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謝謝dusaihua0725的粉紅票,親真是太給力了。
大娘搖了搖頭,思量半晌才問道:“三娘,你老實和我說,那個莊子是你買的嗎。”
雖然不知道大姐爲什麼這麼問,但三娘還是老實的回答:“是憶憶的母親幫的忙,但是莊子也是我自己買的。”錢雖然是母親出的,但是自己也拿東西換了,也算是她買的吧。
大娘聞言點了點頭,又接着問道:“那你說的那個宅院也是你自己買的嗎。”
三娘臉色一頓,此時要是還不明白,那她就是個傻的了,諾諾的說道:“是憶憶母親送給我的。”此時也突然想起了,當時劉母好像說過這莊子只能是自己一個人的,不能分給自己的姐妹呢,但是住一下應該也沒關係的吧。
大娘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三娘,這房子要是你自己掙得,那我二話不說就住進去,可是房子是憶憶母親給你買的,我們住進去算怎麼回事。”這三娘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了。
看三娘還想再說,大娘忙接着說道:“三娘你別反駁,把我說的話好好想想吧,那馬上也要成人了,也該懂點事了。”說罷,大娘拍了拍三孃的肩膀,語氣一轉的問道:“聽說你小侄兒的書院安排好了。”
三娘聽得這話忙連連點頭,將劉母給自己的信件拿給了大姐,忍不住的說道:“大姐,小傢伙們都要送去嗎。年紀太小是不是不太好。”那裡的夫子會不會很兇,不知道小傢伙們能不能照顧了自己,會不會受欺負。
大娘點了點頭,思量了一下說道:“不會一次都送進去的。先把兩個大的送進去,其他都讓師父見一見,以後也好被收進去。這些事你別操心了。你也快考科舉了,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吧。”三娘若是考上了。對她自己,對幾個孩子都有好處,宋家業能在京城站住腳跟了。
三娘見大姐這麼說,忙不客氣的打斷道:“大姐,說什麼呢,這可是事關孩子們的大事,我怎麼能不管呢,到時候孩子們來了。我和大姐一起送孩子們上學。”
想到上學,三娘忙取出一個空間戒一番施爲之後,看着大姐驚訝的表情之後,不免暗暗的偷笑,也不着急叫醒大姐,等到欣賞夠大姐蠢萌的表情之後,才推了推大姐,好笑的說道:“大姐,回神了。”
大娘看着手上的戒指久久不能平靜,此時整個人完全傻了。根本不知道說什麼了,右手愛惜的摸摸左手的戒指,好半天才小心的問道:“三娘這到底是什麼啊。”
三娘開心的說道:“大姐。還記得我和你說過我有個師父嗎”見大姐點了點頭,三娘接着說道:“這個戒指還有所有我會的都是師父教給我的,是不是很厲害,那是因爲我的師父是神仙。”三娘問話不待大娘回答,就自問自答把原因都說了出來。
大娘激動的站起來喊道:“什麼”。雖然上次劉二也說過三孃的師父不簡單,但是她怎麼也不敢相信,那會是神仙啊,三娘得有多大的福氣,纔能有個神仙師父。母父雖然常常唸叨着三娘有福,但是她們只當是母父疼幺兒。不過今天看來若三孃的師父真的是神仙,那可不是天大的福氣嗎啊。想到這裡大娘說話都不免有些哆嗦了,忙忍不住的問道:“你這丫頭怎麼不早說,要是早知道這些,咱家應該供奉你師父的長生牌位纔是,師父她老人家照顧着咱家,理應受咱家香火,師父老人家仙號什麼,快快說來,我好回去將師父供奉起來,好讓師父保佑咱們宋家平平安安,心想事成。”
三娘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大姐你到底是怎麼想到這裡的啊,看着大姐越說越興奮的樣子,三娘相信,要是她敢說出什麼師父已經消散的話,被呼一巴掌都是輕的,也只得開口說道:“我師道號雲華上仙,拿去這是師父的畫像,就祭拜這個就好了。”
話未完大娘直接賞了三娘一個巴掌,沒好氣的說道:“臭丫頭話都不會說什麼祭拜,是供奉供奉。”這些年的書也不知道讀到哪裡去了。
三娘被打了一巴掌,委屈的嘟囔道:“大姐,好過分,還不是一個意思。”
