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赫舍裡帶了小赫舍裡和明蘭剛走一會,康熙就過來看望明菲。
阿寶還在跟前,因爲想要明菲抱拽着明菲的旗袍不鬆手,娘倆正僵持着康熙一聲不吭的就走了進來,看着情形倒是頓了頓:“這是怎麼了?”
明菲還沒吭氣,阿寶指着明菲吐出兩個字:“要,要!”
奶嬤嬤見康熙進來,急忙要抱起阿寶,阿寶卻依舊不鬆手,奶嬤嬤又不敢使勁只好跪下磕頭。
明菲的裙子上掛着阿寶向康熙行了一禮。
康熙笑着在榻上坐下:“起來吧,說說你們娘兩這是怎麼了?”
明菲也沒想到兒子會這麼執着:“是妾身失禮了,請皇上見諒。”
阿寶還不怎麼會走,拖在明菲的裙子上明菲又不好走怕拽到了阿寶,便只直直的站在原地,若不是因爲康熙來,明菲有的是耐心跟阿寶耗,只是康熙來了她總不好就這麼站在原地。
康熙看的好奇:“你便抱起來他就是了,何苦了?”
明菲看了眼靠在自己腿上的阿寶道:“他今兒不讓明蘭玩自己的積木也就算了,竟還動手打了明蘭一巴掌,我便想着教訓教訓他,說是三天不抱他,他就是這個樣子,到讓皇上看了笑話。”
康熙奇道:“他不過一個孩子,你跟他如此叫真做什麼?”
明菲彎腰想要把阿寶的手掰開,聽得康熙問,又道:“自古時候教孩子就是從孃胎裡開始的,從一開始有孩子做額孃的就應當注意自己的一切言行,更何況他也快滿一歲了,妾身若從開始就說話不算話,他大概也就不拿妾身的話當話了,在說也是他做的不對該罰。”
成功的人總是善於從生活中的每一處得到有用的啓發,康熙因爲明菲的話立時就思索了起來:“你說的這話對,教孩子不能說他小就可以隨意應付,父母更應該以身作則,這事情還得跟宗人府的說說,以後教育皇子阿哥們定出個明確的章程來,不能下面的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明菲有些汗顏的笑着道:“這事情妾身也不懂,若皇上說好自然就是好的。”
康熙看着這娘兩一個比一個倔,都不打算先放棄,只好走到阿寶跟前彎腰伸手道:“皇阿瑪抱你可好?”
阿寶仰頭看了看根本不看他的明菲,又看了看一臉笑意的康熙,猶猶豫豫的終於將手伸向了康熙。
一旁的奶嬤嬤也會說話:“四阿哥誰都不讓抱,皇上一來立馬就願意了!”
康熙笑着抱起了阿寶:“這小子怎麼又重了?”
明菲得了解放跟着康熙一起在榻上坐下:“他整日裡吃的多,自然也就長的壯實。”
康熙轉手將阿寶給了奶嬤嬤:“帶四阿哥下去吧。”
阿寶眼巴巴的看着明菲,見明菲依舊不看他只好傷心的窩在奶嬤嬤的懷裡。
明菲習慣性的想給康熙揉肩膀,康熙擺了擺手道:“你身子還不爽利,坐下歇着吧,叫個宮女給朕捏捏就行。”
明菲應了是,叫了聲:“桑枝。”
桑枝立馬會意的向康熙行了一禮,走到康熙身後給康熙捏起了肩膀。
康熙閉眼靠在靠枕上,明菲並不用薰香只在內殿裡擺了幾大盆時令的花朵,和在空氣裡只有淡淡的清新,她身上並沒有頭油之類的香味,穿着繡白玉蘭散花家常旗袍,挽着個偏髻靜靜的坐在康熙身側,像是一束空谷幽蘭,引的空氣都靜謐了起來 。
人跟人的感情很多時候很微妙,有時候一個眼神一句話好像立時就能成了一輩子,就像這會,靜的幾乎都可以聽見風聲,時間像是被抓在了手裡停止不動,連那香味都靜止了,康熙覺得像是到了地老天荒的時候,萬物俱靜,這個世上就只有他和明菲相互偎依相互依靠。
