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孩子怎麼傷的這麼重?已經開始高燒了!”雖然是小女孩,高義德卻還是不想毀了人姑娘的清白,丁氏母女也都是會醫術的。
玉嫣對丁氏簡單的訴說了下,就跟着進了屋。
蓮香正在給寶珠把脈,見玉嫣過來,起了身,皺眉道:“她求生意志很重,一直在罵什麼白蓮花,渣男之類的。”
玉嫣神情一動,不是吧?
夏寶珠真的沒了?
又有穿越者過來了?
“師姐,人是我救的,我來負責。”玉嫣想了想,還是對蓮香說道。
蓮香點頭,起身走了出去,在接近門口的時候,轉身笑道:“有什麼要幫忙的,師妹你儘管吩咐。”
“嗯。”玉嫣點頭。
等人出去後,看着牀上的人,想了想還是拿了東西出來,這是她在空間中找尋到的妖獸血。
硃砂等物準備好,加入妖獸血調和,攤開一張綠色符紙,妖獸毫筆握在手中,靈氣注入,閃爍着點點光暈。
放了一顆回元丹在口中,深吸一口氣,玉嫣開始凝神畫符。
可惜,最後幾筆的時候,符咒自動燃燒,化作了灰燼。
玉嫣不氣餒,再次取出符紙攤好,凝神畫符咒,畫到最後一筆的時候,靈氣明顯有些不夠,回元丹咬碎,一股靈力從四肢百骸傳開。
符咒閃過一道靈光,成了。
玉嫣舒了口濁氣。
細細看過沒有問題後,這才盤腿坐下,再次放了三顆回元丹在口中。
等靈氣恢復巔峰狀態,這才起身走到了牀前。
符咒直接被打入夏寶珠的體內,她開始觀看夏寶珠經歷的事情,看到夏寶珠跟在他們身後去了山上,然後被一個獵戶給猥褻了。
之後她因撞擊在石頭上沒力氣,等她和容君祁快到的時候,天上降下一道靈光,沒入了夏寶珠的體內。
玉嫣卻只看到這姑娘應該二十二三歲的樣子,將男友與閨蜜抓姦在牀,爭鬥之際不小心被賤女推下了樓,摔死了,之後她就看不到了。
玉嫣臉色蒼白的睜開眼,一口血氣涌上,她終究還是有些牽強,受了些反噬。
“咳咳…還是太弱了,只是用回溯符看普通人的經歷,竟然就能讓我受到如此反噬,怕是沒有兩三個月養不回來了。”玉嫣有些哭笑的自言,這幾個月她不能再動用靈力,不然會毀了根基。
不管夏寶珠是不是原本的她,玉嫣都從未想過不給對方醫治。
洗了手,玉嫣開始細心的給夏寶珠處理傷口,下身用玉凝膏塗上,這是皇宮內院的娘娘們纔有資格用的。
發明者便是她那個師父了,後腦勺則用小刀刮掉了些頭髮,將傷口用她做的碘伏清洗,然後上藥包紮,其他的都是小傷口,只需要擦些藥膏或金瘡藥就沒事了。
“叩叩。”門被敲響,玉嫣過去開門,蓮香拿着衣服走過來:“這是珍兒以前穿過的衣服,先給她換上吧!”
“可能需要師姐幫忙。”玉嫣臉色還是很蒼白,蓮香一見頓驚,聲音也高了些:“她根本沒有受內傷,你怎麼還用內力給她治療了?”
“你受內傷了!”容君祁聽到,因屋內有屏風遮擋,他也顧不得了,直接闖了進來,看到玉嫣臉色蒼白,心都揪起來了。
玉嫣有些心虛,沒敢看容君祁的眼睛,容君祁又氣又心疼,一手抓過她的手腕,壓抑着怒氣道:“她死活與你有什麼關係啊,幹什麼這般拼命。走,讓師父給你看看。”
“祁,我沒事,真的,我,我是畫了一張符咒,想看夏寶珠被誰所害。只是一時不察纔會被符咒反噬的。”玉嫣見他這麼緊張,心裡恨甜,可這件事也不好聲張,省的她會被人當做妖怪一般看。
容君祁聽到她小聲的訴說,心裡更氣了:“你不是之前才說過,你畫符機率並不高麼?”
容君祁傷已經快好了,玉嫣已經開始教他功法,所以容君祁是清楚玉嫣是修士的事情的。
修士在皇室並非隱秘之事,他師父紫虛真人,淨空大師都是修士,師父曾說過他有仙緣,卻不是由師父帶着他走進仙緣之境,而是另有其人,玉嫣將功法給他時,他才明白這其中道理。
“我試着畫成了,就試了,沒想到麼。”玉嫣有些撒嬌的說,只爲討好他。
(因爲今天不能四更,所以多更了四百多字給大家看,不要嫌棄,明天恢復四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