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是周雨說的不讓將這事說出去,二長老表示她根本就不會說出去好不好,畢竟這東西自己也有,若讓人知道這世上有這種東西,那她還有安生日子過嗎,,到時候她可就真的成了衆矢之的了。
二長老想完,又笑着說道:“哦,對了,周雨啊,看我一喝了好茶,把正事都給忘了,我來是喊你們去吃飯,飯菜都已經備好了,你和李牧兩人隨我去吧,爲了這頓飯,我可是將我那珍藏的好酒都拿出了,你們一定要好好嚐嚐。”
聽二長老這麼說,李牧的神情有些猶豫,畢竟她剛得到了玉髓,本還想着好好研究一下呢,不過畢竟剛將人家的寶貝哄了過來,再加上對方又一臉真誠,這拒絕的話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李牧只能點了點頭,扶着自家夫郎站了起來,有禮的說道:“如此就要麻煩伯母了。”
二長老當下就咧開嘴笑了起來,忙說道:“不麻煩,不麻煩,應該的,來這邊走。”說着二長老側身一步,直接站在了李牧的身旁,左手輕輕的一伸,示意李牧跟上自己。
三人很快就到了吃飯的地方,剛進屋子,李牧就發現飯菜很是豐盛,雖然不是什麼稀有的東西,但是看起來主人家也是用了心的,當下就點頭說道:“倒是讓伯母費心了。”
二長老聞言,忙示意兩人坐了下來,見兩人似乎疑惑怎麼就自己來了,二長老這纔開口道:“李牧,周雨啊,你們就不用張望了,吃飯的就咱們三個人,三娘和小憶就不用說了。現在肯定是要膩在一起的,至於天機子嗎,他自己待慣了。很不必管她。”說着,二長老忙將一旁的酒罈子取來。給兩人各自倒了一杯酒,聞着飄散在空中的酒香,二長老滿足的嘆息道:“真是好酒啊,你們快嚐嚐,要知道這酒,我自己平時都捨不得喝呢。”
不用二長老說,自從酒香飄散出來,就夠李牧驚訝的了。聞着酒香中那熟悉的靈果香味,李牧差點跌到地上去,實在是今天打擊太大了,不說那玉髓本就是世間罕有了,如今這釀酒的靈果就連在修真界裡都是少有的,自己身爲李氏宗族的嫡長子方纔見過幾枚,那香味問過自己現在都記得,再想不到竟然在這裡都能用來釀酒了,李牧表示她被深深的打擊了。
小心翼翼的將酒杯端了起來,小口小口的啜飲着。就怕那杯中之酒有一滴灑了出去,好不容易將一杯酒喝完,李牧看着杯底殘留的酒。若不是用舔的,實在是毀滅自己的形象,李牧倒是想要試試。
喝完一杯,李牧頓時感覺自己的靈氣頓時運行的更加流暢,還不止如此,就連自己的功力也緩慢的提升着,頓時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此時的李牧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不形象了,當下將酒杯舉得高高的。後來一想不對,直接將酒杯放了下來。拿起面前準備的用來喝湯的大碗就遞了過去,那看着那罈子酒的眼神讓周雨看到都嫉妒不已。實在是太熱烈了,太“深情”了。
二長老看着眼前的“酒盅”,嘴角抽了抽,心疼的將其倒滿,心裡知道今天自己是真的要出血了,忙給自己的“酒盅”裡也倒了滿滿一碗,,急切的喝了一口,哎呦,那滋味真是絕了,按二長老自己的話說,那是腰也不痛了,腿也不難受了,渾身都透着一股子的輕快勁,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這才慢慢的喝了起來。
另一邊的李牧也絲毫沒比其好多少,就是周雨也將自己的酒喝完了,拿着酒杯又倒了一杯,還別說這酒啊,就是好喝,不但口感醇香,還帶着一股子果香味,周雨是極喜歡的,當然了這酒對自己身體的改變,周雨也是心知肚明的,畢竟這麼明顯的作用,就是自己不知道都難,不過周雨卻沒有說什麼,畢竟周雨原本就看出了三娘不是個簡單的,很有種同類之人的感覺,其實以自家妻主的本事,若細看又怎麼會看不出來,不過是以貌取人罷了,不過周雨也沒有提醒的意思,能看看妻主的笑話也是好的,更何況三娘還是自己認的妹妹,自己這個做哥哥的自然要護着點了。
