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楚留香也‘激’動,認爲自己是不小心掉到棧橋下面了,而陸翊這個傢伙向來都是做事不留痕跡的,然後田蝶舞只好先讓陸翊把楚留香拉上來,一邊的陶韜也慌忙扶着。
“沒事,沒事,就是一點泥嗎。”楚留香說着哆嗦了一下,因爲還有水,而且水已經把他的鞋子給溼透了。
“楚公子還是先回去換一下衣服吧。”田蝶舞趁機先讓楚留香回去休息一下。
這樣算一下,回去換一下衣服,休息一下,差不多就到了吃飯時間了,到時候讓楚留香‘露’一手,然後就讓他留宿在田園居,早上再做一個早飯,至於寒潭白魚的事情,不行就真的把小船給拉到山上一隻,反正她現在有人。
田老爺見到又來了一個男人心裡有些嘀咕,他‘女’兒社麼時候男人緣變的這麼好了,怪不得隨意的回絕了周家的婚約。
“楚留香?”田老爺有些意外的看着楚留香。、
“啊?田老爺。”楚留香興奮的叫了一聲,他們之間好像朋友一樣。
“你怎麼來這裡了。”田老爺有些意外的說。
“我看那半山腰的水潭裡可能會有寒潭白魚,之前小姐答應過我找了小船去看看,我也是好不容易從家裡出來的。”楚留香在這件事上一點都不隱瞞。
田老爺眯着眼睛笑了起來:“今天你要‘露’一手呀。”
“爹,先讓楚公子去換一下衣服。”田蝶舞看他們都興奮的忘記了楚留香還是一身的泥巴。
“是,是,是,趕緊去換一下衣服。”田老爺這才反應過來“安康,你去給小楚找一件合適的衣服先換上。香兒,你把楚公子的衣服洗一下,趕緊放火上烤乾了。”、
趁着楚留香去換衣服的時間,田蝶舞追問了一下自己老爹和楚留香的關係,無非就是兩個吃貨的故事,當田蝶舞發現自己不是唯一的那個吃貨的時候,心裡瞬間平衡了很多。
“你是怎麼和楚留香認識的?”田守正對‘女’兒認識楚留香這件事也十分好奇。
“我之前做的豬‘肉’脯多了,他買了豬‘肉’脯說做的不好,‘浪’費了豬‘肉’就找過來了。”田蝶舞直接說。
田老爺大笑了起來:“也只有他會辦這種事情是了,要不是因爲楚家老爺太迂腐,楚留香一定會成爲一個最好的廚子。”、
田蝶舞點了點頭:“爹,你和楚留香這麼熟悉,就把他留在我們這裡好不好?”
田守正審視了一下田蝶舞:“你想做什麼?”
“想吃他做的東西呀。”田蝶舞興奮的說。
“好。”田老爺也很開心。
就這樣,田蝶舞把楚留香騙出來了,田守正就把楚留香給留在這裡了,而楚留香還真開心,很興奮,認爲這就是自己想要的,一切看似充滿了欺騙,可是想想好像每個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所以不要給欺騙這個詞太苛刻了,被誠實傷的太厲害之後纔會發現,欺騙有時候纔是真愛。
於是晚上楚留香就興奮的在廚房裡忙開了,而陶韜只能跟這他擇菜,他很想說:我是書童,我真的是書童。
田蝶舞搬了小馬紮在洗河蚌,這些河蚌是她偷偷的從空間裡換出來的,是在空間裡繁殖長大的,口感要比外面抓到空間裡養的還要好。
陸翊在撬河蚌,突然撬開的河蚌裡有珍珠掉了出來,田蝶舞愣了一下慌忙把掉出來的兩顆珍珠撿了起來,河蚌裡出珍珠這個不奇怪,可是這種狀況下出這麼好的珍珠就奇怪了。
“這些夠不夠?”田蝶舞不敢繼續撬了,說不定撬出什麼出來呢。
“差不多了吧。”楚留香看了一下田蝶舞端的小盆子。
而在這個時候陸翊又撬開了一個河蚌,然後掉出來好幾顆珍珠。
這下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河蚌裡這樣出珍珠,真的太神奇了。田蝶舞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裝的一臉驚訝的樣子,可是楚留香已經一臉驚訝的過來了。
“珍珠。”楚留香仔細的看了看。
“這個是珍珠?”田蝶舞只好裝傻了。
陸翊撿起一顆珍珠直接扔到盆子裡,好像他撿的是石頭。
“快,快,快都砸開,看裡面還有沒有珍珠。”楚留香開心的說。
田蝶舞感覺自己應該習慣被陸翊這樣坑,因爲坑的不是一次兩次了。
於是一羣人看着小半碗珍珠一臉的不可思議,好在品相不怎麼好,田蝶舞想這樣的珍珠‘肥’球也不會吃,‘肥’球應該不會抱怨她吧。
“難道這裡的河蚌還能長出珍珠?”田守正知道淡水珍珠,但是不知道這裡竟然會有淡水珍珠。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可以在垛田中間的河裡養河蚌,採珍珠,這河蚌出珍珠的概率這麼高,到時候可是一筆可觀的收成。
“之前我們吃了那麼多河蚌都沒有珍珠,爲什麼這次竟然會有這麼多的珍珠?”田蝶舞非常不明白的說。
這些疑慮不是她說出來別人也會說出來,與其等到別人說出來她無言以對,不如自己說出來讓別人慢慢的思考好了。
田守正點了點頭:“這次有沒有什麼異常。”
田蝶舞搖了搖頭:“不過這些河蚌是養在池子裡面的,我在池子下面撲了一層沙子。”田蝶舞稍微的引導了一下。
“看來這件事不會那麼簡單。”田守正很慎重的說,畢竟突然之間這裡出現這麼多珍珠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嗯。”田蝶舞感覺‘肥’球在空間裡鬧騰開了。
自己單獨要了一份到自己房間裡,悄悄的把‘肥’球叫了出來,‘肥’球果真很不開心。
“有好吃的。”田蝶舞討好的看着‘肥’球,自己不打招呼就把人家養了珍珠的河蚌給拿了出來,現在惹禍了吧?
‘肥’球很不開心,真的很不開心,可是看到田蝶舞拿來的飯菜的時候瞬間就開心了,飛着過來直接吞到肚子裡面了。
“我還沒說條件呢。”田蝶舞感覺自己沒有談條件的籌碼了,她本來就理虧,現在連用來‘誘’|‘惑’的美食都沒有了,果真不能對吃貨太放心了。