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理姨娘,杖斃惡狼,隨身空間之農婦大小姐,五度言情
什麼叫攛掇深夜未歸?
池嫣然很想揚手抽喬慧的嘴巴子。可是她不能這麼做啊,因爲喬慧是端木凝風的娘,也是她的婆婆。
“娘,我下次不會這樣了。”算了,先服軟吧,怎麼着也得給婆婆面子。
“哎呀,我說姐姐啊,你這麼晚不睡覺,原來在和兒媳婦敘話吶。”是二姨娘喬紜的聲音,明明很溫婉的聲音聽在池嫣然的耳裡有點刺耳了。
“二姨娘。”池嫣然叫喚了一聲。
“姐姐,這天色不早了,還是讓嫣然回房吧。”喬紜的態度讓池嫣然生疑,她如何肯爲她說好話?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別以爲有凝風慣着你,你就能在我們端木世家爲所欲爲。”喬慧對於小農戶出身的池嫣然,真是給不得好臉色,眼中鄙夷道,若不是當時沖喜的人選找不到,她的兒子何必娶這種貨色進門?
“是的,娘。”池嫣然心裡雖然憋屈,但是礙於端木凝風的面子,她不和喬慧一般計較。
在看到池嫣然告退之後,喬紜的脣角勾起一抹得瑟的笑容,心道,小賤人,竟然讓她的兒子魂不守舍,今兒個正好藉機報仇。
池嫣然走出梅花苑沒有多久,就覺得身後有個人影正在鬼鬼祟祟的跟着自己,於是她也不動聲色的繼續向前走。
忽而她腳步快,那影子的腳步也快,她腳步慢,那影子的腳步也慢。
“喂,你跟着我做什麼?”池嫣然怒了,揚手纖纖玉指一指對方。
“小娘子,不是你讓我跟着你嘛?”是一年輕男子,長的油頭粉面,脣若點櫻,膚白如雪,如果長髮披肩的話,說不定是個女人來着。
“誰讓你跟着我的?”池嫣然很確定她肯定沒有在端木世家見過此人,於是她衝着那人大聲嬌斥道。
“姑娘之仙人之姿一直在在下的腦海裡揮之不去!”那人說着說着就上前抱住了池嫣然的柳腰。
月光婆娑下,池嫣然還真是看不清他具體的長相,不過,這種登徒子,可不能太便宜了他。
“你到底是誰?”池嫣然淡定的問道。
“小美人你跟着我多好啊,不用去做老家主的十三姨太太了,你還不如當我的娘子呢。”這人說的曖昧紈絝,池嫣然漸漸地將端木世家的人物網給仔細的整理了一遍。
“端木韌是你什麼人?”池嫣然直覺得這個色胚肯定和大長老端木韌有關係。
“小美人你不笨哦,端木韌是我爹,我是他唯一的兒子端木謙,你若是跟了我,一定吃香的喝辣的。”端木謙捉住池嫣然的手說道。
“滾。”池嫣然一聽是端木韌的兒子,當下惱了,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想必他的兒子也一定是雞鳴狗盜之徒。
“小美人,別啊,別叫,這個地方可是鮮少有人來,特別是這個時候,如今月色正好,你我不如衣服一脫,成就巫山好事如何?”端木謙文縐縐的說道,絲毫不覺得自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巫山好事?”靠,色狼,今天不整死你,當我池嫣然是好欺負的嗎?
