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表示自己真的很無辜,自己今日在街上逛的時候,一個小廝着急的塞給自己一封信說是有事給天機子的,她還以爲是天機子師父的舊識送來的,就怕耽誤了天機子的大事,也沒多想就將信件拿了回來。她哪能知道那封信是三娘寫的啊,裡面還是說要將小憶留下住一晚這種要命的話,要是早知道是這樣,打死她她也不會接啊,現在倒好天機子的火氣全衝着急來了,這件事也完全成了她的錯了,想到自從小憶師父看了那封信,先是自己被罵了個狗血淋頭,接着更是被修理的哭爹喊娘,劉二覺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天機子此時那還顧得了劉二怎麼想,對天機子來說她當姐姐的遇見這事還能冷靜就不當人子了,盡然還敢露出委屈的神情,這不是明擺着找抽呢嗎。那自己還客氣什麼。
天機子都快被三娘這個不靠譜的給氣瘋了,自己是答應了三娘讓她帶乖徒兒回家見見父母,他也是好意想着乖徒兒既然認定了三娘,當然要給三孃的父母留個好印象了,可誰知道三娘那個不靠譜的盡然直接將乖徒兒留下來住一晚,且不說這住一晚之後,乖徒兒的名聲怎麼樣,就說三孃的父母見到小憶一個男子還沒成家就住到女方家裡去心裡是個什麼響頭啊,更何況還是一個人獨去,身邊連個長輩也沒有,這不是給人明白白的把柄啊,糊塗,乖徒兒真是糊塗啊。
想到這裡,天機子哪還坐的住,當下就要收拾行裝,到宋家去接乖徒兒回來。他纔不會讓人以爲乖徒兒家風不嚴,不懂禮數呢。
劉二見天機子風風火火的架勢,忙上前阻攔道:“天機子師父。既然此時信已經送來了,那說明宋家都已知道。小憶要留宿的事了,若我們此時去接小憶回來,豈不是讓人多想,如此會不會讓小憶被三孃的父母不喜啊,小憶畢竟遲早是要嫁進去的,這要是留個壞印象,讓小憶以後日子怎麼過,豈不成了咱們的罪過。”最重要的是此時咱們再去。算是怎麼回事。
天機子狠狠剜了劉二一眼,眼中的冷意都能把劉二凍成冰渣。天機子心中不忿的腹議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壞印象說不得早就有了,這還未成婚就住到女方家去了,壞印象若這都不算那還有什麼算。不過劉二此時的想法也對,若乖徒兒已經答應住下此時自己再去叨擾,別宋家人原本沒什麼想頭自己去了反而讓人想起這事,不行這樣確實會將事情複雜化,想到這裡,天機子對三娘更是恨得牙癢癢。怎麼就有這麼不靠譜的人呢。不過此時追究到底是誰的過失卻是晚了,看着劉二那不提氣的樣子,天機子沒好氣的說道:“準備好行裝。明日你與我去接小憶回來。”說罷,直接甩袖離去了,看着劉二的樣子就來氣,有這麼當姐姐的嗎。
天機子的糾結三娘是一點都不知道就算知道想來三娘也是一點都不關心的。她此時正躲在被子裡偷笑呢,想到憶憶就在自己家裡住着,三娘就覺得再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了。這雖然不是自己和憶憶第一次同處於一個院子,可是今天可不一樣,這可是自己家裡,想到憶憶和自己一起待在自己家。三娘怎麼想怎麼覺得美,哪還有半點睡意。想到憶憶就在隔壁,三娘不免動了思緒。不如自己就去隔壁看看吧,免得憶憶一個人害怕(你確定你是因爲這個原因嗎),(果然)她還沒見過憶憶睡覺的樣子呢,既然想到這裡,三娘又是想做就做的人,當下就閃身出現在了劉憶所住的房間,看着憶憶甜美的睡顏,三娘就覺得自己的心平靜的很,溫暖的很,幸福感纏繞全身,上一世的傷痛都已消散一空了。
嗯,奇怪怎麼憶憶睡着了眼皮還動來動去的,仔細一看發現是裡面的眼珠子在動,當下就明白原來憶憶在裝睡啊,三娘眼珠子一轉,將身體前傾,知道離憶憶的臉頰一隻的距離方纔停下,聽着明顯呼吸急促的聲音,三娘邪魅的笑了,嘴巴快速的在憶憶的臉上輕觸了一下,看着憶憶裝睡的可愛樣子,三娘在劉憶耳邊輕輕的吹了口氣,捉弄的說道:“憶憶裝睡的能力太差了。”說罷,直接閃身回到了自己房間,鑽入被窩中,忍不住的偷笑兩聲,不一會就睡熟了。
