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嗎,當然是和自己可愛的憶憶好好親近親近了,不過這個劉二姐這個大燈泡怎麼還不走開,難道沒看到自己已經很給她使眼色了麼。
劉二見三娘使勁的咳嗽,故作不懂的牢牢坐在了椅子上,還挑釁的衝三娘得意的笑笑,哼,我就是不出去,這好歹是我的房間啊,你會不會太囂張了,果然只見自己的弟弟小憶狠狠的示範了一下360度迴旋掐神功,就見三娘立馬老實了。
劉二此時不免得意,呵呵怎麼樣我弟弟還是向着我的吧,誰知,剛剛的得意,就被劉憶淡淡的一瞥打消了下午,嗚嗚嗚弟弟真是越來越難搞了。
劉憶見三娘與二姐終於消停了,忍不住的嘆了口氣,原來以爲三娘有些小孩心性,誰知道二姐和三娘待的時間長了,盡然也變得如此幼稚,“二姐,不是當弟弟的說你,你最近真是越來越離譜了,其他倒也罷了,如今盡然連偷聽這種事都乾的出來,若是母親知道了看母親怎麼修理你。”
三娘實在是想告訴自己未來的夫郎,岳母大人早就知道了。
劉二呵呵傻笑道:“我這不是高興的麼。”自從上次服用了三娘給的丹藥,有修煉了三娘留下的功法,原本毫無寸進的功夫,盡然在短短的一月內突飛猛進連垮幾級,自己真是每天都興奮的不得了,畢竟這代表着自己有望步入先天,習武之人有誰不喜歡這種感覺的。
三娘挑了挑眉,實在不明白這是什麼理由,難道高興了就偷聽,想不到憶憶的二姐有這種癖好,還真是奇特啊,摸了摸下巴,三娘猥褻的笑了起來。
劉憶見狀狠狠的掐了三娘一下,見其委屈的看着自己,狠狠的瞪了三娘一眼,怎麼說這都是自己的二姐,有你這麼看笑話的嗎。
劉二見這兩人的表現,就知道她們誤會了,但是也沒打算解釋,隨便她們怎麼想了,此時的劉二又陷入進自己成爲古武高手的幻想裡去了。
三孃的手在劉二的眼前揮了揮,再揮了揮,看着完全沒反應的二姐,眼珠子一轉,忙拉着劉憶悄悄道:“憶憶啊,二姐肯定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不如咱們去外面逛逛,我可是好久都沒見過你了。”
劉憶看看二姐,再看看三娘,點了點頭,畢竟二姐天天都能見到,而三娘這裡確實好久沒見了,自己也很是想念,於是一拍即合的兩個人,放輕腳步慢慢的推出了房間。
兩人一出屋子,房內的劉二變露出了笑容,哪有半點神遊在外的樣子,只見此時的劉二不屑的笑道:“小樣,還真當你自己有多厲害,要不是姐悄悄放水,你哪有那麼容易和小憶單獨在一起。”
“是嗎,你還真是孝女啊。”正在劉二暗自得意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這樣的問話。
劉二渾身一個哆嗦,勉強的回頭,就見劉母盡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自己身後,忙站起身來,行禮道:“女兒,見過母親。”
“不用了,你的禮我可受不起,對自己母親盡然還敢陽奉陰違,呵呵,二啊,你長本事了啊。”劉母淡淡的說道。
此時的劉二,真是後悔死了,你說自己好不容易發回“善心”,怎麼好死不死的被自己母親給逮住了呢,逮住就逮住了吧,怎麼偏又讓母親聽到自己說的話呢,這次真是死定了,劉二硬着頭皮諂媚的問道:“母親,剛剛不是在憶憶的房間嗎,怎麼突然來女兒這了呢。”你說你來就來吧,怎麼就不走正門呢。
“怎麼,我去哪裡還得告訴你不成。”不孝女,讓你好好看着弟弟,你倒好,盡然還幫着狼讓她把你弟弟叼走,真是氣死我了,我怎麼生出了你這麼個東西。
“不用,不用,母親,渴了吧,我給你添壺茶去。”現在還是撤退吧,看來母親正在氣頭上呢。
“不用,飽了,我來就是和你說一聲,我馬上動身回京城,你弟弟我就交給你了,要是讓我在看到你像今天‘吃裡扒外’小心你的狗腿。”自己本還想叫長老來此商議,也好就近照看小憶,此時看來,卻是不行了,自己必得回劉家主事去了,這可關係到劉家能不能更進一步。說罷,不待劉二回應就消失在了房間裡。
此時的劉二忍不住的滿頭大汗,不得不說,自己的母親生氣起來還是很“威嚴”的,看把自己嚇得這一頭冷汗,哎,這世道好人難做啊。
三娘拉着劉憶,兩人躲到沒人的房間,三娘忙裝作從衣袖實際從空間中取出一瓶丹藥,遞給了對面的劉憶,見劉憶疑惑的神情,三娘解釋道:“給你的,這丹藥是用來滋補身體的,雖你身體已經康復了,但是還是小心着點。”這丹藥的另一種作用,三娘卻沒說,那纔是逆天之處,此丹名爲春華,意味可以將青春留住,可不是逆天麼。
劉憶感動的將藥瓶收好,仔細的從衣袖中掏出一枚荷包遞給了三娘。
三娘激動的問道:“給我的。”見劉憶點頭,三娘忙拿在手裡仔細的觀看,仔細觀看後,不免有些僵住了,三娘看了半天也沒看懂荷包上繡的是什麼,不過還是寶貝的將荷包收起來,仔細的放到胸口。
可是她那一僵,卻被劉憶看在了眼睛,委屈的說道,“三娘,是不是我的荷包做的不好。”說着說着,不免有些紅了眼眶,本來對這麼婚事劉憶心中就有些忐忑,三娘表現的越能幹,越厲害,劉憶就越覺得自己配不上三娘,此時見三娘雖沒有嫌棄自己的荷包,可心中不安急了。
見憶憶傷心,三娘急的團團轉,自己真沒嫌棄荷包的意思啊,再說自己還覺得男子繡花很娘哎,要不是這荷包是憶憶做了送給自己的,自己還真嫌棄男子做的刺繡啊,哎呀,自己在幹什麼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忙用衣袖給憶憶擦了擦眼淚,着急的說道:“憶憶說什麼,只要是憶憶給我的東西,都是我的寶貝,放心,我回去就將荷包戴起來,怎麼會嫌棄呢,再說不會做針線有什麼了不起,大不了以後我來做嗎。”自己雖然現在不會,但自己完全可以學啊,有空間在怕什麼。
劉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渾說什麼呢,這哪是女兒家做的事。”
見憶憶終於笑了,三娘也傻乎乎的笑了起來,在三娘心中只要憶憶高興,讓她做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