“對啊,小美人。”端木謙如果當時參加了池嫣然和端木凝風的婚禮的話就不會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是端木凝風的妻子了,偏偏他那晚去妓院留宿了,總之他沒有和池嫣然正面見過,所以他纔不知道。
之前呢,他聽說梅花苑的一個叫晨芹的丫頭長的狐媚勾人,據說馬上要做老家主的第十三房姨太太了,這不,他就想去晨芹的屋子看看。
不料,半道上看見了表面溫婉,內裡風騷入骨的二姨娘,兩人在假山山洞裡苟合了一把後,二姨娘便說有事先走了。
這不,端木謙才被撩撥了一半,如今正好看見池嫣然經過,還以爲是那個叫做晨芹的丫頭呢。
如今端木謙正被**憋的尷尬臉紅呢,正想找地方宣泄獸慾呢,恰好池嫣然路過。
池嫣然見他臉龐如此之厚,當下怒了,“端木謙,我是端木世家的大少奶奶,你莫要糊塗了,被人利用。”她就說呢,二姨娘緣何如此好心,特地趕來救她,搞了半天,人家是設了局在假山這邊等她呢。
好,很好,今天她池嫣然不把她二姨娘給辦了,她池嫣然的名字倒過來寫。
“就你,你會是端木世家的大少奶奶?”端木謙覺得他怎麼看怎麼也不像。
“沒錯,我就是端木世家的大少奶奶。”池嫣然正色道,心裡卻在和小蜻蜓說,趕緊用法術將端木謙定住。
果然還是小蜻蜓給力,很快,端木謙便不動了,包括嘴巴都不出聲了。
池嫣然很滿意端木謙這樣,接着她將端木謙給拖到了山洞裡去,然後再運起輕功去喬紜的房間等喬紜回來。
喬紜正哼着小曲從梅花苑回來呢,猝不及防的嗅到一陣迷暈散的香味,整個人便暈倒了。
池嫣然冷冷一笑,四下一看,黑乎乎的一片,正好將喬紜扛在身上帶去那個有端木謙的山洞。
接着池嫣然讓小蜻蜓出了隨身空間,對着端木謙和喬紜施了合歡法術。
很快,端木謙和喬紜被合歡法術控制,於是靜謐的山洞內很快傳來了消魂蝕骨的XXOO聲!
池嫣然和小蜻蜓紅着臉聽着這聲音慌忙退出了山洞。
再對着梅花苑附近閒置的空屋子放了一把火,頓時火龍沖天,耀眼的亮光燒紅了整個天際。
這個時候,池嫣然早就優哉遊哉的回到了竹葉閣裡。
“嫣然,我娘找你去幹嗎?”端木凝風擔心的問道。
“你娘說你自從娶了我之後,你跟着我學壞了。”池嫣然朝着他笑着吐了吐舌頭,可愛的迷人,讓端木凝風喜愛不已。
“別聽娘說啥,你開心就好。”端木凝風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點了點她的瓊瑤鼻,一臉的寵溺笑容,心想,妻子是用來疼的,這後半輩子可指着她和他一起過呢,相濡以沫,執子之手,白頭偕老。
“嗯,相公說的好。”池嫣然笑的甜蜜蜜的依偎進端木凝風的懷裡,一臉的幸福。
“啓稟大公子,大少奶奶不好了,不好了,老家主氣得吹鬍子瞪眼了。”外面傳來某小廝急吼吼的喊叫聲,在漆黑的夜空之中格外的響亮。
池嫣然眼簾低垂,眸底劃過一抹幽深,心道,公公他肯定發現了二姨娘和端木謙的姦情了,有好戲看了。
“什麼事情?慢慢說?”在吉祥的安撫下,那小廝纔將事情的始末緩緩道來。
端木凝風聽了傻眼了,嘴裡直呼怎麼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原來有人發現火災之後,便有人去稟報了端木蒼,而端木蒼擔心那火勢別燒壞了其他的幾處房子或者姨太太們,不料卻在經過山洞附近的時候,聽到裡面男女苟合的聲音,於是差人進去看了之後,便發了雷霆之怒。
池嫣然看着自己修理二姨娘的計劃非常成功,嫣紅的脣角揚起一抹舒心的笑容,心道,本來二姨娘是設計她失貞的,如今卻害了自己,這就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
“大公子,大少爺,大夫人說讓你們趕緊去勸勸老爺,別真殺了二姨娘。”那小廝是大夫人喬慧讓人派來的,喬紜是喬慧的妹妹,所以喬慧才擔心,而端木凝風這個兒子一向是老爺端木蒼最爲看重的,是以,她纔會差人來竹葉閣叫。
“好,這就去。”端木凝風嘆了口氣,本來他想好今晚要搞定小妻子的,他好希望自己和小妻子可以過正常的夫妻生活。
因爲既然他的身子好了,作爲正常的男人,每晚看着極品尤物,想吃又不能吃,那是多麼的難熬啊。
所以這幾晚,他簡直是在失眠之中度過的。
池嫣然反而睡的好極了。
這纔是讓端木凝風比較妒忌的事情。
憑什麼她什麼也沒有做卻撩撥的他徹夜難眠,而她自己卻舒服的夢周公?