感覺房中沒有了別的氣息,劉憶方纔睜開了眼睛,羞惱的罵道:“真是個壞蛋。”想到三孃親密的舉止,劉憶臉頰滾燙,越想越是羞憤,三娘太不像話了,她怎麼能這樣,最重要的是,還故意說些讓人羞惱的話,真是讓人羞也不是氣也不是,劉憶恨恨的咬咬牙,下定決心,明天一定讓三娘好看。將被子捂到頭頂,劉憶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
第二日一大早,宋母就領着幾個女兒外出做活去了,三娘可能因爲劉憶陪在這裡的原因,睡得很沉,直到天大亮才起了牀,當然沒有一起去了。
而劉憶呢,昨天徹底被三娘擾亂了思緒,一夜都沒有閤眼,所以待三娘起來見到憶憶的樣子簡直嚇了一跳,那簡直是肉眼能見的憔悴啊,三娘見到還嚇了一跳。忙上前問道:“憶憶,你這是怎麼了。”可這句問話卻收穫了劉憶眼刀無數。
劉憶沒好氣的瞪了三娘一眼,這麼明顯的丟臉的問題,他纔不要回答呢,難道要告訴她,因爲她昨天的作爲,所以昨日自己失眠了嗎,聽到這話她還不知道怎麼得意呢。
見劉憶不理自己,三娘着急了,這到底是怎麼了,昨日不是好好的嗎,難道是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受委屈了。忙問道:“憶憶,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說我給你報仇。”
劉憶沒好氣的看了三娘一眼,羞憤的說道:“你昨晚上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
三娘疑惑的看了憶憶一陣子,方纔想到昨日自己做的事,欠扁的說道:“憶憶。你可不能冤枉我,我昨日乖乖在屋子裡睡覺,可什麼都沒做啊。”眉毛一挑。眼中滿是笑意,呵呵呵。憶憶,要是想讓自己承認,就說你是裝睡啊。
劉憶驚訝的看着三娘,他從來都不知道三娘是這麼的做人沒下限,這種話她是怎麼說出口的啊,有心想反駁兩句,但是想到,三娘進來的時候自己是在裝睡的。雖然三娘猜出了自己是在裝睡,但是隻要自己不承認,她能如何,但是今日自己說出她昨天晚上幹了什麼,豈不是等於承認了自己裝睡,再說昨日她……,自己也沒有反對,此時自己承認沒睡,那自己豈不是羞死了。想到這,劉憶冷哼一聲。再也不想搭理三娘了。
三娘見劉憶真的惱了,忙拉着劉憶的手說道:“還真惱了,好了。昨天是我不對,我不該”
還沒待三娘說完,劉憶恨恨的踩了三娘一腳,沒好氣的說道:“說什麼呢,沒臉沒皮的。”真是的三娘怎麼什麼話都能說出口,想到昨日發生的事,劉憶臉更燙了,在三孃的腰間狠狠的扭了一下。
三娘強忍着疼痛,討好的看着憶憶。此時哪還能不知道憶憶是害羞了呢。卻也不敢再逗,萬一憶憶真惱羞成怒就不好了。忙好言安撫一番,方纔將此事揭過。三娘拍了拍胸口,不免大發感慨,原來害羞的男人也不好惹啊,不過憶憶真是越來越“疼”自己了。
三娘忙轉移話題道:“憶憶啊,不如咱們去作坊裡轉轉吧,我也好去幫幫忙。”最重要的是憶憶現在的兩隻禪功是越來越厲害了,掐在人身上真是讓人畢生難忘啊,那可是不一般的“痛快”。
見三娘說要去作坊幫忙,劉憶也不好說什麼,點了點頭,就隨着三娘去了作坊。
反正離得也不遠,不一會功夫也就到了。宋母見三娘盡然領了未過門的女婿來了,狠狠的瞪了三娘一眼,這也太沒眼力勁了,誰家能讓未過門的夫郎來給自家做事啊,不過此時未來女婿在一邊看着,她也不好太不給三娘臉面,忙提醒的說道:“三娘啊,怎麼把小憶也帶來了,這裡用不到你們,三娘你帶着小憶玩去吧。”說完直像三娘使眼色。
可惜宋母的一番苦心註定白費了,你說三孃的感覺她是靈光的時候賊靈光,可是遲鈍的時候那是比豬還遲鈍,這不是三娘在不該遲鈍的時候遲鈍了,宋母說的話,她是半句都沒明白,還不服氣的回道:“母親說的什麼話,昨天不是還說忙得不得了嗎,我還不是怕你們累着這是來給你們幫忙來了。”
宋母此時抽死三孃的心都有,你說平時蠻機靈的一個孩子,怎麼偏偏這時候,腦袋糊住了呢,你會所誰家能做出還沒成親呢,就叫未來的夫郎,來給自家做活了啊,那要是未來親家知道了,還不說自家沒禮數啊,這糟心孩子真是。