對於三孃的小心思,大娘此時哪有心思管,小心的將畫像收了起來,又讓三娘將師父的尊號,寫到紙上,準備回去先找人用金箔書寫,以示恭敬,等母親來了,再將仙人供奉起來,說着就要起身離開,好去街上逛逛也好置辦點東西,其他先不說孩子們上學的筆墨紙硯還是需要預備下的,大娘和三娘說明了這些,就要告辭了。
三娘忙給攔了,不放心的說道:“那,大姐身上的銀子夠嗎。”一邊說一邊思量自己身上還有多少銀子。也好都給大姐。
大娘呵呵一笑說道:“別擔心,我出來的時候,母親將銀子都給了我,來到這裡以後,莊子上的東西你都置辦全了,也沒怎麼花銷,銀子還有呢。”
三娘聽到這話,終於放心了,不過筆墨紙硯這些東西外面賣的哪有劉家的好,想到劉母搶了自己這麼些東西,不撈回來點怎麼行,邪魅一笑道:“大姐,外面買的筆墨哪裡有什麼好的,你在這裡稍等一會,我去給你弄幾套好的來。“說完不待大娘回話,就直接跑了出去。
大娘忙喚道:“哎,三娘”卻沒有攔住,哪能不明白三娘這是向劉家要東西了,心裡不免就責怪着三娘不懂事,她老是這樣,劉家怎麼會看得起她呢。大娘絲毫沒有想到她想多了,有個神仙師父,所有人巴結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嫌棄三娘呢。
不一會,三娘就找到了劉母,直接開門見山的就將來意說了一遍。只等着劉母的答覆了。
劉母眼睛斜了三娘一眼。還是穩穩當當的坐在椅子上喝茶,就是不接三孃的話茬,慢慢的品着手中的好茶。
三娘眨了眨眼睛。看着那個無視自己的人,也默默坐在了一旁。直接從空間中取出靈果吃着,香甜的味道頓時充斥滿整間房間,感覺劉母的實現都集中在自己這裡,三娘也傲嬌的一扭頭,用後腦勺對着劉母,自顧自的吃着手中的靈果,待吃完了以後又拿出另一種靈果啃着,心裡冷哼一聲。看咱倆誰先忍不住,她對自己空間產的東西可是很有自信的。
顯然比較起來還是靈果更有吸引力,劉母終於坐不住了,咳嗽兩聲,尷尬的說道:“三娘你剛剛說什麼,年紀大了,連耳朵都不中用了。”哎,早知道就不擺譜了,弄得自己下不來臺,還有三娘這個不懂事的。也不知道給自己一個臺階下,真是可惡。
三娘心裡忍不住的偷笑,不過也知道事情要適可而止。要不然真把劉母惹毛了的話,自己的日子肯定不好過了,忙說道:“哦,母親是這樣的,我侄兒不是馬上就要去學堂了,這筆墨紙硯家裡也沒有所以。”
劉母此時也不拿喬了,直接應下了讓人取了層次不同的幾套筆墨交給了三娘,三娘也不客氣,直接收到了戒指中。
看着劉母還盯着自己的眼神。忙機靈的問道:“母親,上次媳婦孝敬的酒喝完了沒。我還準備了另外幾種佳釀準備給母親嚐嚐。”
劉母點了點頭,也不矯情的說道:“既然是你的孝敬我就收下了。”心裡忍不住的樂歪了。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麼酒,她這些天每天控制自己就喝那麼一下杯可不就是怕喝完了麼,這次又有了,決定了既然三娘說是幾種,那她就每天一樣喝一杯好了,看看她多麼公平,一點都不偏心。
三娘忙把空間中的酒拿了幾壇出來放到了地上,劉母忙將三娘趕了出去,將酒罈子一個一個的打開,聞着那酒味不同的香味,劉母整個人都飄然了,興奮過後,忙將所有的酒都收了起來,呀,家裡的那些人都是狗鼻子,可別讓她們聞到味了,可惜,顯然她的運氣不好,這不,還沒待她收起來,就聽到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忠信丫頭,這是什麼酒,好啊,對着我的藏着掖着的,快倒來讓我嚐嚐。”
劉母整個人都不好了,她剛剛就收起來就好了,幹嘛非要聞聞味道,聞聞味道就好了,爲什麼要陶醉一會,這下好了,將老鼠招來了吧,忙將其他都收起來,只留下一罈,等到二長老到得時候,屋子中也只剩下一罈了,可二長老是什麼人,那可是劉家的頂級煉丹師光憑藥味就能分辨丹藥的高手,這酒香既然被她聞到了,怎麼會不知道絕不止這一罈。
當下眉毛一橫,對着劉母就叱道:“你這個臭丫頭,對大姨還藏着掖着,快快將其他的酒拿出來,別這麼小家子氣”
劉母見瞞不住了,忙笑着說道:“哪能呢,看大姨說的,咱們哪能喝的了那麼多,今天就先嚐嘗這一種好了。大姨稍等,我這就人備下酒具,再炒兩個下酒菜,咱們倆人也來嚐嚐這美酒。”說罷,就要喊下人來置辦。
