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怎麼了?啊?這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寧金樹黑着臉出來,只穿着裡衣,可見他也因何氏的緣故沒有休息好。
寧滿倉指着自己的屋子,一手抓住寧金樹以來平復自己,他雙腳打顫着道:“爹,爹,敬業娘她,敬業娘她……”
“到底怎麼了?怎麼個回事!”寧金樹真的怒了。
寧敬業也走了出來,身上披着外衣,他皺着眉頭進去,看到徐美嬌那樣子也是被嚇得退了出來:“爹,我娘她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不,不知道啊,剛纔打雷她突然驚醒過來,然後我就看到她,她的臉變成這樣了。”寧滿倉回道。
寧金樹見孫子也被嚇到了,壯着膽子拿過寧敬業手中的燭火走進屋內,要是不閱歷比兒孫強些,他也要尖叫着跑出們去了。
“敬業娘?敬業娘?你,你這是怎麼了?”寧金樹大着膽子喊了兩聲,寧敬業和寧滿倉也走了進來。
“娘?”寧敬業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小聲的喊着,徐美嬌轉過頭來,她臉上的肉鼓出來好多,好似一個孩子的臉印在上頭:“她來找我了,她來找我了,說我害死她不要她,她來找我了,嗚嗚嗚……我好怕,孩子爹,我怕。”
徐美嬌委屈的哭着,寧金樹卻以爲她夢到了那個早夭的孩子,氣得冷哼一聲:“倒是一位什麼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還想那麼多做什麼,別折騰了,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
說完,就拂袖不悅的回去了。
寧敬業也不敢看徐美嬌的臉,寧滿倉也哆嗦着說幾句,拉着寧敬業說要去他屋裡睡,寧敬業有些不悅,卻還是點點頭,沒有拒絕。
徐美嬌卻不管自己的男人和兒子嫌棄她,她現在滿心只想着等天亮了,她要去孃家一趟,給那個孩子燒些紙錢,讓她不要纏着自己,不要纏着她。
轟隆轟隆的雷聲不斷響着,大雨終究還是下了。
玉嫣用安神香使得姐妹幾個熟睡着,她則進入到空間裡,研製可以使海產存活的藥物,她用了一些可助生氣的藥外加空間水混合熬製液體。
然後自己坐在一旁將剩下的蘭花屏風繡着完,這就完事了。
徐美嬌已經開始發慌了,有她打的那個暗示印術,今晚她必然不能好好安枕而眠了,她玉嫣的哥哥在她家受苦,她還想好好睡覺?
簡直做夢。
陣雨倒是聽的快,因下過雨了,路不太好走,寧滿喜便讓玉梅幾個不要過去了,玉嫣卻說她不去,豆漿誰來教。
寧滿喜擔憂的問道:“可是昨兒個你才發了燒,今兒個好好歇着吧!”
“沒事的,爹,你難道還不知道女兒的本事麼?這點小事早就好了,不信你摸摸我的額頭?”玉嫣笑着湊上去,寧滿喜摸了摸,的確不燙了,氣色也不錯,便道:“那行,那你過去了,不要做事,在一旁看着就好。”
“哎。”玉嫣笑着點頭,爬上了車,容君祁自然也是跟着她的。
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容君祁派去監視徐美嬌的人回來稟告,說徐美嬌的確去了徐家村,和徐家婆子笪氏一起去了徐家村附近的一個山裡,對着一個小鼓包鄭重的祭拜了好久,才離開回了寧家寨。
“去將那小鼓包裡的東西挖出來,今晚或許能用得着。”容君祁上手背在身後,冷冷的吩咐。
(真相即將揭曉,看徐美嬌如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