宋陳氏見妻主不行了,忙上前說道:“行了,你帶着小憶回去吧,這裡有我們呢,再說小憶來者是客,我可沒聽說這客人給主人家幹活的,你要是實在沒事就帶憶憶去村子裡逛逛,再說這點事也沒多少,你陳姐姐不是說今天送人來嗎,咱家也不在乎這一天。”哎,宋陳氏看着妻主的樣子無語了,孩子聽不懂你就照實說啊,這樣打啞謎還不知道折騰到什麼時候,這不是全都解決了。
三娘覺得母父說的有禮,的確,陳姐姐馬上就送人來了,自己幫不幫忙都差不多,當下也不糾結了,高興的說道:“那母親母父你們好好幹,我和憶憶回家給你們做好吃的去。”說完不待母親和母父反應,拉着憶憶的小手,高興的退了出去。
宋陳氏看着瞬間消失的三娘,嘆了口氣,心酸的說道:“生個女兒有什麼用,這還沒成婚呢就已經是別人的了。”
宋母好笑的看着自家夫郎吃醋的樣子,安撫的說道:“好了,好了,昨天發了一夜牢騷,還沒發夠呢,快乾活吧,雖然今天就有人來幫忙了。但是咱們自己也不能偷懶了。”
宋陳氏眼角一挑,看着自家妻主沒好氣的說道:“誰偷懶了,還不許我和閨女說兩句話啊。”
宋母無奈的點點頭。連連附和着自己的夫郎,別三娘兩個沒出什麼事。自己先後院失火了,那才真是冤枉啊。
中午時分,陳掌櫃坐着馬車來到了這裡,當然了後面還跟着兩輛馬車。
就在此時,三娘已經置辦好了一桌好菜,又和憶憶兩人將飯菜都擺放好了,宋家人吃的都很香甜。陳掌櫃乘機也也送了四個家奴過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兩個不速之客。
天機子剛來到這裡只覺得哪哪都不順眼。房子這麼小,自家乖徒兒原本的房間就比這一座房子大了,再看這吃的用的都是什麼,自家乖徒兒就是隨自己在山上哪幾年也沒受過這個罪啊,不過面上還是不顯得率先和宋母宋陳氏都寒暄了一下,“哦,抱歉冒昧來訪打擾了”
宋母忙回道:“哦,沒什麼,多吃點,三娘其他不行。但是這做菜得手藝可是真絕了。”宋母高興的炫耀着。
天機子腦上得青筋不受控制的跳動着,身爲一個女子,做飯得手藝好是值得炫耀得事嗎。那不是很丟人得嗎,是了自己承認三娘很優秀,但是做飯真不算啊。恩,難不成這算是她的缺點,生爲女子卻喜歡男兒的事,恩,如此說來,好像也說得通啊。恩不錯,自己也終於發現她的缺點了。她就說嘛,怎麼可能有人比自己厲害呢。那是不可能得,哈哈哈。
天機子爲終於找到了打擊三娘得事情。此時的心情可是不可同日而語啊,頓時覺得天也藍了,水也清了,這家很不錯了。
宋母見天機子露出滿意的神色,方招呼衆人都坐下。三娘見天機子和劉二姐盡然都來了,天機子這種神態是什麼樣子,明顯是不滿嗎,三娘得眼刀狠狠的飛向劉二,怎麼能把他帶來呢。
看到撒娘得表情,劉二想死的心都有了,此時她真的覺得自己裡外不是人了,先不說昨日在家裡被天機子罵了個狗血淋頭,一大早就被託來了這裡,而且帶路的也不是自己啊。好不容來到這裡看三孃的架勢,自己還是個不受歡迎的,想到今日早上自己的遭遇,劉二表示自己真的受傷了,這到底是爲什麼,爲什麼啊,她怎麼就這麼不遭人待見了呢。難道自己變醜了嗎,不會啊,今早上她被天機子師父罵過後,還專門照了照鏡子還是原來玉樹臨風的臉啊,要有多帥氣就有多帥氣啊。劉二忍不住自戀的想
宋母呵呵笑兩聲,忙招呼起來用飯,不過陳掌櫃帶來的那四個家僕說什麼也不敢和陳掌櫃坐在一桌,宋母見狀原本想再給幾人置辦一桌,讓陳掌櫃給攔了,陳掌櫃只是向宋母問清伙房在哪裡,就吩咐四人自去置辦了。見大家都看着自己,陳掌櫃忙說道:“沒事,沒事,這是家裡的規矩,若是她們犯了我是沒什麼,但是被我姐姐知道,她們就要去刑堂走一遭了,所以不用管她們,她們自己會弄好的。餓不到她們的,咱們吃咱們的。”這幾個可都不是普通人,都是有功夫底子的,也是怕有個萬一可以護着宋家人。
宋家人畢竟是莊戶人家出生,心裡難免有些不自在不過見陳掌櫃和那四人都沒意見,也就罷了,忙招呼衆人用飯,天機子因到底三孃的長輩在也不好此時給三娘沒臉,畢竟,自己這樣做,送幾人心裡畢竟留下隔閡,到他日,豈不都應在憶憶身上,也只得暗自忍耐,嚐了一口飯菜,頓時驚豔了,忙與食物奮鬥了,雖然不是第一次吃,不過怎麼還是這麼好吃呢,看在這麼飯菜這麼美味的份上他一會等三娘獨自一人的時候再教訓她吧,到時候自己也好下手一番,幸好來時就聽陳掌櫃說,宋家人要去作坊做工的,這不是正好嗎,要不然自己還不一定真忍的下去。天機子不知她們到底去做什麼,卻也是陳掌櫃故意爲之,畢竟這裡面的牽扯太多,天機子隨時劉憶師父,陳掌櫃畢竟不太瞭解,比較機密的事自然是不能讓他知道的。