不想了,不想了,他若再想下去,難保會變成大灰狼撲到這個妖嬈的小妻子。
不過,也怪小妻子的身材太好了,有時候春夢一醒,讓他難以自制的開始“畫地圖”。
就在端木凝風神遊太虛的時候,池嫣然的芊芊玉手已經在他眼前晃了好幾下了。
“端木凝風。你的魂不在了嗎?”池嫣然久喚不見他的應答,當下惱了,這不,她連名帶姓的喊了出來。
“我!娘子,你剛纔在說什麼?”端木凝風俊臉不自然的紅了,低頭吶吶問道。
“現在去看看爹,去勸勸爹。”池嫣然搖搖頭,但是她還是重複了一遍,她主動歸結爲此事讓端木凝風或許接受不了,人家喬紜好得是他的親戚。
“哦,好的。”端木凝風馬上頷首,伸出修長的大掌將池嫣然的小手緊緊地包裹在裡面,攜手而行。
兩人快步去了前廳。
前廳內燈火輝煌,坐滿了很多人。
端木蒼的臉色鐵青,大長老端木韌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反正像被染了顏色似的。
喬紜衣衫不整的哆嗦着下跪在地,嘴裡一個勁的求饒,“老爺,是他強逼妾身和他做的。”她的纖纖玉指指着一旁下跪的嚇的面如土色的端木謙。
“二姨娘撒謊,是二姨娘勾引我的,我是冤枉的,也不想想,她若不是強上我,我會和這麼個徐娘半老的女人做那個事情嗎?”端木謙看到自家老爹端木韌看向自己惡狠狠的目光,趕緊顫巍巍的身子,潑皮樣的狡辯道。
端木凝雲優雅的端坐在紅木太師椅上,薄脣緊抿,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他藏在飄逸的廣袖下的手緊握,手背的青筋凸起,他相信他娘喬紜一定揹人陷害的,就算她真的和男人苟合,也肯定不會選擇火災的當日,且苟合的對象還是曾經舊情人的兒子。
喬慧只是一個勁的唉聲嘆氣,心道,妹妹喬紜出了這種事情,怎麼說也是喬家的人,太丟臉了,她只是希望老爺可以手下留情,接着她時不時的擡頭看向門口,希望兒子端木凝風和池嫣然趕緊到場勸老爺別在盛怒之下宰了喬紜,怎麼說喬紜都是她的嫡親妹妹。
三姨娘和四姨娘都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五姨娘則低着頭事不關己的樣子。
當端木凝風牽着池嫣然的手一起走入前廳的大門口時,皎潔的月光灑在他們的身上,襯托的他們更似神仙眷侶,看着特別的和諧幸福。
端木凝雲的手握的緊了又緊,心裡的痛又深了幾分,他從不知道自己對池嫣然竟然有那麼一種難以割捨的眷戀之情。
只是端木凝風還沒有死,他如何可以得到她?