二長老忙給攔了,直接上前幾步將地上僅剩的一罈酒收了起來,方纔開口說道:“別麻煩了,我那邊研究的丹藥剛有些苗條,一會還要回去呢,就先不喝了,改日你再預備吧,到時候我在嚐嚐另外幾種美酒,好了,我就先走了。”說罷就毫不留戀的離開了,只留下空空如也的屋子。
看着這一切劉母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是怎麼說的,怎麼將一罈酒都搬走了,自己喝的時候一日不也過一小杯嚐嚐味道罷了,就怕喝沒了平日喝酒都不敢盡興的。這麼一罈子夠她喝多長時間啊,就這麼被大姨搬走了,哎呦她的心疼死了。本來就是想着大姨就算要喝也喝不了多少才說讓置辦酒菜的,飯菜吃多了不是就更喝的少點的,這把一罈子都搬走算是怎麼回事,此時她對於讓三娘給自己大姨空間戒指是真的後悔了,嗚嗚嗚,若是沒有的話,她還能搶回來。現在被大姨收進戒指裡,卻是想都不要想了。
這邊的事,三娘是都不知道了。她拿了筆墨就興匆匆的跑回自己房間,將筆墨都拿了出來。見果然各個都不是凡品,忙高興的給大姐介紹着。
大娘雖然對這些不是很懂,但是還是能看出這些東西都是價值不菲,有心想和三娘說幾句,但是看着三娘興匆匆的樣子,又不忍開口,哎三娘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樣老問夫郎家要東西,會被人看不起嗎。不過想到三孃的粗神經。大娘也沒再說什麼了。
看着眼前這些筆墨,大娘心裡也忍不住的高興,誰家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出息,現在書院找好了,親家姨娘又給了這麼好的筆墨,她們只要好好賺錢就好了,只要想到自己的孩子也能考科舉,她心裡就渾身是勁。苦點累點怕什麼,她宋大娘從來就不是怕苦怕累的人,更是下定決心回去以後好好操持自家的造紙廠。也好早日做出成績來,也好給三娘漲臉要不然以三娘今日的作爲,恐怕劉家早晚會嫌棄她的。自家強點好歹也能稍微拉近和親家的距離,三娘不懂這些,她不能也不懂。
大娘將東西都收進戒指裡,看着手上的戒指真是越看越滿意,這東西可太方便了,想到事情也辦的差不多了,又和三娘說了會子話就要和三娘告辭了。
三娘看着大姐剛來就要走,立馬不高興的說道:“大姐,你幹嘛還沒來就要走啊。咱們都有好長時間沒有好好說說話了。”說着神情不免有些憂傷。
大娘見狀,將三娘抱在了懷中。摸摸三年的腦袋溫柔的安慰道:“傻瓜,大姐就在京城啊。你要是想大姐了,就去莊子上看看大姐就好了。”
三娘鬱悶的說道:“那大姐,住在這裡不就好了,至於莊子讓憶憶母親派人去收拾就好了。”這樣自己不就能天天看到大姐了。
看着自己妹妹期待的樣子,大娘嘆了口氣說道:“那是咱們以後的家啊,大姐當然想自己收拾了。”還有一點最重要原因就是這裡是‘劉’家啊,她住到這裡算怎麼回事啊。不過這話大娘到底是沒有說出口的。
聽到這話三娘覺得也有道理只得將大姐送了出去,直到馬車跑的看不見了,才懨懨的回了劉府。
大娘在馬車裡,看着京城的繁華,想到自己的戒指裡都是古硯,孩子們還小,實在是用不了這麼好的,忙問道:“你知不知道這裡哪裡有賣筆墨的。”
此時駕車的人忙答道:“主家要買筆墨嗎,小人知道,小人原本就是這京城人,主家要去哪裡直接找小人就好了。”
大娘恩了一聲算是應下了,開口說道:“那你帶我去間信譽好的店家好了,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那人憨憨一笑道:“主家叫小人磊子就好了,這邊轉過去就有一間筆墨軒,好多人都在那裡買呢,不過我小人家裡不太寬裕,也沒進去過。”
大娘聽了覺得不錯就知會磊子到那裡停一下,到了門口兩人都下了車,施施然的走了進去,那小二結忙迎了上來,開口說道:“客官要買點什麼。”
大娘對這些也不是很懂,看這些東西都覺得差不多,只得開口問道:“這位小二姐,家裡孩子要啓蒙了,想買兩套筆墨,不知道我應該買哪種呢。”
