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眉想了一會兒慢慢的走到楊雪楓身邊,輕笑了一下說:“楊公子既然是爲郡主辦事,直接說一聲就是,現在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讓別人看笑話了。
楊雪楓微微的往葉孤城一邊站了站,這種能屈能伸不管什麼時候都笑着的女人,十分的危險。
“那柳王妃的意思是,如果不是郡主的人,就可以隨便欺凌了?”葉孤城面無表情的說。
柳如眉牙齒一咬,桑格奇和田蝶舞就算了,身份在那裡放着呢,竟然連一個小小的下人也敢這樣對她,氣的她差點兒直接失態。
“我只是說這是一個誤會。”柳如眉忍了。
“柳王妃既然知道是一個誤會,還義正言辭說了半天,是不是要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到誤會上呢?”唐羽天冰冷的開口了。
“不敢。”柳如眉微微的躬身行禮,趁着低頭的空隙表情瞬間猙獰了,要不然她會被憋壞的,他長這麼大都沒有這麼憋屈過。
“還有什麼不敢的?”唐羽天平淡的說:“真以爲我大方好欺嗎?”
柳如眉又是一愣,雖然她參與了大方未來的變局,但是現在絕對不敢得罪唐羽天,要不然在那一刻到來之前,他們將不復存在。
這邊自然不是中心,那邊桑格戰只好把糧食還給田蝶舞他們了,田蝶舞直接獅子大開口,要了兩倍的糧食,桑格戰只能應了,要是被查這幾年的賬目,到時候他所有的積蓄都倒出來也不夠,要是扯出其他的事情,就更加糟糕了。
田蝶舞一行人直接說了時限,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而那些圍觀的人自然如洪水一般全部都退走了。
桑格戰回到院子裡面,一拳砸在樹幹上,然後自己痛的跳了起來,一拳咋的血肉飛濺,有些骨頭都露出來了。
柳如眉慌忙給他叫了大夫來,看來他今天真的被氣到了,偷雞不成蝕把米,那個田蝶舞還真的敢開口。
“我恨啊。”桑格戰看着自己包紮好的手:“再有一兩年,只要一兩年,一切都成了定局,爲什麼現在蹦出這樣兩個人。”
柳如眉也十分的無奈,之前一切都非常的順利,因爲她十分的謹慎,再加上桑坦皇只是一個皇宮裡面的皇,很容易被人矇蔽。
“看來我們要從長計議了,之前是我們太心急了,也太小瞧他們了,現在萬萬不能再招惹他們,只要相安無事,到時候有我們翻身的機會。”柳如眉很認真說。
田蝶舞真正想要自然不是那些糧食,而是查桑格戰的賬目,那個賬目肯定有問題,但是她不是桑坦的人,一切也都不能操之過急,先拔點兒毛,拔的毛多了,總夠織一件羊毛衫。
“我讓你做的事情怎麼樣了?”田蝶舞看着藍緒。
“招財叔他們已經在路上,而且按照小姐的吩咐,他們這次帶來了一些家禽和家畜。”藍緒很認真的說。
田蝶舞點了點頭看着楚留香:“你在京都附近活動,附近的人是否願意種地?”
“他們都願意種地,只是種了莊稼快成熟的時候就會被馬羣給糟蹋了,他們也沒有辦法。”楚留香十分無奈的說。
田蝶舞皺眉想了一下看着元進朝:“這裡的作物你能總結出更好的種植方式不能?”
元進朝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應該不成問題,只是這的莊稼長的更快而已。”
“好。”田蝶舞點了點頭:“你們確定能種的莊稼,以後儘量少出去了,讓桑坦皇派人去做這些事情,另外桑坦皇會下達一下發展農耕的命令,到時候你們就可以讓周圍的人種地了。”
一羣人點了點頭。
“另外看一下大方的作物是不是也能在這裡生長,給他們更多的選擇,桑坦臨海的地方可以發展漁業,這個到時候我會親自去看看的。”田蝶舞很認真的說。
桑坦皇和桑格奇站子啊不遠處的走廊裡面,隱約的能看見田蝶舞他們的情況,但是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你覺得蝶舞郡主怎麼樣?”桑坦皇突然說。
“很好,也許真的能成功。”桑格奇直接說。
“我是說人。”桑坦皇瞪了一眼桑格奇。
桑格奇不說話了,他見田蝶舞第一面的時候,就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雖然她真的不漂亮,但是當時她身邊有一個妖孽一樣的男人,他立馬就退縮了,這一退縮,讓他再也沒有進一步,因爲她身邊妖孽男子還真多。
“我吃了楚留香做的魔芋,味道挺不錯。”桑坦皇給自己找一個臺階下:“你一會兒問一下抓礦工的事情,我們不能貿然動手,要一切都萬無一失才行。”桑坦皇拍了拍桑格奇的肩膀轉身走了。
桑格奇回頭看了一下自己的父皇,第一次感覺自己的父皇老了,不單單的年紀大了,而是很多事情無能爲力了,而且不願意再去拼搏了。
他又回頭看着田蝶舞那一羣人,其中有田守正,他和父皇的年齡差不多,但是他一點都感覺不到年老。
田蝶舞討論了所有的事情之後,開始說創建學堂的事情了,這些學堂自然不是教人如何考取功名的,而是傳播農耕知識,和其他一些技巧的,他們要做的事情很多,自然需要很多人去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不是一個人的事情。
於是這又是銀子的問題了,她突然想有人來找她麻煩了,那對她來說就是給她送銀子的啊。
“要不我們把馬立也給找來?”楚留香感覺這件事有些讓人頭疼了。
“他來了也沒用,大方和桑坦差別很大。”田蝶舞簡單的說:“先把學堂建起來再說吧,我慢慢想辦法。”
田守正在一邊整理了他們說的事情,其中需要桑坦皇幫助的事情羅列了出來,要通過桑坦皇來做,整理好之後就交給了唐羽天,不管怎麼說他纔是正兒八經的使者。
“你打算處理抓礦工的事情?”桑格奇看他們說完了,就湊了過來。
“這不是你們桑坦的事情嗎?”田蝶舞立馬警惕了起來,不會這件事也讓她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