“爹,家和萬事興,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端木凝風在和池嫣然都分別向長輩見了禮後,他開始勸說端木蒼道。
“凝風,是你娘喊你們來的嗎?”端木蒼冰冷的眸光掃了一下喬慧,看的喬慧摸着手鍊佛珠的手一顫。
“厄!爹,是這樣的,我們是聽說了火災的事情着急,纔過來看看的,不是娘喊我們來的。”池嫣然落落大方的笑道,此刻她故意對着喬慧笑了笑,這話說的很漂亮,連喬慧都覺得這丫頭在說話方面頗機智。
“對啊,爹。”端木凝風在看到娘和池嫣然給的暗示後,連忙頷首附和着一起撒謊,天知道,這是他第一次撒謊,這不,他的心裡撲通撲通的跳的厲害。
“老爺,求你放過妾身,不要殺了妾身,嗚嗚!”二姨娘一想到沒有了端木世家二姨娘的位分,她的奢侈生活就沒了,所以,她這回哭的很兇,簡直歇斯底里。
“凝雲,快幫二姨娘和你爹說幾句好話啊。”二姨娘把唯一的希望放在身爲端木世家現任家主的兒子身上了,所以,她此刻用祈求的眼神看向端木凝雲。
“爹!”端木凝雲心想二姨娘總是自己的親生孃親,她如今遭難,他是該幫她的,所以他正想開口來着,不料卻被端木蒼給拒絕了。
“凝雲,這是我和你二姨娘之間的私事,你雖然是端木世家的現任家主,但是此事,你插手不得。”端木蒼惱羞成怒的一拍前面的紅木圓桌,頓時他這一拳下去,擊碎了那桌子,很快成了碎屑。
“老爺。”喬慧想着喬紜是喬家的人,也是她的嫡親妹妹,所以她也想勸說道,只是她纔出聲,端木蒼虎目一瞪,如來自冰川之地的目光冷的凍人,讓喬慧瑟縮着不敢多話。
“喬慧,二姨太給我戴了這麼頂大大的綠帽子,你以爲她還有活的機會嗎?”端木蒼氣得一把火燃燒在胸臆之間,恨不得當場宰了喬紜。
端木蒼只要一想到這女人真是不要臉極了,在他進山洞的時候,他看到的竟然是她和端木謙那混蛋做的最起勁的時候,她一臉的消魂舒服,還叫的很大聲,他簡直不能再回憶下去了,這樣的女人和婊子有什麼區別,可恨的是那姦夫竟然是端木謙那個端木世家最低等的敗類。
池嫣然無視端木凝風要她跟端木蒼求情的眼神,而是淡定的眼神看向喬紜,心道,也幸虧自己機靈,否則現在被三堂會審的可是她池嫣然了。
這個局是二姨娘一早設好的,只是她沒有想到自己反而變成了棋子。
喬紜在看到池嫣然望向自己高深莫測的眼神時,頓時心裡一陣駭然,她隱約記得她當時從姐姐的梅花苑出來後就嗅到淡淡的一陣香味,接着她就神志不清了,甚至後來被老爺打醒的時候,她發現正赤身裸一體的在端木謙的身下承歡。
那這事情說明了什麼?難道自己變成這樣是因爲池嫣然那個賤丫頭?
可是端木謙怎麼會和自己那個的?這也是讓喬紜弄不清楚的原因,爲何?
池嫣然冷冷一笑,喬紜愣是回憶此事的幕後黑手是她又能如何,靠,她有證據嗎?她可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不過這樣也好給端木凝雲一個警告,別沒事來招惹她。
想來,喬紜想要對付自己,肯定是因爲端木凝雲對她有心思,不然依照喬紜的性格是不會來招惹她的。
“老爺,老爺,一定是大少奶奶和端木謙這個賤男人合夥陷害妾身,嗚嗚,老爺,妾身是冤枉的!”喬紜馬上反咬一口,她想死前也要拉個墊背的。
“喬紜,你這**,你自己騷也就罷了,還說嫣然?你這安的什麼心?”端木蒼怎麼也沒有想到二姨太這麼恬不知恥,還想把兒媳婦拉扯進來胡說八道,這下他更是惱怒了。
“爹,你別生氣,嫣然有沒有做什麼?反正啊人在做,天在看,嫣然是什麼樣的人,爹難道還不清楚嗎?爹,你快些彆氣了,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這是順氣丸,爹,你先吞一枚,順順氣,再審此事也不遲。”池嫣然將白玉般發光的順氣丸放入端木蒼的掌心裡,笑的溫婉秀美,讓端木蒼對她的懷疑一時之間消失殆盡了。