當時這兩人剛剛進來的的時候,小二姐就看到了外面的馬車,見上面的劉字還嚇了一跳,不明白像劉家這種大家族怎麼回來她們店裡買東西,不過見說話這人沒有絲毫倨傲,也就明白了恐怕是什麼旁支吧,估計家境不好吧,忙拿了幾種孩子用的筆墨來,也不撿最好的,只撿那價格不太昂貴的來,分別介紹了幾種,才說道:“這位客官,左邊這套呢要三十兩銀子,中間的稍好一點要五十兩,至於這套要八十兩,不知道客官要哪套。”
聽到這價錢,大娘暗暗咋舌,這也太貴了,這一套買下來,夠自己家原來過好幾年的,怪不得讀書人值錢呢,不過想到自己的孩子咬咬牙,將那八十兩銀子的買了兩套,每套筆墨都有12支毛筆,也夠幾個孩子用了,至於紙就不買了,自家就是造紙的,哪用得找買外面的。
讓小二姐將東西包了起來,付了銀子就和磊子兩人上了馬車,準備家去了。
兩人一路顛簸的回到莊子上,正好趕上吃飯的時候,大娘也不擺譜,直接往大鍋裡咬了一碗,和二十個人都坐在一起吃了起來,想到好幾天了竟然還不知道來人的名字,就忙問道:“對了,到現在我竟然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不如你們現在說說吧。”
其他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不是應該由主家賜下名字嗎,難道她們還能保留自己的名字嗎,想到這裡這二十個年輕力壯的女子,不免有些激動,畢竟誰想失去自己的名字,那是自己出生的時候父母給予的期望啊。現在聽主家的意思好像能不用改了,哪有不高興的呢。
只見磊子先站起來說道:“主家,我叫王磊,您叫我磊子就好。”
“我叫李峰”
“我叫王秋”
“劉芳”
“花朝”
“李華”
“周武”
“周啓”
“趙錢”
“孫泰”
“……”
“王恆”
待衆人一一介紹完畢,大娘也開口道:“我叫大娘,以後咱們就一起努力,我保證讓大家都過上好日子。等過些日子這裡建好了,你們就回家將夫郎孩子都接來兩口子老是分開也不是個事,再說了分個一年半載孩子也不知道記不記得你們了。”
這話一出,只讓這些女子忍不住痛苦流涕,原本以爲她們也就是過年的時候能回家見見家人,給家裡送點銀子,想不到主家竟然這麼好,允許將家裡人都接來,主家這樣仁義,她們一定好好幹。.
其實大娘這麼做也有她自己的考量,想到當日陳姐姐說的,對下人要拿住她們的命脈,現在這些人只是自己賣了身,說不定就有那受不了誘惑的把自家給賣了,現在自己將她的家人都接了來,安置在自己莊子上,她們再要做出什麼事,都得思量一下,而且,多樣幾個人也不過是費點子糧食罷了,也能幫忙乾點活,但是想不到竟然讓這些人這麼感恩,也算是意外之喜了。見事情聊的差不多了,大娘示意大家先吃飯,然後繼續做活,到下午大娘去巡視的時候就發現果然這些人更有幹勁了,大娘對此事樂見其成的,當下就說道讓這些人忙完了這些後,在自家房子的周圍通體的房子就照一家兩間屋子的先修着,到時候家人來了也好有個住處,等天暖和了也好將人接來。
這些人聽到主家不但願意自己將家人接來,還有給自家建房子,更是感激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哪有不願意的,都下定決心趕快把主家要的東西弄好,這樣也好早點給自家修院子,將家裡人接來,也好一家團圓。
想到也有好幾個月沒見家裡孩子了,這些人心裡都癢癢的,恨不得今天就將事情做完,好早日去接家裡人過來。
大娘見衆人的表現,滿意的點點頭,想到陳姐姐說的做人要恩威並施,恩她已經做到了,那威她又該怎麼用呢,哎,看來自己還得去找陳姐姐學習一下了,好在她也知道陳姐姐在京城的住處,要不然還不知道去哪問呢。
而此時的劉家,劉方氏的房間裡,劉方氏正滿臉慈愛的給自己獨自裡的孩子做的小衣服,劉母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樣子,看着燭火的光芒照在小紫的臉上,那如水的溫柔更加的明顯,劉母只覺得自己的心砰砰砰的急速跳了起來,也不出聲,雙手輕輕的抱着自己的夫郎,溫柔的說道:“怎麼做這些,讓針線上的人做就好了,何必自己動手,仔細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