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之前楚傾邪帶來的人已經悄然離開,將空間留給了她們二人。
李輕歌從桌子上拿了一盤糕點,不顧形象的吃着,一邊問道:“說吧!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楚傾邪看着李輕歌,眸中閃過一絲心疼,聲音不由有些喑啞的問道:“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莫非是以前的李輕歌認識這人?李輕歌一想又仔細的在腦海中回想了一次,但是卻沒有能夠對的上號的人,不由目露困惑之色。
“既然忘了就忘了吧!我會讓你重新記起我的!”楚傾邪看着李輕歌篤定的說着。
李輕歌對他翻了一個白眼道:“我都不知道你是誰,又怎麼記起你?”
全天下也只有她纔會這樣理所當然的說不認識自己了吧,楚傾邪的眼神漸漸變得幽暗了起來,盯着她不斷開合的小嘴,居然一把摟住了李輕歌的腰,低頭狠狠的吻了下去,她的脣果然又軟又甜,楚傾邪狠狠的吮吸着。
李輕歌卻覺得自己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連忙拍打着他的胸膛。
“你……”,李長歌正準備說話,但是楚傾邪的舌卻霸道而猛烈攻破了她最後一道防線,**,李輕歌的臉一下爆紅了起來,他的氣息充斥在自己的鼻尖,彷彿下一刻自己都會窒息而亡一般。
最終忍無可忍的一咬楚傾邪的舌頭,楚傾邪吃痛,終於放開了李輕歌,被楚傾邪放開的李輕歌像是魚兒離開了水一般,撐着桌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楚傾邪目光復雜的看着李輕歌道:“我叫楚傾邪!你給本王記好了”。
他話音剛落,人就已經消失不見,李輕歌只來得及“哎……”了一聲,有些莫名其妙。
月上柳梢頭,來赴宴的那些貴女與公子哥都漸漸散場了,今日只是小宴,年輕人的宴會,剛剛所發生的事情卻讓每個人的心裡都無法平靜下來,就例如此時躺在馬車上的李燕歌。
她的五指緊握成拳,眼中迸射出了滿滿的恨意與憤怒。
此時的李燕歌氣紅着臉,一想到剛纔宴會上李輕歌對她的羞辱,她就恨不得立刻殺了李輕歌,將她碎屍萬段,只有這樣,才能解了她的心頭之恨。
李燕歌在心裡咒罵着:李輕歌,總有一天,我李燕歌要讓你不得好死!
這一路原本很是順暢,路途也並不遠,只是因爲李燕歌心裡的這塊疙瘩,脊椎斷裂,輕微的震動便疼的極爲厲害,疼的幾乎快沒了知覺。
李燕歌很是生氣,她巴不得現在立馬趕回去找母親求助,但偏偏就是不能馬上回府。
李燕歌氣急,讓下人撩開馬車上的門簾,對着外面的下人吼道:“怎麼這麼慢?沒看到本小姐現在很着急嗎?還不加快點!”
趕馬車的人聽了一愣,但也無奈,只得連連賠不是。
於是一回到府上,李輕歌就讓下人擡着她急匆匆的去了柳飛霜的院子裡。
“娘,嗚嗚……”還未走進去,李燕歌就帶着哭腔悲嗆的喊道。
房間裡頭的柳飛霜一聽到自己女兒的聲音立即擡起頭向門外張望,只見李燕歌居然躺在擔架上,似乎受了極爲厲害的傷一樣。
柳飛霜心中一凜,趕忙甩着手帕邁出門檻迎了上去,焦急的問道:“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