“老爺,真是她和這個賤男人合夥陷害妾身的,真的,妾身年紀這麼大了,怎麼會背叛你呢,一定是她用妖法控制妾身,一定是這樣的,老爺,你一定要相信妾身吶。”二姨娘喬紜說的有理有據,哭的肝腸寸斷,可惜沒有人相信。
就連端木凝雲也搖搖頭嘆息,心裡爲有這樣的親孃所不恥,吸食五石散也就罷了,竟然還和男人瞎苟合,偏偏還被爹發現的這麼徹底,真是面子裡子全沒了。
“端木謙,都是你這個賤男人。”二姨娘見端木蒼把臉別過去不看她,這下把她給惹火了,於是她撒潑的對着端木謙罵道。
“我賤也比不上你這個老女人,老**,你才賤,我這麼個年輕輕的男人竟然被你上了,我很虧的好不好?”端木謙乃雞鳴狗盜之徒,更是端木世家的超級敗類,如今見她撒潑,他自己也變成潑皮無賴了,他這番話將端木韌氣得差一點衝上來揍他揍的直不起腰來。
“你虧?我是女人我才虧!你!”二姨娘見兒子端木凝雲不幫她,她簡直悔的腸子都青了,這回看見端木謙更是憎恨了。
雖然她和端木謙之前或多或少會每月苟合那麼幾次,但是兩人的關係還算親密,如今卻被人發現,這下臉皮都撕破了,直想着活命了。
“我比你年輕,你算什麼東西。”端木謙心想自家老爹是長老院大長老怎麼着也得幫自己吧,於是他這下說話聲更大了。
喬慧聽了這話,心裡大嘆,妹妹喬紜真是不像話,既然嫁給了老爺,就給好好的歸心,好好的伺候老爺,不該去做這種背叛老爺的事情,這是有失婦德的醜事,哎,她嘆息個不停。
她看向端木凝雲的目光帶着幾分憐憫,可憐凝雲那孩子還沒有娶親呢,這下子自己的親生母親出了這種醜事,官家小姐哪裡肯嫁給他呢?
端木凝雲對於大夫人喬慧憐憫的目光選擇忽略,他想娶的女人可不是那些大家閨秀,他炙熱的視線定格在池嫣然雲淡風輕的臉上,他的心裡一陣思考,難道二姨娘說的會是真的嗎?此事當真和池嫣然有關?
雖然他知道池嫣然是有武功的,可是池嫣然怎麼可能會邪門之術控制二姨娘和端木謙做那種事情呢?
似乎這麼猜測又不太可能!
但是反過來想想,如果說是端木謙那個敗類強上二姨娘倒是有可能的,不管如何二姨娘因爲保養得宜的緣故,她的膚色雪白雪白的,細膩的如同被剝了皮的雞蛋一樣的。
端木蒼聽到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還如此互相詆譭,心裡更是氣了,還好先前池嫣然叫他服用了順氣丸,不然他真有可能被氣得中風了。
“老爺,老爺,咱不氣啊。”三姨娘馬上嬌笑着大着膽子上前去爲端木蒼拍背,心裡暗笑二姨娘活該,當初她可沒有少被二姨娘欺負,這二姨娘仰仗着姐姐是正室,兒子是現任家主,整日裡神氣的不得了,如今卻出了這等子醜事,三姨娘別提多開心了。
“是啊,老爺,你彆氣嘛,這二姐姐也是寂寞才這樣吧,你應該體諒她的,你老去三姐姐房裡,這不,二姐姐不得已偷腥了哦。”四姨太看到池嫣然暗示的眼神後,馬上笑着添油加醋道,如今她是不會和池嫣然作對的,她更是想倚靠池嫣然這棵大樹,是以,她才這麼說。
端木凝雲見這些姨娘們一個個落井下石,氣得不得了,可是這個時候,他偏偏奈何不了她們,是以,他臉上只能保持一貫雲淡風輕的表情,讓人看不到他的真表情。
池嫣然心下暗笑,今兒個二姨娘你死定了,你如果不對她動那個歪腦筋,她也是不會那麼快收拾她的,但是二姨娘太過分了,竟然想要藉着端木謙的手害她池嫣然失貞,那就怪不得她對她狠心了。
不過,這個四姨太柳如煙還是很給力的,說的話句句針對喬紜,讓喬紜聽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當場化成一隻野獸衝上去將柳如煙撕拉個粉碎。
喬慧聽了四姨太柳如煙添油加醋的話語,氣得嘴巴張了又張,這個死賤人依仗着母憑子貴,竟然如此得瑟,她多次想要害她,卻都被她逃脫了,也許是老爺暗中派人保護她?
