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治好她閨女的臉,就必須要用到寧玉嫣,可是她卻又萬萬不想用她,是以得知乾旱,又挑撥武英侯夫人說她兒子或是寧玉嫣他們殺的,這才聯合着想趁着這次的事情給那死丫頭一點好看,萬萬沒想到,她竟是這麼簡單的就化解了,還又一次的讓今聖另眼相看,如何讓她不氣。
“兩個蠢貨,連這點事也辦不好。”杜蘿即便蒙着面紗,都能看出她臉上的猙獰之色。
半晌後,杜蘿對自己的嬤嬤問道:“將軍今兒個又去苗氏那賤人那去了?”
“是。夫人,您看要不要給那小賤人下點東西?”嬤嬤陰測測的提議道,杜蘿嘴角勾起一抹笑,道:“給她月月紅。”
“月月紅?夫人,這會不會太過殘忍了些?”嬤嬤還是有些遲疑。
杜蘿冷哼着,一手捻起茶杯蓋子,一邊優雅的排了排茶葉,輕笑着道:“嬤嬤,你手中的人命還少麼?如今不過是要她出點血,再也懷不上身孕,也沒法伺候人罷了。怎麼就不敢了?”
“不是不敢,您也知道,那月月紅若是用得不好,或那苗氏懷有身孕,這可是會……”
“夠了,曹嬤嬤,你何時也變得如此優柔寡斷了?”杜蘿呵斥對方,曹嬤嬤也不再堅持,應了聲轉身就走了出去。
“只是看我失寵了,開始拿喬了麼?”杜蘿目色陰沉,將手中另一套頂級瓷器憤怒的摔在地上。
屋裡的丫鬟一個個不敢吭聲,夫人自打中了毒後,這心情便是反覆無常的。
就在杜蘿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當天晚上,這老天爺卻是又發起了威,好似將前些日子乾旱的雨水全部歸還給天寅大陸一般,那雨水仿若從天上倒下來的一般,電閃雷鳴的。
玉嫣從修煉中醒來,她如今主要以鞏固修爲凝練靈力爲主,如今的她,就算對上金丹三層的修士也是沒問題的,她將靈力凝練之後再壓縮在丹田中,這出手的爆發力可是非同凡響的。
聽到雷雨聲,推開窗戶看着外頭的暴雨,她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眉頭微微皺起。
這天道到底幾個意思?
雨下了整整一夜還是不肯停止,原本快要乾涸的青湖也蓄了一大半水,照這個狀況下去,不用三天,就要滿出來了。
“怕是又要腥風血雨了。”玉珠不知何時走了過來,看着陰沉沉的天對玉嫣說道。
玉嫣點點頭,道:“就怕這麼下下去,有些地方又要遭殃了,方經歷了乾旱,又突然遇上澇災,屆時軒帝必然要被人詬病了。”
“嗯,但是我倒是覺得有些人肯定會拿此做文章,將這罪戴在你頭上的。”玉珠皺眉說着,不料,她這話還真的是成了真。
這雨整整下了五日,若是再不停,東屏縣都要遭殃了。
若不是玉嫣和玉珠幾個趁着夜晚,將滿的水引到旁處,這洪水早該氾濫了。
東屏縣有玉嫣幾個幫忙,其他地方卻就沒有那麼好運了,洪水無情的沖刷着那些村落,死傷無數,很多人無家可歸,到處都是哀嚎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