康熙忽然睜開眼睛,那漆黑色深邃的眼眸,像是浩瀚的星空廣闊又浩渺看的明菲幾乎下意識的就想躲避,但沒有想到康熙坐直了身子,毫不避諱的當着衆人的面將她擁進了懷裡。
宮人們忙都低下了頭,乖覺的依次退了下去。
她跟康熙從來沒有像現在只爲了擁抱而擁抱過,不帶一點男女的曖昧就只是爲了取暖和依靠,康熙的身上帶着特有的龍涎香,上身的衣料因爲極好而靠着的時候絲滑柔順,她也只是覺得有的時候需要靠一靠。
好一會了,康熙忽然開口道:“你能在朕的身旁真好。”
明菲在康熙的肩膀上蹭了蹭:“皇上願意讓妾身在皇上的身旁,真好。”
康熙笑着摩挲着她的背:“你自來都知道如何討朕喜歡。”
明菲將下巴擱在康熙的肩膀上:“可是妾身腿麻了。”
康熙大約是沒想到明菲會說出這麼煞風景的話,愣了好一會,恨恨的在明菲的屁股上拍了一把:“朕看你真是故意的!”
明菲不滿的扭了扭:“妾身只說實話!”
康熙笑着放開了她,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哪裡麻了?”
明菲指了指右腿:“就這條腿麻。”
康熙曖昧的靠在明菲的耳邊吐着熱氣:“朕給你揉揉可好?”
明菲紅着臉看了康熙一眼:“妾身不敢。”
她是真不敢讓康熙動手。
康熙卻因爲她這小媳婦的樣子來了興致:“無妨的,也就你跟朕兩人。”
明菲咬着嘴脣低頭不語。
康熙已經自覺的將手放在了她的腿上,他的聲音低沉了下來:“可舒服了些?”
康熙是個花中老手,只揉捏了幾下明菲就已經覺得身上軟了下去,無助的動了動卻引得康熙的手越來越不規矩隔着褲子摸到了大腿內側。
明菲眼淚汪汪的看着康熙:“皇上…”
康熙伸手將她抱進了懷裡,親了親她的脖子:“朕知道你身子虛,並不做什麼。”
手底下卻碰到了秘處,引的明菲不自主的呻吟出了聲。
康熙真不愧是能生兒子的,精力也旺盛,明菲很明顯的就感覺到了他身下的火熱。
皇上從來不需要在女色上委屈自己,但康熙顯然並不打算跟明菲現在發生什麼事情。
他抱着明菲好一會了,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你真是朕的剋星!”
明菲並不敢亂動,但還是由衷的道:“妾身知道皇上疼惜妾身。”
康熙放了明菲在一旁坐,自己站了起來,明菲輕聲道:“可要給皇上打水洗個臉?”
見着康熙點了頭,明菲揚聲道:“佩玉。”
宮人們這才走了進來,服侍着康熙淨了手臉又喝了杯茶水,康熙也就離開了。
明菲甚至不用想都知道康熙今晚必定是會寵幸個人的,畢竟他的火沒有真正的下去。
天氣一涼涼似一天,推開窗戶往外看樹葉都成了枯黃色,跟着風打着轉的悠悠飄落,太陽留下的陰影勾勒出了秋天的淒涼,綿延的宮殿她只能看到她這一方的宮牆,天空飛過的大雁因爲太遠,幾乎交融到了湛藍的天空裡。
她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覺得身上落了件衣裳,回頭看的時候見是佩環將意見薄斗篷披在了她身上:“天涼了些,主子身子虛,還是當注意的。”
明菲搭上了佩玉的手往回走:“查的怎麼樣了?”
“到確實有個人是先皇后的心腹之人。”
明菲停下腳步看着佩環:“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公司晚上有事情,回去也沒有時間寫,就只有這麼點了,沒人們見諒啊~~~~~~~~表忘了花花啊~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