如今正好藉着喬紜的事情給這些姨太太們示警。
“哎呦,四妹妹,瞧你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如何會霸着老爺不放呢,老爺寵的人多着呢,嘻嘻!”三姨太阮明珠可不認同這話,她馬上嘻嘻反駁道。
“好了,夠了,都好好的伺候老爺吧。”喬慧越聽越不是滋味,因爲年老色衰的緣故,端木蒼如今是一月來她房裡一兩次,可憐的十個指頭都數的過來,如今聽端木蒼的這些妾室們說的她心裡亂不好受的,頓時氣急,於是發怒道。
“是,是的,大夫人。”三姨娘和四姨娘面面相覷,都低着頭羞澀的笑了,其實心裡笑的快得內傷了,心道,老太婆肯定想起自己失寵了,如今借題發揮呢。
“還請老家主饒犬子一命。”端木韌心知兒子如今是犯在太歲頭上了,他不該去和喬紜有一腿啊,他憤恨的盯着喬紜看去,這個女人,和自己有染也就算了,竟然還騙了他兒子的身子,真是太過分了。
池嫣然不明白端木韌爲何看着喬紜的目光是氣憤加怨恨?不過,仔細一想,池嫣然想起之前她看到的那份有關端木世家的人物資料,這喬紜之前是該和端木韌配婚的,只是喬父看不上端木韌!後來的後來喬紜給端木蒼做了二姨太,難道她還和端木韌藕斷絲連?如今又和端木韌的兒子玩這麼一出?靠?亂一倫?
池嫣然覺得這戲真是越唱越好聽了,她恨不得悠閒的剝着花生殼欣賞人倫大悲歡大好戲。
端木蒼見端木韌朝着自己撲通一跪,他是想爲他兒子端木謙求情。
“端木韌,端木世家出了這麼大的醜事,你以爲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嗎?他端木謙上的女人是誰?你讓他自己說?”端木蒼這話無疑是在自己的傷口上撒鹽,他怒氣衝衝的衝着端木韌發火咆哮道。
“我!我!老家主,你看在他是我獨子的份上,能不能饒過他?”端木韌想着自己那麼多房妻妾生的都不是帶把的,唯有正室生的端木謙是帶把的,可是如今卻又面臨着死亡,他當即朝着端木蒼猛磕頭。
“不能饒了他,是他害的妾身失去了貞潔,不要輕饒了他,嗚嗚!端木韌,你們全家都不是好人!”二姨娘見端木韌只爲自己兒子求情,卻不管她,頓時她氣得口不擇言了。
端木凝雲見自己的親孃如此撒潑,他心裡很是懊惱,他爲何會是她喬紜的兒子,他之前還想找池嫣然爲他娘弄個戒除五石散癮子的藥方,如今看來,根本不需要了,他看的出來,爹的意思應該是想讓他的親孃死。
“爹,求你饒二姨娘一命,處罰的辦法一千種,不用殺了她吧,好得她還爲你孕育了一個孩子。”端木凝雲立馬從紅木太師椅上起身,接着朝着端木蒼下跪道。
“正因爲爹考慮到她確實爲端木世家生了你,所以爹纔想給她個全屍。好了,話不用多說了,你們都起來。”端木蒼很顯然不希望他們一個個求情,他冷聲吩咐道。
“爹,二姨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饒了她一命吧。”端木凝風看到娘痛心的目光,慌忙下跪也哀求道。
“爹,二弟說的對,懲罰二姨娘的方法是很多,可是殺了她的話是不是太重了些?”池嫣然見端木凝風很想爲二姨娘求情,便也下跪着說道。
“那嫣然你可有什麼好法子懲罰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端木蒼擡手揉着太陽穴,冷聲問道。
