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樑家那些人,還不是嫣兒的對手,樑家外公外婆倒是好的,不過那幾個兒子媳婦卻是一個比一個心重。還絲毫不孝,一點藥錢還想算計嫣兒,真真是不要臉皮。還有莫氏的那個女兒,簡直令人作嘔。”容君祁皺着眉頭簡單講訴了一下經過。
玉梅聽後,也是沉默了片刻,半響才道:“四嬸嬸定是心裡不好受極了吧!”
“嗯,站在那裡愧疚的不行,可她最小又是嫁出去的女兒,在家裡沒有說話權,裡外不是人。”容君祁點點頭,回道。
“先去休息一下吧,你身體還未大好呢,等會兒就可以吃飯了。”玉梅嘆息一聲,對容君祁叮囑了聲,轉身回了廚房。
“爹,娘怎麼樣?”容君祁倒是沒有休息,反而走到堂屋對坐在那裡喝茶的寧滿喜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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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滿喜笑笑,說道:“沒事,你孃的確被嚇了一跳,見我們回來就沒事了,她現在在休息呢。玉蟬外公怎麼樣了?”
“嫣兒給他治好了,嫣兒說只要照顧的好,快則半個月,慢則二十多天,傷口也就能養的差不多了,那咳嗽的毛病還得好好調理,慢慢來。”容君祁回道,寧滿喜給他倒了杯水,道謝後雙手接過一口喝掉。
還沒等他放下杯子,門外傳來的尖叫和哭喊聲。
“快,快救救我們,快救救我們啊!嫣兒丫頭,嫣兒丫頭,快救救我們,堂伯母以後都不敢了,不敢了!”徐美嬌在門口尖叫着哭喊着。
寧滿喜與容君祁對視一眼,皆是皺眉走了出去。
門外站着不少人,寧金樹,何氏夫婦倆,還有寧滿倉,徐美嬌和她的三個兒子。
“大伯,怎麼回事?”寧滿喜見長輩在,也不好出聲呵斥,走過去打開了院門,對寧金樹問道。
寧金樹焦急的一邊抱着敬鬆進院子,一邊說道:“快,快,嫣兒丫頭不是會醫術嗎?我家敬業,敬鬆還有敬業娘都被毒蛇給咬了,快讓嫣兒丫頭來給他們看看。”
“什麼!毒蛇?怎麼會被毒蛇給咬了?這毒蛇不都是在深山裡嗎?”寧滿喜疑惑的問道。
何氏不耐煩的揮手去推了寧滿喜一下,一邊哭天喊地的罵道:“滿喜,你是不是故意的,哪裡來的那麼多問題啊。那麼大一條毒蛇,尾巴和頭都是尖的,哪能沒有毒啊。要是,要是我孫兒毒發了,我肯定不會放過你們。”
容君祁冷笑一聲,扶了寧滿喜一下,上前一步站在了寧滿喜的身邊,就這麼冷漠的看着何氏。
何氏與他對視上,陡然打了個寒顫,後覺得自己被一個小輩看的產生恐懼好似丟了臉似得,尖叫一聲便罵道:“你個來歷不明的混蛋小子,我可是你長輩,你敢這麼瞪着我!”
“抱歉,小爺可沒有你這樣的長輩,我的長輩只有我未來岳父一家人,你,算是什麼東西,也配自稱是小爺的長輩!”容君祁不屑的輕嗤道。
何氏氣得臉都白了,寧金樹皺眉帶着責怪之意看向寧滿喜說道:“滿喜,你便是這麼教孩子的?”
“我是我,與我爹何干?小爺可不信寧,也未曾吃你家的飯,小爺怎麼說,你一個外人也想管?若是真想管,先管好自家吧!總是放出兩條瘋狗來,要是咬了人也不怕旁人去你家找你算賬!”容君祁毒舌的反駁道。
“小祁。”寧滿喜沒有責怪容君祁的意思,只是對方畢竟是長輩,他也不好任由小祁一直這麼說下去,所以適當的出聲喚了容君祁一聲,容君祁看着快氣炸的寧金樹一眼,閉了嘴,沒再多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