天機子好不容易等到宋家人都去忙活了,只剩下三娘和劉憶兩人,壓抑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開口罵道:“你有沒有腦子啊,把小憶接來拜見父母我有阻攔過你嗎,你倒好,既然還留着我乖徒兒住一晚上,他的名聲還要不要了,你讓你父母怎麼想他。”
三娘心裡忍不住的嘟囔着,你是沒攔着,但你可沒少剝削我啊,不過這話三娘卻是不好說出口的,要不然這意思可就變了,忙解釋道:“憶憶這麼好,我父母喜歡還來不及,怎麼會對他不好,天機子師父你真是想多了。”三娘並不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
天機子氣的胸口不斷的起伏着,被三孃的強詞奪理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劉憶見狀狠狠的瞪了三娘一眼,忙安撫着自己的師父,好不容易天機子平靜了下來,看着自己的乖徒兒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也是個傻的。”就算你認定了她,也不能什麼事都聽她的啊。
三娘見天機子真氣着了,態度也不由得軟了下來,畢竟天機子年紀也不小了,萬一真氣出個好歹來,豈不是自己的罪過,趕忙說道:“師父,此次是我欠考慮了,下次不會了。”
天機子沒好氣的說道:“我不是你師父,話也別說的這麼滿。”哼,你服軟了,我的氣可還沒消呢。
劉憶見師父如此,忙說道:“師父,三娘下次不會了,你就原諒她這一次了。”
見自家乖徒兒,此時還像着她,天機子無奈的說道:“憶憶,我是爲你好,你要知道聘者爲夫奔爲侍,你這樣是要讓人看低的。”
師父的話重重的砸在了劉憶的心上,劉憶的臉上瞬間煞白,這話他怎麼會不明白呢,在世家大族裡,這種事並不少見,三孃的父母是不是也是這樣看自己的,那三孃的母父看自己的眼神,難道不是因爲自己與三娘太過親近,而是覺得自己不莊重嗎,此時的劉憶越想越絕望。
三娘事情不對,忙將劉憶抱在懷中,緊張的問道:“憶憶,你怎麼了,怎麼會突然這個樣子。”
劉憶抓着三孃的衣襟,彷彿抓着一絲曙光似的緊張的問道:“三娘,你母父是不是覺得我輕浮,所以不喜歡我了,怪不得他對我冷冷淡淡的,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三娘沒想到劉憶盡然是因爲這個,好笑的說道:“母父對你冷淡是因爲什麼,你還不知道啊。”
劉憶方纔想起,自己放了三孃的手,三娘母父對自己的態度好了許多,也就明白了過來,再不鑽牛角尖了。
天機子也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家這個看着豁達的徒兒,盡然這麼容易就鑽了牛角尖,這幸虧沒什麼事,要是出了事自己還不得後悔死啊。
天機子咳嗽兩聲,因出了劉憶這一事,天機子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讓劉憶今日就隨自己回去,雖然她知道宋家禮教並不嚴苛,但也不想讓自家徒兒在宋家留下壞印象,就準備今日就帶劉憶回去。
劉憶也被師父說的話震住了,此時心裡還有些不自在,見師父要帶自己回去,什麼話也不說就答應了。原本自己只是高興能和三娘在一起,卻將這事給忘記了,自己果然是昏了頭啊。
三娘見憶憶要走,雖然不捨,但也沒有阻攔,從天機子和憶憶的話中也知道,自己做的確實不合適,既然天機子要幫自己補救,那自然聽她的。不得不說親你自作多情了,天機子如此絕不會是爲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