“讓二姨娘去紫金庵爲端木世家祈福,這樣爹可以眼不見爲淨,而娘和二弟也不用面對失去親人的傷心!”池嫣然說的頭頭是道,這話倒是讓端木蒼頻頻點頭。
“那端木謙呢?”端木蒼揚手一指那個地上哆哆嗦嗦的油頭粉面的男人,大聲呵斥道。
“拖出去杖斃。”池嫣然冷冷道,這種男人活在世上,也是浪費糧食。
“賤人。”端木韌聞言忍不住破口大罵。
“大長老,你着急什麼?這,我話還沒有說完整呢,你就插話了。”池嫣然揹着手,昂頭挺胸的看着端木韌,傲然一笑道。
“那!那你說!你想如何替老家主懲罰犬子?”端木韌就擔心寶貝兒子真的被拖出去杖斃。
“杖責一百大板,如果僥倖沒死,就當過了這關。”池嫣然看着端木韌氣得青紅交加的臉色,覺得爽極了。
“杖責一百大板?賤人,你這不是要了犬子的命嗎?”端木韌惡狠狠的眼神瞅着池嫣然,恨不得用眼神殺死池嫣然,不過,池嫣然當他放屁。
“爹本來就是要你兒子的命,如今正好有這個辦法,你倒是賭還是不賭?反正啊賭不賭隨便你。”池嫣然心下偷笑,一百大板不打死,也打個殘廢了,哈哈,看你大長老還怎麼囂張,還怎麼喜歡刁難別人?
一羣小廝丫頭個個覺得大少奶奶這法子好極了,因爲端木謙作爲世家公子沒少欺負他們,如今他落難,自然沒人同情他,恨不得他死一千次的,大有人在。
“爹,我賭。”端木謙這才覺得當初他遇到的女子真是池嫣然,端木世家的大少奶奶,只是他卻像是吃了個啞巴虧,他可不敢說出口來,難道說他調戲大少奶奶嗎?那豈不是罪加一等,所以他不敢說,也不能說。
池嫣然正是算準了這一點,她纔敢用這個法子懲罰他。
“嫣然的法子很好。”可以服衆,反正杖則可以暗中改成杖斃的,端木蒼這下覺得這兒媳婦太聰明瞭,如此恩威並施的法子好極了,至於喬紜,說麼說去紫金庵,那可以到時候暗中弄個暴斃什麼的,也就和他端木蒼無關了。
所以,腹黑狡詐如端木蒼立馬意會了池嫣然的懲罰的法子,這不,他贊同了。
喬慧聽到池嫣然提到的這兩個懲罰方法,臉上的線條頓時柔和了下,這下好了,妹妹喬紜不用死了。
端木凝雲此刻看向池嫣然的目光更是炙熱溫柔了,心道,她果然是照顧他的心意的,竟然還幫着他娘說話,不死就好,不死總有辦法翻身的,去紫金庵也好,正好讓娘將五石散的du癮給戒掉。
端木凝風聽到端木蒼贊同了池嫣然的話,他頓時微笑了,他心道,到底是娘子冰雪聰明,一下子就把頭痛不已的難題給解決掉了。
“來人吶,將端木謙帶去思過堂杖責一百大板。”端木蒼大手一揮,頓時有兩個長相虎背熊腰,孔武有力的家丁站了出來,把身材頎長的端木謙帶走了,連帶着端木韌因爲擔心兒子,慌忙也走去了思過堂。
池嫣然暗中授意小蜻蜓,務必讓杖責的人加重力道,打死了纔好。
“主人,爲什麼不讓端木老家主直接將這兩人弄死呢?爲何要用迂迴戰術?”小蜻蜓疑惑道。
“因爲要做的完美無缺,不然我如何做宅鬥精英?”池嫣然輕輕一笑,既然進了水深的大宅門,不是被鬥死,就是鬥別人,那她爲了好好的活下去,肯定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鬥姨娘。
“主人,隨身空間需要升級,你記得早點和你男人圓房。”小蜻蜓此刻還不忘提這事,真是教池嫣然脣角抽了好幾下。
“知道了,你趕緊辦事去。”池嫣然催促道,她可不希望自己的計劃出錯。
端木凝風見池嫣然發呆,於是用胳膊肘碰了碰池嫣然,關切的問道,“娘子,你怎麼了?”