三人各懷心裡喝着手中的酒,倒是桌子上的菜並沒怎麼動,不一會的功夫,一罈子的酒就已經被喝光了,別說李牧了,就是二長老心裡也在抱怨這酒真不耐喝。當下就鬱悶的坐了下來,筷子時不時的戳戳桌子上的菜,卻沒有要吃的意思。
李牧此時心裡很是不足,想想那玉髓都相當於騙過來了,這酒這麼好的東西,怎麼能不弄個幾十壇回去,想來若是將這酒弄回去,即使自己不顧身爲李家嫡女的顏面也是無所謂的(李牧啊,你就是個悶騷啊),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李牧此次很是理直氣壯的開口道:“那個伯母啊,這酒還有沒有啊,若是有多餘的,隨便賣給侄女個幾十罈子,想來也不是什麼大事,是吧。”
二長老看着即使說着這種話,李牧臉上都是那張冷肅的臉,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幾十罈子,這人還真敢說,再說了,就是自己真有幾十罈子,她自己也捨不得賣啊,再說了,說句不客氣的話,二長老表示她是真的不差錢。不過想到是李牧想要,二長老頓時眼睛一亮道:“我說李牧侄女啊,你是不是很想要這酒啊。”
李牧疑惑的看着二長老,這話怎麼說的是,自己若不是真想要,又怎麼會說出口,要知道,讓自己開口求人,那可是不可能,當下連話都懶得回,直接點了點頭,就算回答了。
看到這裡,二長老的笑容更大了,當下就諂媚的說道:“我是李牧侄女啊,不是老婆子捨不得賣啊,實在是這酒不是我的啊,而且那人小氣的緊,輕易不肯拿出來。不過若是乖侄女你去要,她是必給的。”
聽到這裡,李牧很是疑惑。按說自己在這裡並不認識什麼人啊,在什麼人面前說話會比二長老還管用的。想到這裡,李牧猛然記起二長老曾經說過,那好茶是三孃的,頓時一驚道:“伯母,難不成這酒也是那個宋三孃的。”說着李牧擡頭就見到二長老對着自己點了點頭,雖猜到了但是李牧還是不信的問道:“那三娘小小年紀,怎麼會能釀出這種酒呢。”
二長老忙輕噓一聲道:“哎呀,這酒也不是三孃的。是她師父的,想來你們也不知道,三娘可是有個神仙師父呢,她那師父很是神通廣大,有些東西我都沒見過,要不是你們今天救了小憶,三娘又說欠了你人情,說什麼我都不會告訴你的,反正三娘都說了你有什麼事儘管找她,三孃的性子我很是瞭解。雖然有的時候很是不着調,但是說過的話都是能對現的。”
李牧聞言,即使二長老說的很對。李牧的臉還是有些發熱,畢竟當時三娘說是欠自己人情的時候,自己當下就給駁了,還很是將其冷嘲熱諷了一番,此時讓自己求到她頭上去,李牧表示她還真沒有那麼厚的臉皮,當下就訕訕的坐了下來,整張臉都陰沉了起來,配合那本就有的面癱臉。估計鬼見了都怕。
周雨在一旁看的好笑,忙開口說道:“行了。你們不用瞎琢磨了,這事我去和三娘說說吧。想來她是願意給我這個面子的,不過現在既然酒已經喝完了,你們是不是應該吃點菜墊墊肚子啊。”
周雨與二長老聞言,兩人頓時都有些羞臊,實在是她們兩個大女子,竟然還要一個男子來提醒,都頗有些不好意思,爲了避免這種尷尬,兩人聽話的拿起了筷子,吃了起來,雖然此時的飯菜已經涼了,但是兩人已然猛往嘴巴里按,周雨見了,心疼的攔住了自己妻主,開口勸道:“妻主,快別吃了,這飯菜都涼了,等我給你熱一下再吃吧。”說着,周雨,就將李牧手裡的筷子拿了下來,站起了身子,就要去端桌子上的飯菜,二長老忙攔住道:“小雨啊,哪裡就用的到你去啊,你們坐着,我去張羅去。”說完,二長老忙起身走了出去,卻沒有端任何飯菜,而是準備去外面再讓人置辦一些好消化的飯食來。
“那個,伯母不用麻煩了。”等周雨這話說完的時候,眼前哪裡還有二長老的身影,當下周雨無奈的捂頭嘆氣道:“伯母,未免也走的太快了,這下子又要麻煩人家了。”
李牧見自己夫郎的樣子,不在意的說道:“不過是一頓飯食而已,有什麼好麻煩,小雨也未免太仔細了。”
周雨聞言狠狠的瞪了自家妻主一眼,當下沒好氣的說道:“都是你,只顧着喝酒,飯菜都放涼了,咱們是做客的,好歹要有個做客的樣子,你看看你,一會的功夫開口要了多少東西了。”說到這,周雨撇了撇嘴。
