候,她的腦子已經成爲江湖了,根本什麼都無法思考。
“你你你……”林婉兒指着他,臉蛋通紅,“你大膽,竟然輕薄我?”
“是,我大膽,不過,我不是輕薄你,我是愛你。”說完,又親了過去。
就這麼吻了幾遍後,林婉兒心裡的氣悶也終於被吻沒了,她只剩下靠在他的懷裡氣呼呼喘氣的力氣了。
這人真是,從哪裡學來的招數啊。
“婉兒,我並非是故意推遲迴歸的日期的,實在是那裡的匪徒已然成了氣候,且與官府相勾結,所以剷除起來比較困難,便多用了一些時日。你若是跟我生氣,等你病好了,你罵我也好,打我也罷,但千萬別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知道嗎?”宋楚軒親了親她的頭髮,又把那碗已經有點涼了的藥碗拿過來,“都涼了,要不要熱一下再喝?”
“沒事兒,這藥涼的熱的都行。”林婉兒這次沒有再拒絕喝藥,而是非常乾脆地拿過來就直接喝了。
這藥可苦,喝完後,林婉兒的臉已經皺成了苦瓜。
而沒想到的是,宋楚軒竟然直接吻住了她,並且舌頭還在她的口腔裡肆虐了一番。
“嗯,的確挺苦。”親完後,宋楚軒得出這樣的結論。
林婉兒已經不知道該說他什麼了,一張臉更是紅得厲害。這人還真是……他這次出去真的是去剿匪的,而不是去那些勾欄院學技術的?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林婉兒也不記得生氣了,盼了這麼久終於把人給盼回來了,用來生氣實在是太浪費了。
“下午剛回來的,一回來我就過來了。你們管家說你病了,我擔心得不行。怎麼好端端的就病了?”現在的天氣也不算很冷,而且林婉兒的身體向來很好,很少生病的。
“我又不是仙人,只是凡胎**罷了,生病不是很正常的嗎?”她纔不會說,是因爲想他了,所以整宿整宿睡不着,最後半夜還爬起來打開窗戶看月亮,然後因爲風吹多了才病的呢,這樣聽起來貌似挺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