“啊,我只是在想,爲何二姨娘這麼恨我?”池嫣然看到二姨娘喬紜的目光如冰刃一般射來,她馬上說道。
“凝雲,你對嫣然說的懲罰你二姨娘的法子,你沒有意見吧?”端木蒼優雅的旋動着大拇指上帶着的墨玉大扳指,脣角一勾問道,眉梢之間盡顯優雅尊貴,如果不看他的年齡,還真以爲端木蒼是而立之年呢。
“凝雲不敢。”端木凝雲看到爹在用端木世家的黑暗勢力的象徵問他,他豈能傻瓜似的喊拒絕,自然只有贊同的份,只是他很好奇,爹的那枚墨玉大扳指最後會給誰呢?
難道是傳給端木凝風?
“那就好,來人吶,速將二姨娘送去紫金庵爲端木世家帶髮修行,順帶好好的爲端木世家祈福。”端木蒼冷眸看向還在哭哭啼啼的喬紜,寒聲說道。
“妾身冤枉啊,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在害妾身,還請老爺查明真相。”喬紜看到池嫣然脣角若有似無的笑容,頓時覺得毛骨悚然,全身似被冰封了一般,於是她撕心裂肺的吼叫道。
“二姨娘,你胡言亂語什麼?大嫂剛纔還爲你說話,她怎麼可能去害你呢,你如今沒有證據,莫要亂說惹爹生氣。”端木凝雲告誡喬紜別亂說。
“凝雲,我說的是真的,我之前才從姐姐處回來,就被一陣香風給迷倒了,醒來後就看到老爺憤怒的眼神了!”喬紜還想做垂死掙扎,這不,她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
“誰曉得那一陣香是不是端木謙那個敗類弄的?”四姨太冷冷一笑道,這種時候就是讓她在池嫣然面前表現的時候了,如今她的孩子還需要池嫣然的妙手回春的醫術,所以她一定要把自己和池嫣然的關係給搞好了,是以,四姨太柳如煙幫腔道。
“你!”喬紜被柳如煙這話反擊的無語,於是很快,兩個粗壯的婆子將喬紜帶走了,很顯然是聽了端木蒼的吩咐,是要帶喬紜去紫金庵帶髮修行。
池嫣然看着喬紜的背影,心道,以端木蒼的小心眼,眼底容不得沙子,這喬紜肯定得暴斃在紫金庵裡。
半個時辰後,端木韌哭喊着來找池嫣然報仇,他一直說這都是她的餿主意害死了端木謙。
“老爺,一定是這個賤人想要勾搭犬子,卻被堅強不屈的犬子給拒絕了,她這纔想了個毒計害死了犬子,嗚嗚!”端木韌一邊說,一邊哭的老淚縱橫,如風中殘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大長老,你莫要胡說,毀了我娘子的清譽!”端木凝風聞言,絕色白皙的俊臉氣得通紅,他鏗鏘有力的反駁道。
“真難說,一定是你自己不行,所以這賤人才要想方設法的勾搭犬子。”端木韌早就氣得要死,所以如今更是不考慮後果在胡說八道了。
“端木韌,她是我端木蒼的兒媳婦,是對是錯,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滾,你兒子本就該死,還是嫣然想了這主意,想設法給他一條生路,哼,一定是你那不成材的兒子受不了苦,據下人說才十板子不到,他就嚥氣了,可見你那兒子平時不鍛鍊身子,這不,比我兒子凝風的身子還孱弱呢!”端木蒼冷冷一笑,暗道他剛纔幸好問了下人有關端木謙受板子的詳情,此刻他纔有充足的理由將端木韌的兒子端木謙說的一文不值,活該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