對於周雨說的這一點,李牧倒沒有覺得有什麼,玩笑的說道:“小雨說這些做什麼,要不是咱們,你那個弟弟還不知道怎麼樣呢,說起來,咱們還是她們的救命恩人呢,提點要求怎麼了。”
聽到自家妻主竟然說起了這話,周雨當下就反駁道:“你這會子又說起這個來了,當時也不知道三娘說要報恩的時候,是誰一臉的不屑呢。”說完,周雨當下冷哼一聲,,沒好氣的看着自家妻主。
李牧的臉上的神色,當下就是一頓,訕訕的閉上了嘴,下意識的坐直了身子,求饒的說道:“我這不是知道錯了嗎,對了小雨待會和三娘要酒的時候記得多要些,還有細細問問三娘還有什麼好東西,咱們多帶點回去,想來家裡人見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周雨當下將頭一擡,傲嬌的說道:“我如何能不知道,放心吧,我一會好好和弟弟妹妹說的,你還是在這裡安心等着吃東西吧,我這就去找她們。”說完,周雨就作勢要走,誰知,卻被,自家妻主拉住了衣袖,周雨當下就疑惑的問道:“妻主,你這又是怎麼了。”
李牧,委屈的看了自家夫郎一眼。才理直氣壯的開口道:“那三娘可是女子,我怎麼能放心。”這意思,劉憶要是再不明白。那就是白瞎了,這是要和跟着自己一塊去呢。
周雨當下撇了撇嘴。沒好氣道:“瞧你那小氣的樣。”不過還是拉過自家妻主的手,一起向外走去。
而在周雨看不見的地方,李牧露出了狡猾的笑意,果然,自己的這招不論什麼時候都十分管用也不枉自己爲了學這個表情,每天對着鏡子練那麼久。
兩人說說笑笑到了剛剛的屋子,進入屋子,兩人就見三娘寵溺的看着牀上的劉憶。周雨向前幾步,拍了拍三孃的肩膀,見其將頭轉了過來,這才小聲的說道:“三娘,你出來一下,我有事和你說。”
三娘聞言一呆,隨之反應了過來,笑着點了點頭,帶着兩人來到了旁邊的房間中。讓兩人坐下後,三娘才笑着說道:“哥哥。嫂子,你們來這是有什麼事啊。”
這話一問出口,三娘就發現李牧的臉頓時向旁邊一側。三娘頓時疑惑的看向周雨。
周雨也不矯情,笑着說道:“三娘啊,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這話讓我怎麼說,就是伯母啊,今天拿出一罈子酒來招待我們,你嫂子是個愛酒的就想要一些回家喝,誰知伯母就說那酒原是你的。不是我說,那酒啊是真好。不但養身,對人的功力還有幫助。我們是愛的不行,這不是,我們就求到這裡來了,你看。”
三娘一聽是這事將二長老恨的要死,那酒也是混拿出來的,現在好了,將人引來了吧,想到周雨剛剛救了憶憶,三娘也說不出什麼拒絕的話,只能小心的問道:“那不知道哥哥想要多少。”說到這裡,三娘臉上的冷汗都出來,就怕周雨獅子大開口,畢竟這事三娘都有經驗了,只要自己拿出什麼好東西,那後面想搶的人多着呢。
果然周雨的回答,完全超過了三孃的預期,只聽其諂媚的說道:“三娘,哥哥也不貪心,你隨便給個幾十壇就好,反正這裡也不遠,若是你嫂子喝完了我再來拿也就是了。”
三娘使勁控制着自己,這纔沒讓自己摔倒地上,瞠目結舌的說道:“周哥哥,你說多少。”說這話的時候,三孃的聲音整個都顫抖了起來。
誰知,周雨彷彿真看不到三孃的樣子似的,故作驚訝的說道:“怎麼三娘是不是太少,若是如此,那三娘給我準備幾百壇,放心哥哥不白要你的,該給的銀子哥哥是絕對會給的。”
三娘這會子是真的無語了,且不說那靈酒有多珍貴,多少銀子都沒處沒去,更何況她根本就沒打算往外賣好不好,當下三娘裝作爲難的說道:“周哥哥,不是我不願意給你,可是你也知道你們只有兩個人,就是給多了,你們也拿不走不是,不如先搬一罈子回去,等喝完了,再來妹妹這來拿也不遲啊。”可惜三娘話剛說完,就驚訝的看着眼前的桌子,在李牧揮手間失去了蹤影,三娘心裡只有“臥槽”兩個字,今天三娘受的打擊也夠大了原本以爲這儲物空間,自己是獨一份的,再沒有想到今日竟然在其他人身上看見,三娘當場就傻了眼,結巴的說道:“你……你……,這是……。”
看着眼前三娘語無倫次的樣子,李牧不屑的說道:“瞧你的那點出息,不過是納戒罷了,做什麼大驚小怪的,我之所以露出來,只是想告訴你,別說幾百壇了,就是幾千壇,我們都拿的走,倒是你,這酒到底有多少啊。”
