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霜回到了謝雲樓也一直愁眉不展,楚傾邪的出現讓她意識到了自己的危機。
李輕歌只要對着楚傾邪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楚傾邪都不需要自己出手都能要了自己的性命。
李燕歌說什麼也不願回自己的燕雲樓,一直待在柳飛霜。
叫來大夫,經過一番折騰,疼的臉色發白,嗓子都哭喊的沒音了。
柳飛霜在一旁看着也只能心疼的直摸眼淚,心中越發的生出了要李輕歌血債血償的念頭。
張大夫也算是府裡養的半個客卿了。
此時也滿臉無奈的對着柳飛霜搖頭道:“現在二小姐的情況不妙啊,只能看看在大老爺那邊的胡神醫有沒有法子了!再這樣拖下去,二小姐恐怕真的是廢了!”。
柳飛霜一聽第一反應就是上去抽張大夫一個大嘴巴子,憤怒的指着張大夫道:“你這庸醫,居然敢詛咒我女兒!”。
張大夫這些年來也得了柳飛霜不少好處,突然被她這樣指着鼻子罵,瞬間臉色通紅,眉頭跳了兩跳,憤怒道:“我張德海縱然醫術不濟,也容不得你這毒婦胡亂侮辱!”。
柳飛霜眉頭一挑,冷笑道:“你張德海就不是毒醫嗎?這些年害人的勾當還乾的少?”。
“害人的勾當還都不是給你這個毒婦乾的!”
張德海也毫不留情的回擊,柳飛霜一聽,眼睛裡迅速的浮現出了一抹殺意。
張德海早就清楚柳飛霜到底是個什麼人,提起醫箱冷哼一聲道:“你以爲我就不會給自己留點東西,我若死了,你做的好事馬上就會傳到大夫人的耳朵裡!”
他口裡大夫人不是別人,正是大房的主母,自從李靖成的父親去世後,兄弟幾人就分開了過,李靖業是嫡長子,所以就成爲了李氏一族族長。
柳飛霜一聽,臉上的肌肉抖了抖,青紅不定的變換着。
忽然就笑了起來,用手不自然的扶了扶頭上的簪子道:“張大夫,你我好歹也認識這麼多年了,剛剛是我擔憂燕歌的傷勢,一時間說了什麼重話,你就不要見怪,剛巧昨日裡老爺給我了一瓶聚靈丹,我看你最近修爲快要突破了,不然就拿去先用着吧!”。
一聽見聚靈丹,張德海的面色也好看了一些,用手摸着下巴上幾根稀稀拉拉的鬍子道:“夫人您還是早些去找胡神醫吧!二小姐這樣熬不下去的!”。
各房只見只有有什麼重大事情或者逢年過節的時候纔會來往。
現在一上門就讓自己去求人,柳飛霜也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
轉眼又想到李靖成昨天還準備着去見李靖業的事情,於是決定先去找李靖成和自己一道去,免得去了主屋那邊,那個賤人就給自己擺臉子。
二人的馬車纔剛道李府的門口停下時,門房就大喊一聲:“二老爺回府了……”。
語氣說不出的高興,倒讓柳飛霜有些疑惑,以往到主屋這邊來,大房都是不冷不熱的,怎麼今天就這樣高興,而且像是早就預料到她們會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