三娘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下子沒有理由推脫了,一揮手間,只見原本空空如也的房間裡,頓時堆滿了大大小小的酒罈子。
這下子倒是輪到李牧傻了眼了,甚至連往日面癱的表情都維持不住了,爲這事差點沒掉到地上去,你想啊,剛剛還在對方面前趾高氣昂的教訓了對方沒有見識,轉眼間,這玩意人家竟然也有,李牧此時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打臉啊,頓時神色就有些萎靡,不過看到滿屋子的靈酒,李牧的那點萎靡,頓時就不知道扔到哪裡去了,東看看西看看,臉上也露出了喜氣,趕忙用戒指將滿屋子的酒都裝了進去至於這酒到底有多少,李牧也沒數,不過顯而易見的是,李牧此時對三孃的態度,可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只見李牧硬扯了個笑臉,自認爲溫和的說道:“三娘啊,以後嫂子的酒可全都拜託給你了啊。”顯然是打定主意賴上三娘了。
不過三娘倒也沒有什麼願意的,反正空間裡靈果多得是,釀酒也不是什麼難事,再說了,釀那麼多酒自己也喝不完,在這裡,三娘又不敢多送,只是家裡的親人們送了些,賣就不敢了,今日既然李牧喜歡給她一些也無妨的,畢竟若不是她們的話,自家憶憶恐怕就沒了,這麼一想,三娘對於李牧的話,也就沒什麼排斥了,點頭應了下來。
隨之,三娘見李牧從空間中取出一沓子的銀票,三娘瞄了一眼,心肝都差點跳出來,一張的面值竟然是百萬兩,這麼一沓子得有多少啊,不過三娘雖然也很想要這麼多的銀子,但是對於李牧遞過來的銀票,卻沒有收下,而是推讓了回去。
李牧頓時疑惑的問道:“三娘,這是怎麼了,難道這些銀票不夠。”說到這裡,李牧想了想那些靈酒的價值,又從空間中取出另一沓子的銀票,遞給了三娘,真摯的說道:“三娘,我身上的銀子就是這麼多了,若不夠的話,就先欠着,我下次來給你,你放心,我絕不拖欠。”這話,李牧倒是沒有說謊,對於修真界的人來說,銀票不過是些廢紙罷了,要來無用,倒是那些靈酒,若是讓自己家裡人知道的話,就是讓她們用這麼一沓子銀票,買一罈子酒,恐怕也都會願意的。
三娘見李牧誤會了,趕忙解釋道:“嫂子這話也把人瞧的恁扁了不是,我是那樣的人嗎,這些酒是我送給嫂嫂的,哪裡會要這銀子。”見李牧夫妻倆還想退卻,三娘忙開口道:“我知道讓嫂子白白拿這酒,嫂子心裡定然是不好意思的,不如這樣,妹妹這有個疑惑,若不解決,恐怕這輩子都是寢食不安了,不知道嫂子能不能給妹妹解解惑呢。”
李牧聞言,把三孃的話在腦子裡過了一遍,頓時知道三娘想問什麼了,用手指了指三娘,搶先開口道:“我知道三娘你想問什麼,怕是想問爲什麼你的藥救不了劉憶,我的丹藥卻可以吧。”
三娘見李牧猜中自己心中所想也不矯情,當下笑道:“嫂子果然聰明,只是不知道這其中的貓膩能不能告訴妹妹呢,妹妹實在是好奇的緊。”
周雨此時在一旁笑了起來,沒想到三娘是在好奇這個,當下就說道:“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更何況,就算別人知道了,也解不了。”
三娘這下子更奇了,趕忙問道:“哥哥,你還是快點告訴我吧,我這心裡和貓撓的似得,若不告訴我,我怕是睡不着了。”
周雨好笑的看着三娘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只覺得這個弟弟真是有趣的緊,也不再逗弄三娘,開口解釋道:“三娘,你的藥其實做的很好,只不過裡面少了一樣藥引,少了這個藥引,就是你那藥方和解藥一模一樣,那藥不僅沒有,反而會變成催命的毒藥。”
三娘頓時心停了一下,想想自己給憶憶吃了藥,反而害的憶憶差點喪命,眼中忍不住流露出痛苦的神情,開口問道:“什麼藥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